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每換一個地方就換一個名字,這是這個世界中生存下去的重要技巧,巫師能夠根據他人的名字以及容貌外形來施加詛咒,哪怕是假名,這是利用這個世界特殊的被稱為命運來進行定位的特殊技巧,在特殊的儀式上展現出自己所了解的目標的一切信息從而在這個特殊的命運層麵進行篩選定位,然後使用特殊的魔法來殺傷或詛咒目標,我就遭受過這樣的魔法,隻不過我的生命力夠強大,但是那一次幾乎致命的傷害足夠我銘記於心,所以我會盡可能的擺脫任何能夠定位我的“東西”,研究詛咒,反製詛咒一直是我的研究重點。
換了一套遊吟詩人的行頭,我輕身上路了,前方是喀拉爾領了,這塊領地似乎沒有巫師的足跡,畢竟這塊地方太過於貧瘠了,幾乎完全沒有魔法材料的產出,我不願意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但是我已經飛了五天了,我需要休息一下,順便打聽一下有沒有有意思的消息。喀拉爾領的居民還算是富裕吧,當然這是相對於乞丐而言。我找了一間小酒館點上一杯麥酒後坐在位置上小口的喝了兩口,還好沒摻太多的水,酒中摻水幾乎就是這些小酒館的行規了,不然一個銅子一杯他們就幾乎要賠錢了,他們的利潤幾乎就是取決於他們的良心,當然那些會到酒館裏來喝這種酒的家夥也基本不會太在意這個,我也習慣了這樣的規則。沒有聽到有意思的信息我決定離開,我撥動起我的豎琴唱起了我學到的有數的幾首適合鄉民的歌謠:
要想有個美麗花園,
麵積大小姑且不管,
隻要園中長滿鮮花,
就必須把汗水揮灑。
有願望就能實現,
這樣的事還真是少見,
隻要想要的東西有價值,
就得靠努力去創造。
目標是什麼並不重要,
秘訣終歸隻有一條:
周複一周不怕勞累,
才能收獲碩果或者玫瑰。
唱完這首歌後我的盤子上多了三個銅子,我脫下帽子向諸位酒客鞠了個躬,收拾著東西步出了這個酒館,我的歌聲並不好聽,我的嗓子也不太好,再加上我對這首歌毫無感覺,能獲得三個銅子就是不錯的收獲了,夠我再喝上三被麥酒了,嗬。
我出門時,進來了三個看起來就是遊手好閑的小流氓,便先讓他們過去,沒想到其中一個嫌我讓的不夠快使勁的推了我一把,我不願引起他人的注意便順著他的手勁撞到了牆上引起他們幾個穢語哄笑一片,我起身整理了一下便要離去。很少有巫師會隨意的施展法術,畢竟對於巫師來說施展法術是有消耗的,而卑微的賤民如同地上的螞蟻一樣無能而繁多,為了他們哪怕是花費一盎司的硫磺都是一種浪費,這是巫師對於賤民的態度,也是巫師與賤民的界限,正是這一句話讓巫師與凡人之間的衝突變的極少,但是總有愚昧的凡人闖入巫師的領域去引發巫師的怒火。這時我聽到了這三個流氓在交流著昨晚的冒險,似乎是他們昨天晚上闖入某人的房子然後被出現的幽靈給教訓了一頓並驅趕了出來,這讓他們很不甘心,他們決定今天趁著白天再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