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很多天,厲書雁和傅翊東都是這種狀態,傅翊東很忙,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可是身上都帶著酒氣,傅翊東平時可是不怎麼喝酒的。
厲書雁覺得自己可能都撐不到兩個月,她覺得傅翊東越來越討厭她,後來她也嚐試著和傅翊東說話。有一天晚上傅翊東回來的還算早,厲書雁特地等他回來,當傅翊東換好了衣服準備去睡的時候厲書雁怯怯地站在他的沙發前:“翊冬,我為上次我出去和同學聚會向你道歉。”
傅翊東驚訝地抬頭看了她一眼:“道歉什麼?”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
傅翊東淡淡地說:“不要緊,偶爾一次,又不是每天都這樣。”
“你不介意?”
“我不介意。”傅翊東說,可是他哪是不介意的表情,分明是冷落她很多天。
傅翊東說完就作勢要躺下來,厲書雁又說:“這幾天你和柏小姐都在一起?”
沒想到傅翊東居然沒有掩飾點了點頭:“是,這些天我都和她在一起。”
厲書雁的心往下沉了沉,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現在反而無話可說,她以前聽誰說過如果一個男人肯在你的麵前隱瞞,就說明他對你還有意思,但是傅翊東完全沒有隱瞞的意思,反而讓厲書雁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她默默地站在傅翊東麵前站了一會兒,便對他說:“那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她走回到床前躺了下來,再也沒有聽到傅翊東跟她說一句話。
這天睡到半夜,厲書雁也沒有睡著,卻聽到傅翊東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她便悄悄起床過去看他,隻見傅翊東的臉色通紅,她伸出手在他的額頭上摸了摸,傅翊東居然發燒了。
這幾天溫度驟降,而傅翊東躺在沙發上仍然蓋著薄薄的被子,不發燒才怪。
厲書雁著急地在房間裏到處找藥箱,終於找到了找出溫度計給他量了量,傅翊東居然高燒40度,一下子燒的這麼高,還好傅家的藥箱裏麵什麼都有,她很快翻出了退燒藥。
是泡騰片,在溫水裏泡開,她托著傅翊東的腦袋給他灌下去,傅翊東的頭靠在她的懷裏,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熱水袋,已經好久沒有和傅翊東這樣親密接觸了。
她輕輕地摸著傅翊東的額頭,他的額頭光潔而又寬闊,忽然傅翊東睜開了眼睛朝她望了一眼,厲書雁慌亂的對他說:“你生病了,燒的很厲害。”
“那你著急嗎?”他是不是燒糊塗了,怎麼莫名其妙說出這樣的話。
厲書雁雖然不明白他說什麼,但仍然點了點頭:“是的,我很著急。”
“急什麼?”他慢條斯理,仿佛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話題。
“你生病我當然著急,怕你難受,怕你,”
“怕我會被燒死?”傅翊東笑著問,很久沒有看到過傅翊東這樣的笑容了,厲書雁的心暖暖的,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她親熱溫柔地說過話。
厲書雁抿抿唇:“又亂說,發個燒而已,怎麼會燒死?”
“若是燒死呢,你會難過嗎?”他是不是燒糊塗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打情罵俏。
厲書雁不想再跟他糾結這個話題,便想都沒想低下頭去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傅翊東的嘴,傅翊東的嘴唇滾燙,靠近他就像靠近了一個火爐,好像自己的全身都要被燒著了,但是厲書雁寧可自己被燒著也不想遠離他。
四片嘴唇纏綿在一起,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氣喘籲籲的抬起頭來,傅翊東的眼睛被高燒燒得發亮,厲書雁還沒有喘一口氣又被他拉下來,這一次是傅翊東更加主動,他吻的厲書雁幾乎喘不過氣來,厲書雁的思想越來越模糊,隻感覺傅翊東的手輕輕地伸進了她的睡衣裏。
他的手長像烙鐵一樣烙在她背後的皮膚上,盡管滾燙但,是厲書雁仍然不想讓他鬆開,畢竟傅翊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對她表示過親熱了,傅翊東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他的身體還是滾燙的,厲書雁知道他要做什麼,但不由得擔心道:“你還在發燒。”
“發燒又怎樣?不妨礙做任何事。”
說著他的手輕輕將厲書雁睡衣的帶子給抽掉,然後將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厲書雁隻覺得一塊大烙鐵將她緊緊吸住,既滾燙又溫暖和而熟悉的感覺讓她想哭泣。
傅翊東忽然抬起了身:“我的身體是不是很燙?有沒有燙著你?”
厲書雁搖搖頭又把他的身體拉了下來:“就算被燒死我也寧願。”
最後她們的理智融化在傅翊東滾燙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