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瀟瀟肯定是宮心計之類的宮鬥劇看多了,蕭木葉真懶得跟她玩這個把戲。
她在激怒蕭木葉,但是蕭木葉不會生氣。
蕭木葉挑挑眉毛:“不會,我相信,我百分之百相信,但是和你結婚的不是我,要讓當事人相信才行,不是我。”說了半天,蕭木葉都渴了,她站起來:“簡瀟瀟,驪山今晚回來吃晚飯,你可以跟他談,我們都拭目以待你的結果。”
蕭木葉走出了她的房間,羅珊在門口等她,門虛掩著,她們的話羅珊一字不漏地聽在耳裏。
蕭木葉往自己的房間走:“怎麼還學會聽壁腳了。”
“差點沒進去聽。”羅珊跟著走進去,把自己扔進蕭木葉的貴妃榻上:“怎麼了,沒耐心了?不跟她周旋了?不裝好姐妹了?”
“她都有和驪山結婚的野心了,誰還跟她周旋?”蕭木葉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看來,簡瀟瀟的把戲也就這麼多,弄個孩子來逼宮,直接把她扔出去吧,要是怕她跟媒體亂說,找人看著她封住她的嘴。”
蕭木葉歎口氣,也隻能這樣了,要是被傅驪山知道,簡瀟瀟弄了個孩子還栽贓是他的,估計直接就將簡瀟瀟給剝皮拆骨了。
“要麼,我去跟她談吧,讓她知道,多少女人想和傅家沾上點關係,不是一個人單槍匹馬就能得逞的。”
“難道還要組團來?”蕭木葉想著想著也有點煩:“她的孩子是誰的呢?”
“我們管是誰的?”羅珊的電話突然響了,她看了一眼卻沒有接,遲疑了一會掛掉了。
“嶽恩陽?”蕭木葉立刻看得出來是誰打電話給她。
“嗯。”她哼著:“嶽恩陽。”
“羅珊,”蕭木葉仔細打量著她:“你心很亂?”
“亂什麼?一點也不亂。”羅珊隨手摸到茶幾上放著的盒裝雪茄,那是蕭木葉拿來做裝飾品的,沒人吸,估計羅珊是心煩意亂居然摸了一根雪茄點燃了吸了起來。
“雪茄啊,很衝的,小心嗆到。”
蕭木葉話音未落,羅珊真的被嗆得咳起來,咳的眼淚都出來了,蕭木葉輕輕拍她的後背,好半天才緩下來。
“幹嘛魂不守舍?”
“哪裏魂不守舍?”羅珊口是心非。
“看來,嶽恩陽手術很成功,都可以給你打電話了。”
“我不會接的。”羅珊從沙發上坐起來:“過去了就過去了,我還是分的很清的。”
羅珊能理智就是最好不過的了,但是蕭木葉覺得其實她不夠愛劉國辰,從以前都現在,都是淡淡的。
最近事情太多,簡瀟瀟的事情,何景一的事情,自從那天之後何景一沒有再出現過,蕭木葉不知道他在哪裏,是還在海市還是回到了新加坡,她都不知道。
他的電話一直關機,她找不到他的人。
何景一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蕭木葉無從分辨。
可是謝橋卻從新加坡來海市,一半公事,一半來看翊冬。
翊冬知道謝橋來看他非常高興,蕭木葉帶著翊冬去接謝橋。
數月不見,謝橋依然清瘦,但是精神矍鑠,銀灰色的襯衫襯的他神采奕奕。
“謝爸爸!”翊冬看到謝橋,高興地撲過去,蕭木葉來不及拉住他,他已經投進了謝橋的懷裏。
謝橋笑著抱起他,有點吃力:“哎喲,翊冬長大了,謝爸爸都抱不動了!”
“翊冬,快下來,你這麼重。”蕭木葉走過去,輕拍翊冬的屁股。
謝橋將翊冬放下來,微笑著打量著蕭木葉:“蘭初,你倒是氣色不錯,看來傅驪山待你如初。”
不知怎麼的,聽到謝橋叫她蘭初,蕭木葉心裏竟然有點奇怪的感覺,其實這些年謝橋一直這麼叫她,她也沒覺得難受。
車等在機場門口,謝橋給翊冬帶來了謝家的大廚最拿手的椰漿水粿,甜甜的,奶味很重,配上新加坡特有的菜脯,在車上謝橋就打開了保溫盒,還是熱的。
翊冬吃的很開心,手掌大的粿粿,他一次性能吃四個,要不是蕭木葉攔著,一盒子都能吃得下。
謝橋寵翊冬,知道他喜歡吃這個,臨行前特地讓家裏的大廚做了山長水遠地帶過來。
“安檢怎麼給過?”蕭木葉笑著問。
“親自吃了一個給他們看。”謝橋說。
蕭木葉笑了:“這次別住酒店了,住在傅家吧?”
“住酒店,我的身份多尷尬,前夫住進現任家裏?給媒體知道了不曉得會怎麼寫?”
聽上去確實有點奇怪,蕭木葉也不堅持。
“到蓮花酒店。”謝橋對司機說。
何景一就住在蓮花酒店,不知道他現在還住不住在那裏,蕭木葉本能地抗拒:“別住蓮花,換別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