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古代真好啊,女人二十不嫁人,國家就要處罰,女人的父母寧願賠上嫁妝也要把女兒在二十歲前嫁出去,哪裏像現在,五十歲的大媽電視征婚改嫁,還要求男方有房有車。
就在那次活動中,茅山正宗的劉虎帶著他的兒子劉英俊到了張天師麵前,對著張天師“推銷”他的兒子,張天師對相貌英俊,威武又不失文采的劉英俊很是喜歡。聽到劉虎說劉英俊是茅山正宗下下任掌門,便在多喝了幾杯酒後對劉虎說,劉英俊這小子不錯,是做他孫女婿的材料。劉虎馬上順著張天師的話,讓劉英俊給張天師跪地磕頭,叫了聲爺爺。
張翠兒就這麼稀裏糊塗地和劉英俊開始了交往,這一交往就是六年,雖然相聚的時間不長,一年也就那麼三五次,一次隻有三五天,張翠兒從心裏也就默認了自己是未來茅山正宗掌門人夫人的身份,劉英俊隨著父親練習法術,他隻說等新掌門接任,他就八抬大轎娶她過門。
今天聽易水寒的意思,劉英俊不過是下下任掌門的候選人之一,能不能接任掌門還不一定,多年在心裏鑄造的掌門夫人的觀念一下子崩塌了,如果當年劉英俊告訴他,他隻是候選人之一,也許自己也能和劉英俊交往,可他為什麼要騙自己呢?還沒有成親,他就騙自己,那成了親,豈不是更要變本加厲。
張翠兒越想越氣,把腳一跺,也不睬其他人,轉身便跑了。
其實張翠兒所以跑,可不光是劉英俊騙她這一件事情,自己來找魏猛算賬,“神火令”靈符都拋出去了,也沒能打得過人家,反倒惹了點禍,火神爺羅宣不停使喚,把人家給弄失憶了,現在看來,除了腦子有點問題,魏猛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如果人家找她算起帳,自己可隻有挨打的份,正好借著這個由頭逃遁。
見張翠兒走遠看不見了,黃大力朝著魏猛“嘿嘿”一笑:“行了,你的失憶症該好了吧。”
魏猛眨了眨眼睛,一副不知道黃大力說什麼的樣子:“黑大個,你說什麼呢?”
“行了吧,別裝了,我早就看出來你是裝的的?人家都走了,你跟我們裝還有意思嗎?”黃大力伸了個懶腰:“我還不了解你,生性好色,如果你要失憶不記得我們,你肯定會色~眯~眯地盯著白老太太和張翠兒看。可是你從頭到尾,一眼都沒看,為啥你不看,因為你看過了摸過了,便宜都占光了。”
“胡說!我摸那一些,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穿了乳罩,不是占便宜。”魏猛忙解釋道,可是他話一出口,便發現自己錯了,把老底都流出來了,他隻能尷尬地看著白靈槐,嘿嘿地笑著。
白靈槐的臉色倒是很平靜,一句話都沒說,抬手抽了魏猛三記耳光,把魏猛打地滿眼冒金星,腦袋晃了幾下,對著白靈槐道:“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白靈槐更加氣憤,從地上爬起來,找到落在地上的拐杖要打魏猛,黃大力忙抱住白靈槐的腰,他的身材高大,抱著白靈槐好像抱著一個孩子,兩腳都離開地麵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居然裝失憶,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不是不認識我嗎?我今天就徹底把你打失憶,你不失憶都不行。”白靈槐揮舞著拐杖,兩隻腳也在空中亂~蹬,對著魏猛破口大罵。
剛才魏猛“不認識”她的時候,白靈槐就感覺自己的心被人摘走了一樣,空牢牢的,雖然和魏猛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是生生死死也算經曆過不少,關鍵是,他還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如果魏猛不認識他了,那麼她和他可能重新開始,也可能緣分就此就斷了,上天是故意耍她,隻給她幾天的緣分嗎?
魏猛被白靈槐發瘋的樣子嚇壞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白靈槐在易水寒的麵前,如此不顧及形象,破馬張飛的好像個菜市場的潑婦。他忙對著白靈槐擺手道:“白老太太,我可不是騙我,我剛才真的失憶了,不過隻是短暫性失憶,現在好了,好了。”
“失憶症那可需要重視,這個病可大可小,還是由專業醫生來看看吧。”柳三先生晃著他那竹竿一樣高大消瘦的身軀,一步一搖地走了過來。
魏猛像是見到了救星,一個箭步跑到柳三先生麵前:“柳三先生,你快給我證明,我是不是得了暫時性失憶。”魏猛說話的時候,連著對柳三先生使眼色,就希望柳三先生能配合自己,騙過白靈槐。
柳三先生看著魏猛的臉,很嚴肅地道:“你眼皮抽筋了?咋老眨呢?你這樣,我看也不像得了失憶症啊,更不要說什麼暫時失憶了。”
“你是個壞人。”魏猛噘~著嘴,對柳三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