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的理解。”
“傅驪山,什麼時候這麼客氣過?”樺淩解嘲地笑:“我看得出來,你很愛樸小姐,我狠羨慕她,能被你這樣熱烈地愛著。”
遊輪在海上開了一天終於到了海市,蕭木葉要和謝橋回酒店,四天四夜的旅行,謝橋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蕭木葉不放心一定要醫生過去看看。
這對傅驪山是個煎熬,他問她:“我晚上能不能見你?”
她看看手表,現在已經是六點了:“你不困麼?”
“不見到你,怎麼能睡著?”
蕭木葉拿他沒辦法:“如果我再看到你的黑眼圈,那今晚絕對不見你。”
“我就在你的門口坐著,直到你出來見我為之。”隻要在蕭木葉的麵前,傅惡魔就變成了傅幼稚鬼。
她不禁罵他:“幼稚鬼。”
“我就喜歡聽你叫我幼稚鬼。”
謝橋好脾氣地站在一邊等她,蕭木葉匆匆地握了握他的手:“我先陪謝先生回酒店,一會再說。”
她彎腰鑽進車裏,車開動了好一會,謝橋對她說:“傅驪山的車在後麵。”
“什麼?”她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老劉開的車,傅驪山坐在副駕駛。
她給他發短信:“不回家睡覺跟著我做什麼?”
“想你。”他回得飛快。
他這幅樣子,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他們之間的角色,總是在互相轉換,但是不論誰膩著誰,誰折磨誰,另一方都是在享受的。
蕭木葉的唇角上揚,又打過去幾個字:“你再不回家睡覺,給我看到你的熊貓眼,罰你三天見不到我。”
他秒回:“那還不如殺了我。”
蕭木葉輕笑出聲,一旁的謝橋有感而發:“蘭初,你在我身邊五年,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你這樣輕鬆而幸福的笑容。”
“謝先生,你是不是在埋怨?”蕭木葉調皮地嗔怪。
“是哦,我在埋怨。”謝橋笑的很欣慰:“沒什麼比看你笑更好的事情了,蘭初,我的身體你不用擔心,我的身邊全是醫生大夫,你又不懂醫,在我身邊也沒用。”
“謝先生,你是不是嫌棄我沒用了?”
“你啊,這張嘴,說不過你。”謝橋拍拍她的手:“你的手機響個不停。”
說話間,傅驪山就發了一大堆短信來。
蕭木葉一邊笑一邊看,很快車子開到了酒店門口,他們下了車,回頭一看,傅驪山也下車了,靠在車門上看著她。
她跟他揮揮手,跟著謝橋進了酒店。
“回去吧!”她給他發短信:“謝先生該吃藥了。”
“我也要吃藥了,你怎麼不管我?”
“你什麼病?吃什麼藥?”
“相思病,你就是我的藥。”
“口甜舌滑。”蕭木葉忍不住嬌嗔了一聲。
回到酒店,醫生到了,給謝橋仔細檢查了一番,具體還是需要去醫院好好做個檢查。
醫生的建議是回到新加坡住院觀察,也有可能是水土不服,畢竟換肝有一段時間內是會產生排異反應的。
謝橋和傅驪山的海灣工程基本上已經在穩定的進程中,所以謝橋不必在這裏盯著,他決定回新加坡。
“訂明天的機票。”蕭木葉對助理說。
“蘭初,你不用跟我回去,就留在海市,”謝橋說:“你和傅驪山剛剛和好,不要跟我回去了,這麼多人陪著我呢!”
“不行,我一定要陪你回去。”蕭木葉堅持道,謝橋是她的恩人,如果不是謝橋蕭木葉已經死了,她和傅驪山有大把的日子可以在一起。
“蘭初,真的不用。”
“別說了,謝先生,不陪你回去我不放心。”蕭木葉還是有她的倔強的,她堅持要陪謝橋回去,謝橋和不便再堅持。
謝橋吃了藥之後就睡了,蕭木葉從謝橋的房間裏走出來,突然看到傅驪山正在她的房間門口等著。
他挺疲倦的樣子,像一棵蔫掉的豆芽菜。
蕭木葉心疼地不行,立刻跑過去站在他麵前,又好氣又好笑地用手指頭彈他一下:“讓你回去睡覺你不回去,還跑過來幹嘛?”
“我老婆住在酒店,我怎麼能一個人睡在家裏的大床上安心?”
“驪山,我明天要和謝先生回新加坡。”
“為什麼?為什麼要回新加坡?”傅驪山叫起來,好像蕭木葉把他拋棄了一樣。
“謝先生的身體這幾天不太好,要不是我鬧著要去海島,可能還要好一點。我想陪他回新加坡的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很快就回來。”
“謝橋是我們的恩人。”傅驪山用手指滑著她的臉頰:“我們一起陪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