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廚房裏吻的難分難舍,樸蘭初身材嬌小,隻能仰著脖子墊著腳尖,時間長了脖子有些疼。
傅驪山將她抱起來放在台子上看著她嬌豔的臉,禁欲男神一秒鍾就破功。
他啄了啄她的粉頰:“上樓吧。”
“不要。”她兩條纖細的修長的腿勾住他的腰,耍賴蠻橫地把他拉進自己的懷裏。
傅驪山反手摸摸她的腿,笑著說:“韌帶很柔軟嘛,可以抬這麼高。”
“當然,我跳過舞。”她的腿箍的更緊,緊緊貼在傅驪山的身上。
“是麼?”傅驪山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皮膚,癢的她吃吃地笑。
但是她接下來問的話就比較煞風景了。
“那,你的啾啾呢,也學過舞蹈麼?”
傅驪山的身體僵了一下,每次在這個時候,樸蘭初總要提到蕭木葉,他聲音悶悶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對你的太太居然這麼不了解?”“是不是我提到她你不開心了?”
“不是。”他全身的性感線條曲線比剛才都僵硬了一些,樸蘭初輕輕戳戳他的胸口:“那,我問你,你現在抱著我,心裏還在想她麼?”
他閉了閉眼,什麼都沒說,摸著樸蘭初臉頰的手卻垂下來:“不早了,回房早點睡吧!”
樸蘭初卻不依不饒,抱著傅驪山的脖子不肯鬆手:“如果你讓我回房間,我就去找牛郎嘍?”
她每次耍賴都用這一招,傅驪山不由發笑:“是麼,現在在海島上,還沒有對外開放,你上哪裏去找牛郎?”
“那,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做我的牛郎嘍?如果有人願意,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
她耍賴的樣子,讓傅驪山忘記了剛才還在跟她生氣,他一把抱起樸蘭初往餐廳外走去。
樸蘭初勾著他的脖子,一隻手伸進他的衣服裏,輕輕撫摸他的後背,又慢慢地轉到前麵往胸口探過去。
傅驪山剛抱著她走進了電梯,她柔軟的小手每到一處就會激起他身體深處的痙攣和渴望。
他聲音低沉地製止她:“不要,這還在電梯裏。”
“電梯又怎麼樣?”她調皮地往電梯上方看:“哦,你是怕監控會拍到是不是?”
“已經拍到了。”他轉過身去,用後背對著監控攝像頭。
“那就拍到好了。”樸蘭初仰起頭,把自己的嘴唇送到傅驪山的唇邊。
無論在什麼時候,傅驪山都懂得克製的,就算樸蘭初有多誘惑。
“乖。”他用手指擋開她的唇。
“不要乖。”她像隻小壁虎一樣粘在傅驪山的身上:“你親我一下,我就下來。”
她的紅唇欲滴,傅驪山將她籠罩在自己的懷裏,然後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行了吧?”
電梯門打開了,他抱著她撞開一個房間的門。
既不是他的房間,也不是樸蘭初的房間,因為他們的房間都是套間,樺淩他們都在房間裏。
還好這整棟樓除了他們和保鏢隨從沒有其他人,樸蘭初摸開牆上的燈,頓時室內一片橘紅色的燈光。
“為什麼是橘紅色?”她喘息著被傅驪山壓在身下倒在沙發上。
“因為橘紅色有家的感覺。”
“是麼?”她勾著傅驪山的脖子,目光飄到他身後的牆壁上。
牆壁上畫著壁畫,很清幽,幾根樹枝而已,但是正中央卻畫著一隻小鳥,正展翅翱翔。
“那隻鳥。”她指了指牆上的壁畫:“畫的也是啾啾麼?”
他回頭看了一眼,不否認也沒承認。
樸蘭初整理了下她的衣物,在沙發上坐好:“我能問你件事麼?”
激情慢慢地淡去,傅驪山此刻的眼中隻有那隻飛翔中的小鳥:“嗯。”其實他知道她要問什麼。
“你現在還在愛著你的啾啾?”樸蘭初看著他的眼睛。
“是。”這一點他不需要隱瞞。
“那我呢?你愛我麼?”樸蘭初揚了揚下巴。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也許在他的心裏,她和蕭木葉根本就沒有區別,他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蘭初,永遠不要想代替啾啾在我心裏的位置,永遠不會有人能替代她,包括你。”
他理了理衣服往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樸蘭初跑過來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驪山,你生氣了?”她探索的惶恐的聲音。
樸蘭初每次都喜歡在他們最親熱的時候提起蕭木葉,提醒他她和蕭木葉之間的區別,每到這個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突然從一場夢裏醒來。
他愛的到底還是蕭木葉,樸蘭初隻是他投射出來的一個情感寄托,終究不是因為愛。
傅驪山輕輕掰開她的手轉過身來,捧起樸蘭初的臉,大拇指滑過她小巧的下巴。如果說樸蘭初美的令人驚心動魄也不為過,可是蕭木葉隻能算作小家碧玉,她的眼神始終是怯怯的,不知所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