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誓死保衛您。”易水寒堅定地說著。
“沒有沒那麼嚴重,自己的性命是第一位的,盡力就好。”
柳岩雙手掐劍指,左手指地右手指天,口中念念有詞。在他的頭頂生出一團黑雲,迅速落下罩住柳三先生,很快,黑雲散開,柳岩白色大蟒,柳岩的尾巴一甩,把魏猛和白靈槐纏裹在一起,帶著兩個人懸浮在空中。
柳岩的嘴裏叼著那個小小的降魔杵,就在他的兩顆上牙之間,他的頭湊到魏猛的胸口,朝著魏猛的心髒位置狠狠地咬了一口,兩個毒牙連同降魔杵在魏猛心髒處留下三個洞,魏猛的身體急速地抽□動著,如果不是柳岩纏裹的緊,隻怕都要被他掙脫了。
柳岩的身體扭動,魏猛和白靈槐的身體也隨著調了個頭,魏猛在上,白靈槐在下,柳岩鬆開口,從他咬的三個洞中流出□血來,被他毒牙要的洞裏流出的是金色的血液,而從降魔杵刺的洞中流的是鮮血。
三股血都流到白靈槐的嘴邊,不省人事的白靈槐被血打到,自己便張開了嘴,貪婪地吸食者那些血。
柳岩如法炮製,在白靈槐的胸口也咬了一口,身體再次轉動,從白靈槐身體裏流出的是銀白的血液,當然,降魔杵刺破的流的還是鮮血。三股血被魏猛貪婪地吸食者著。
柳岩的身體就在空中不斷地旋轉,魏猛和白靈槐的身體也隨著旋轉一會上一會下,血液不聽地流到對方的嘴裏,血液流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快,但是卻沒有哪怕一滴流在外麵。
地府,地藏王菩薩處。
“啪!”地藏王菩薩的木魚突然裂開了,原本閉目誦經的地藏王菩薩猛地張開了眼睛,兩隻眼中充滿了激動和欲望,天意啊,這真是天意啊,期盼了一千多年了,機會終於還是來了。
五台山,真武大帝廟。
“嗡”。真武大帝的寶劍自己鳴叫起來,真武大帝被發跣足,看著天,兩隻眼中充滿了激動和傷感,天意啊,這真是天意啊,等待了一千多年了,該來的,還是來了。
柳岩帶著魏猛和白靈槐如此在空中翻轉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直到魏猛和白靈槐的身體不再有血流出來,柳岩才停下,他帶著魏猛和白靈槐的身體慢慢地豎起來,他用降魔杵在魏猛和白靈槐的天靈蓋分別戳了一下,又帶著魏猛和白靈槐開始上下旋轉。
被降魔杵戳過後,魏猛的天靈蓋開始往出噴射銀色的氣體,而白靈槐的天靈蓋開始往出噴射金色的氣體,和他們開始的血液恰恰相反。
這個過程有持續了半個小時,兩個人的氣體才算噴幹淨。
柳岩將魏猛和白靈槐慢慢地放在床□上,然後將兩個人鬆開。
一陣黑煙籠罩了柳岩,等黑煙散去後,柳岩恢複了他竹杠一樣的身體。
柳岩拉著易水寒朝外麵走:“好了,我們出去吧,等他們自己醒來。”
易水寒跟著柳岩出了太平間,柳岩反手把門關上,他並沒有在太平間門口,而是拉著易水寒走了十多米才停下來。
“柳三先生,魏猛和白靈槐沒事了?”
“他們有沒有事,要看他們倆的造化了,我能做的,隻能到這裏了。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由天由地不由人啊。”
“那……我們隻能等著?”易水寒看著太平間,魏猛和白靈槐赤□裸裸地躺在裏麵,那和死人有什麼分別呢。
“是的,我們隻能等著。該來的,遲早會來的。”
柳三先生的話音剛落,一種奇怪聲音從太平間裏傳了出來,像是女人在哭泣,像是情人在呢喃,像是運動後的喘息,像是搏鬥時的肉體接觸,或者,是這些聲音混在了一起。
易水寒對這樣的聲音很陌生,他不知道太平間裏發生了什麼,便要往太平間的方向走,他想看看裏麵發生了什麼。
“別去。你還小,有些十□八□禁的東西,不看為好。”柳岩嘿嘿笑著,他把他的兩個長耳朵豎起來,這是多麼美妙的聲音啊,這是多麼野性的聲音啊,自然,和諧,生命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易水寒看著柳岩,他閉著眼,聽地那麼專心,他臉上掛著笑,滿是陶醉的表情,他也用心聽了一會兒,這有什麼好聽的呢,女人的呼吸聲開始打了,那哭聲也更加的慘烈,她是被男人打嗎?為什麼“啪啪”的聲音越來越大。
太平間裏隻有魏猛和白靈槐,難道是魏猛在打白靈槐?沒有理由啊,自從自己看到魏猛和白靈槐,一直都是白靈槐抽魏猛耳光,魏猛是個男子,也不應該對一個女人動粗啊?
易水寒實在不放心,又要進去看看太平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柳岩一把拉住了他。
“柳三先生……”易水寒看著柳岩,這時候柳岩的眼睛睜地很大,他在看著天空,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換上了嚴肅的表情。
“真地來了。”柳岩喃喃地說道。
“真地來了?什麼真地來了?”易水寒朝著柳岩看的方向看去,卻見夜空中升起了一輪紅色的月亮,圓圓的紅色月亮,正在朝著太平間的上方移動。
紅色月亮?易水寒朝天上再望,天空中還有一個月亮,不過因為是月初,它隻是個月牙。
“真地來了!”柳岩重複說了一句。
就在柳岩說話的時候,易水寒看到那輪紅色的月亮已經移動到了太平間的正上方。
“柳三先生,那是什麼?”
柳岩沒有回答易水寒的話,又重複了一句:“真地來了!”他很緊張,握著易水寒的手都開始發抖,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也充滿著希望。
紅色月亮到了太平間的上麵,開始往下落,落在太平間的房頂上繼續往下落,一直進入了太平間裏。
“砰”地一聲巨響,太平間就像一個紙盒子一樣,被炸地四分五裂。
魏猛和白靈槐緊緊摟抱在一起,瞪著惶恐的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哢”一聲,托著兩個人的門板折了,兩個人滾落到地上。
易仙翁灰頭土臉地從太平間炸開的破磚灰渣裏爬出來,哭喪著臉道:“不就是看個限製級的男女表演嗎?至於拿炸藥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