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說你的解釋,那你解釋吧!”傅驪山對蕭木葉說。
“傅氏20%的股份當初蕭氏買下來是因為傅氏當時有很大的波動,那時候的股價很低,公司麵臨著很大的危機,所以沒有辦法我隻能用蕭氏買下傅氏20%的股份。”
“可是據我所知。”傅昸遠說:“用蕭氏買下傅氏20%的股份,這個主意是謝橋給你出的,是不是?”
蕭木葉疑惑地看著傅昸遠:“你怎麼知道。”傅昸遠笑了一下:“既然這麼說,就是真的了。”
的確是真的,但是蕭木葉怎麼都想不通,當時謝橋跟蕭木葉提出這樣的提議的時候,隻有他們兩個人在,而且蕭木葉也權衡了一下,這樣是對傅氏最好的做法,用她的公司買下傅氏公司,以後她隨時可以還給傅驪山,完全沒有問題。
但是傅昸遠怎麼會知道,她就不得而知了。
“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不用多問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蕭木葉對傅驪山說:“傅氏的20%的股份,我馬上就可以還給你。等到回到海市,我就把股份還你可以嗎?”
傅驪山注視著蕭木葉,她看不懂他的表情,傅驪山頓了一會兒,然後就對大家說:“現在已經晚了,明天早上還要去祭拜伯父,這些事情回到海市再說。”
傅驪山現在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但是傅昸遠卻不依不饒攔住了要站起來的傅驪山說:“有什麼事情還是在這裏說清楚的比較好。”
傅驪山疑惑地看著傅昸遠:“表哥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傅氏是我一個人的,和你們應該沒有關係。”
傅昸遠微微一笑:“驪山你難道忘記了,我爸爸以前可是持有,傅氏40%的股份的。”
傅老先生持有傅氏的股份,傅驪山這一點是知道的,但是隻有15%,並不是40%,而且傅老先生和傅寂山曾經有過約定,等他去世之後,他的股份是不能分他的子女的,隻能是傅驪山兩兄弟的。
因為傅氏當年衰落,後來是靠傅驪山和傅寂山兩兄弟一手打出來的天下,為了尊敬傅老先生才給他15%的股份,隻是讓他每年能夠有巨額的分紅,但等到他去世之後,他的股份就被傅氏收回來了,和傅老先生一家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現在,傅昸遠又說那40%的股份傅驪山實在聽不懂他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哎呀。
傅昸遠不緊不慢地說:“正好這次你們來了,我就把爸爸的遺囑拿給你們看,爸爸的遺囑我們也是剛剛看到,爸爸曾經給我們留了一個遺囑,當時約定是如果你八年不來拜祭他他的遺囑就生效,所以爸爸還是給了你時間的,但是這半年來你都沒有來。”
其實這一次到美國來拜祭傅老先生,並不是傅驪山自己的主意,而是傅昸遠邀請他來的,傅驪山想了想畢竟傅老先生也是自己的伯父,便帶著蕭木葉一起來了。
他本來隻是單純的想來拜祭一下傅老先生,和傅昸遠也已經有很久都沒有見麵了,但是沒想到這一次卻是傅昸遠的計劃。
所以,他就不早不晚的選擇了,這麼一個時間,剛好是傅驪山,八年都沒有來拜祭過傅老先生的這個時候,現在想必遺囑已經生效了,傅驪山從來不知道傅老先生還留下了這麼一個遺囑,讓他頗為意外。
但是40%是怎麼回事?傅驪山說,且不提呢,遺囑的事情,但是據我所知,我們給伯父的股份也隻有15%,沒有40%,傅昸遠,笑嘻嘻的,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對他說,我給你算一筆賬,原來,你們傅氏的股份是怎麼分的?是不是分為三份?我伯父15%,你35%,還有50%是傅寂山的。傅寂山當時和我爸爸有過約定,他如果去世了會把他股份的一半轉讓給我的爸爸,所以傅寂山占有50%,50%的一半是25%,那我爸爸就有40%,這筆賬我有沒有算錯?”
傅驪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他立刻表示懷疑:“我哥哥那個時候身強力壯,怎麼可能想起身後事?再說他那時身體很好,怎麼可能和伯父商約定他先去世後,把他股份的一半轉讓給伯父,這個不合理。”
“不管合理不合理,協議是有的,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讓律師給你看協議。”傅昸遠看看時間:“現在已經不早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明天在我爸的墓前律師也會來,我會把協議和遺囑都拿出來給大家看,當著我爸的麵我是不會說假話的。驪山,親兄弟也要明算賬,既然你的公司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這個女人挖走了20%,那屬於我的我也要如數拿走,好歹我也是姓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