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力霸落在魏猛的身邊,看著魏猛無可奈何,他要是有舍利子玲瓏內丹,對這樣的蛇毒毫不費力,可是現在沒有啊,而且舍利子玲瓏內丹已經被奚羽月化如體內了。
“你是一條好狗。”一個聲音從房頂傳來,胡力霸仰起頭朝房頂看去,原來在房頂趴著一個人,對於那個人來說,地球的引力好像失去了作用,他就像趴在地上一樣,整個身體貼著屋頂,而且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鬥篷,連他的鬥篷也貼著屋頂,把他蓋住,所以一直都沒有被發現。
那人出聲後,便不再隱藏,身體就像一隻大蝙蝠一樣,忽忽悠悠地從屋頂落下來,那個人穿著黃色的喇嘛衣服,在他的胸前戴著一串骷髏佛珠。
“你是誰?”胡力霸瞪著綠眼珠問道。
“我是仁波切。我很喜歡你,我願意收你做我的寵物,你覺得怎麼樣?隻要你答應,我便饒你不死。”
“收我?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胡力霸跳起來朝著仁波切的脖子就咬,仁波切兩手合十,念了聲不知名的佛號,抬手朝胡力霸就抓,胡力霸的身體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用他最大的力氣,最快的速度朝鐵門撞去,他本來想和這個仁波切較量一下,可人家一出手,他就知道,自己鬥不過人家,仁波切隻是對他伸出手,可是胡力霸就感到有個直徑大於有五米的大手朝自己抓來,如此他隻有跑路了。現在胡力霸所有的希望就是他能把門撞開,如果撞不開,那麼魏猛就死定了,魏猛死了,白老太太也就死了,那自己也就活不成了。
胡力霸的身體重重地撞在了門上,胡力霸慘叫一聲落在地上,昏死過去。
鐵門開了,易水寒抱著昏迷的白靈槐慢慢地走了進來。
如果不是太平間裏的氣氛,你也許會認為易水寒是抱著他的新娘要入洞房。
“你是誰?”仁波切握著佛珠問道。
易水寒看都沒看他,他先把白靈槐放在床□上,然後把胡力霸抱起來放在長板凳上,最後才抱起魏猛,把魏猛放在白靈槐的旁邊,從衣服口袋裏掏出個小紅葫蘆,道出兩顆紅豆一樣的丹藥,一顆喂給魏猛,一顆喂給胡力霸。
做完了了這一切,易水寒才站定身體,把墨鏡摘下,露出他湛藍湛藍的大眼睛看著仁波切。
“你到底是誰?”仁波切被易水寒看的有些不自然,便再次出聲問道。
易水寒依然沒有回答,隻是看著仁波切,過了有一分鍾,易水寒才戴上墨鏡,對仁波切道:“因為你的種種行為,我本是要殺了你的,但是,你不是活佛,你身上沒有佛光和佛印,你也不是仙,不是鬼,你連修道之人都算不上。你不配讓我出手殺你,你走吧。”
易水寒的話說地極其有其實,那種居高臨下的王者之氣好不掩飾。
仁波切笑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娃娃啊,他不過是十多歲的年紀,居然對自己口出狂言,不要說自己修煉了羅刹私□密,就是自己的降頭術也夠他吃一壺的了。
“小子,你的口氣不小啊。我想知道,如果我不走,你會怎麼樣呢?”
“我依然會放了你,因為你連死在我手裏的資格都沒有。”如果魏猛聽到易水寒這麼說話,一定會豎起大拇指:“太裝逼了。比火雲邪神還裝逼!”
“我倒要看看,是你死還是我死。”仁波切笑著說道,好像在說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他喔了一下念珠,隻是握了一下骷髏念珠。一群蜜蜂便從他的骷髏佛珠的嘴裏飛出來,開始隻有蚊子大小,飛向易水寒的時候逐漸變大,也來越大,到了易水寒的身邊的時候竟然有籃球那麼大,每個蜜蜂都豎著錐子一樣的毒刺朝易水寒辭去。
易水寒不慌不忙,兩隻手在胸口上下重疊,一個太極圖出現在他的麵前,把他整個包裹住,那些蜜蜂落在太極圖上就好像碰到了蜘蛛網,粘在上麵不能動,不止不能動,還在逐漸的變小,恢複成蚊子模樣。
仁波切不由得的臉色變了變,可讓他驚訝的在後麵,當所有的蜜蜂都粘在上麵太極圖上後,易水寒拍了下雙手,那個太極圖便燃燒起來,所有的蜜蜂頃刻就被燒地一幹二淨。
“你……你到底是誰?”仁波切問道。
“茅山正宗,易水寒。”易水寒一字一句地說道。
仁波切聽到這個名字,連一個字都沒有再說,鬥篷卷著身體,變成一隻不大的蝙蝠,飛出了太平間,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