張教授突然明白了什麼,對我們道:“趕緊進帳篷吧?裏麵風大,這件事以後再和你們說。”張教授用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們三個跟隨在張教授的後麵,走進來帳篷區,這裏大約是五十帳篷,按照一定的規則排列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八卦圖,而張教授的帳篷就是位於八卦圖的中心。古風估計八卦圖四周的帳篷都是守衛軍隊的帳篷,裏麵則是考古隊員的帳篷。我們走在帳篷區裏,不時有一些考古隊員向我們打招呼,似乎我們是明星一樣。
走進張教授的帳篷,裏麵很簡單,有一個矮書架,上麵堆滿了書籍,有一張桌子,上麵放了一些考古的工具,還有幾個大箱子,還有一張活動床豎立在牆壁上。裏麵雖然簡陋,但是透露著一種濃濃的書香氣息。
張教授找了幾個椅子,讓我們坐在這裏,還沒等我們開口,他就先開口說了:“歡迎各位參加我們的考古隊,剛才在前麵被護衛的士兵擋在外麵,希望你們見諒,我們上次受到過一群陌生人的襲擊,所以必須做好安全工作。”
唐秀有點不敢相信,有人敢襲擊有著國家軍隊保護的考古隊,睜大眼睛道:“你們被襲擊?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有沒有丟失什麼重要的物品?”
“到沒有丟什麼東西,隻是丟了一卷書。根據現場他們留下的子彈殼和物品,基本可以斷定,他們是東-突份子,他們還聲稱這個西夏寶藏是他們祖先留下的,他們不是搶,是繼承。”張教授道。
“古風說張教授,一卷書有什麼要緊的,值得這群人不要命的來搶嗎?古風懷疑是這群人的腦子壞掉了。土匪都是這樣,不會把搶說成搶,就像精神病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是精神病一樣。”葉斌沒有搞清楚這本書是什麼,就插話道。
張教授顯得有些不悅,慢慢道:“你可能不懂這本書的價值,他是從西夏末主李晛的墓中出土的《末主藏寶筆記》殘卷,全部都是西夏文寫成的,當時我們也搞不懂是什麼意思,我們掃描成圖片發到了社會科學院的西夏研究中心,今天早上剛剛得知它的內容。先不說它的內容,就是這本書的曆史價值,都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張教授喝了杯茶,繼續道:“我們知道,關於西夏的曆史遺物都收藏在俄國的聖彼得堡博物館,古風國的博物館裏的西夏文物很少。這本殘卷的出土,可以說是彌補了我們關於西夏文物的書籍空白。”
唐秀有些不明白,古風國的文物怎麼保存在俄國,發問道:“等等,張教授,我們祖先的遺物怎麼跑到了俄國去?”
張教授歎了一口氣,痛心道:“弱國不僅無外交,還處處受人欺負,考古也不例外,這都是俄國探險家科茲洛夫犯下的罪孽。他是俄國探險家、考古學家。出生於斯摩棱斯克,1884年隨普爾熱瓦爾斯基在新疆、西藏以及蒙古一帶探險。1893年獨立率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