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暴雨將至 第五十五節 我快要死了(1 / 2)

“什麼?”蕭木葉急的差點哭出來,她四處環顧有沒有傅家的人,每到整點傅家的保衛都會在傅家莊園裏巡邏,可是偏偏這個時候沒有。

“驪山,你等著我去叫人。”

“別。”傅驪山拉住她的手:“我這副樣子被他們看到,以後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蕭木葉快要被他氣死:“這個時候管什麼威信不威信?”

“我不要,啾啾。”他死死拉住她:“我好像快要死了。”

“怎麼會?別胡說了。”他中氣十足怎麼會死?“我去叫劉助理,他不敢嘲笑你的。”

“不要,劉助理一天到晚等著看我的笑話。”

“你。”蕭木葉簡直拿他沒有辦法,這個時候他還在說這個,骨頭都斷了,到底斷在哪裏?“是腿摔到了麼?還是胳膊?還是哪裏?”蕭木葉不敢去碰他的身體,剛碰到他的衣服,他就在那裏哼哼。

“好痛。”他痛不欲生的樣子蕭木葉就不敢再動他了。

“那,我去拿電話,報警好了。”

“警車和救護車開進來,不要明天,一個小時後所有的媒體都登出來我躺在擔架上的樣子了。”他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不同意。

“那怎麼辦?”又不讓家裏人看到又不給報警,難道就這樣躺在地上?“你能不能動?我先扶你起來。”她輕輕地扶住他的胳膊想用力把他拉起來,可是蕭木葉的力氣才多大,反而被他拉進懷裏。

倆人四目相接,傅驪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眼神清醒,眼睛明亮,不像是摔壞的樣子。

“你,到底真的摔了還是假的摔了?”蕭木葉都不敢相信他了。

“這麼高摔下來,你瞧,樹枝都斷了。”他指著地上的斷掉的樹枝,的確是的,樹枝斷了一地。

“那還不快去醫院。”蕭木葉都要急死了。

他卻抱著她不肯動:“我現在不能動,也許是肋骨斷了。”

“什麼?”

“嗯。”他認真地點頭:“肋骨如果斷了,一亂動斷掉的骨頭就會插進內髒裏。”

蕭木葉倒是聽過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敢亂動了,老老實實縮在他的懷抱裏:“那現在怎麼辦?”

“我要先確定是不是斷了骨頭。”

“怎麼確定?”

“你捏捏我的胳膊。”

蕭木葉膽戰心驚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胳膊,還好,好像沒斷。

“哎喲!”他突然慘叫,蕭木葉快嚇死了:“疼麼,胳膊疼麼?”

“還好,好像沒斷。”還好他叫什麼?蕭木葉的心髒功能都被他嚇得不能正常工作了。

“你捏捏我的腿吧!”

蕭木葉又小心翼翼地去捏他的腿,碰一下就慘叫一下。

她徹底不敢去摸了:“真的很疼很疼?”

“倒不是疼。”他眼睛亮晶晶的。

“那是什麼?”

“好癢,啾啾。”他壓下頭來往她的耳朵裏吹氣:“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勾引我?”

蕭木葉氣結,作勢要起來:“我去叫人。”

“不要,難得你肯理我,我寧願摔死算了。”

“別整天胡說八道。”既然腿也沒事,那難不成是腰?如果真傷了腰了就麻煩了,這麼高摔下來不可能沒摔壞的。

“那不會是腰吧?還是肋骨?”

“我不知道。”他可憐兮兮地把腦袋倚在蕭木葉的肩膀上:“好難受,啾啾,要親親,要抱抱。”

真是夠惡心的,蕭木葉不理他,伸出手在他的腰間輕輕地摸了摸:“這裏痛麼?”

“還好。”

“那這裏呢?”她又摸了摸他的胸口:“這裏呢?”

“嗯,這裏好痛,痛死了。”

“是麼?”蕭木葉緊張起來:“左邊還是右邊?”

“心髒在左邊還是右邊?”

蕭木葉瞪他:“你沒上過生理衛生課?連心髒在哪邊都不知道?在左邊。”

“那就是左邊疼。”

“心髒怎麼會痛?”蕭木葉更加緊張了,難不成真的肋骨斷掉刺到了心髒。

“這些天,你不理我的每一天,我都在痛,痛得都要死掉了。”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惡心兮兮地去吻她每一根手指:“我的左心室崩塌了,右心房堵塞了,血液都凝固了。”虧他還知道左心室和右心房,蕭木葉當他胡說八道。

“你到底哪裏痛?”

“哪裏都在痛,最痛的是心,啾啾,你真的不要我了?”他在她的麵前做無辜臉:“啾啾,我哪裏錯了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

“別說這些。”他和薛燕妮的孩子也可以改嗎?難道有些事情在傅驪山的眼裏就像寫錯的字,用橡皮擦擦就沒有了?“我還是去喊人吧!”

“不要。”他抱著她不肯鬆手:“你說你原諒我了,如果你不說,我就躺在這裏,你知道沒我的同意他們不敢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