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葉沒有去公司,她去找羅珊,她沒回公司也沒回傅家,那一定和嶽恩陽在一起。
她聽劉國辰提過嶽恩陽的珊園,於是趕到了珊園。
蕭木葉沒有見過嶽恩陽本人,前兩天好奇百度了一下,她沒想到嶽恩陽這麼帥,他本人真的不像做娛樂業的,反而有種濃濃的書卷氣。
她敲開嶽恩陽別墅的門的時候,是嶽恩陽開的門,他比照片上瘦了些,但是氣度不凡,即便穿著白色的睡衣也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
“抱歉打擾,我是。”蕭木葉自我介紹,還沒說完嶽恩陽就微笑著說:“樸小姐?”
他居然認識她?蕭木葉有點沒想到:“你認識我?”
“跟羅珊有關的,我都會關注。”他把門開的更大一些:“羅珊在樓上,她昨天夜裏突然發燒,我讓醫生給她掛了點滴,現在應該睡著了。”
“羅珊生病了?”怪不得電話又不聽,也沒有半點消息。
“你可以上去看她。”嶽恩陽去廚房裏給蕭木葉倒了一杯茶遞到她手裏:“水果茶,今天外麵熱,很解暑。”
“謝謝。”蕭木葉接過來喝了一口酒急急忙忙地上樓。
在一間客房裏,羅珊躺在床上,嘴唇有點發白,閉著眼睛睡著了。
蕭木葉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已經不燒了。
也許感覺到了蕭木葉在摸她的額頭,羅珊睜開了眼:“木葉?”
“嗯,怎麼病了?”
“哦。”她掙紮著要坐起來,蕭木葉按住她:“別起來,就這麼躺著。”
“你怎麼找到這裏的?”她轉念一想:“劉國辰跟你說的?”
“這倒不是,前兩天聽他講過。”
“我一夜沒回去,劉國辰怎樣?”昨夜裏突然發燒,羅珊很少生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她居然一下子高燒,在屋內沒找到水喝想下樓,誰知道嶽恩陽聽到動靜出來看她,把她扶回房間照顧了她一夜。
“劉國辰還好,今天驪山很忙,所以他也沒有時間到處找你。”
“沒時間就好,就怕他又來鬧。”
“他昨晚來鬧的?”
“嗯。”羅珊頭痛地點點頭:“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狗仔?”
“沒有。”
“那好,我跟你一起回去。”
蕭木葉就是來接羅珊回去的,總是在外麵肯定不好,她幫羅珊換了衣服,然後扶著她走下樓。
嶽恩陽坐在露台上看書,她們倆下樓的聲音他應該是能聽得到的,但是他沒有回頭。
本來蕭木葉還以為嶽恩陽會阻攔一下,沒想到他什麼都沒有說,羅珊拉著蕭木葉的手一起走出了嶽恩陽的房子。
坐進了蕭木葉的車裏,羅珊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嶽恩陽這個人,倒是不按套路出牌。”蕭木葉發動了汽車緩緩地開出了珊園。
“他這個人是這樣的,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羅珊靠在椅背上,用手按著太陽穴:“我昨晚沒回去,估計劉國辰又要大做文章。”
“他隻是嘮叨了一點。”
羅珊沒有回答,蕭木葉一邊開車一邊側頭看了看她,羅珊神情嚴肅,很少見她有如此糾結的時候。
蕭木葉沉默了好一會:“羅珊,你還在喜歡嶽恩陽?”
她閉著眼睛默不作聲,蕭木葉已經猜到了七八分的答案,羅珊是個很執著的人,而且她和嶽恩陽那時候正是熱戀當中,突然這樣分開現在又重遇,難免會糾結。
“嶽恩陽,昨天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他什麼都沒說。”
“羅珊,你的下巴怎麼有點腫?”
“哦,”她摸了摸那裏,還好昨晚敷過了冰袋已經不太痛了:“劉國辰發了瘋要打嶽恩陽,我擋了一下。”
蕭木葉想說些什麼,也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將車開回了傅家。
簡瀟瀟已經回來了,一進門就煙霧騰騰。
“什麼東西?”羅珊捂著鼻子另一隻手想揮開麵前的濃煙:“廚房裏什麼東西燒糊了麼?”
她們走進客廳裏才看的清楚,左邊偏廳裏的案台上點著蠟燭和香,還有很多貢品,本來那裏是供著傅驪山的父母和傅寂山遺像的地方,現在他們的照片還在,但是在他們的照片邊上卻多出了一張照片。
那是葉煥生的照片,還是他醫生工作證上的照片,葉煥生穿著白大褂,笑的很開心的樣子。
蕭木葉隻覺得腦袋一嗡頭皮都發麻,羅珊嗆的直咳:“簡瀟瀟呢,是她弄的吧,她搞什麼鬼?”
這也太胡鬧了,蕭木葉大聲喊:“陳姐,陳姐!”
陳姐從廚房裏跑出來跑到偏廳裏:“樸小姐。”
羅珊留意到她喊的是樸小姐,而不是二少奶奶,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陳姐,你是不是喊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