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麼樣的師傅帶出什麼樣的徒弟,李玄是畸形兒童,他師傅也是個畸形老頭,這大兒啊,要是走在步行街,所有人都要離他遠遠的,不然保不齊哪個大哥不注意,一腳就把他踩扁了。
“是嗎?”蘿卜道人一道冰冷的目光射過來:“今天你去了碧海雲天洗浴中心吧,我徒弟就死在那裏。”
“不能怪大哥哥,是那個壞人先要傷害大哥哥和大姐姐的,他還要害我。”奚羽月把胸脯一挺,對著蘿卜道人喊道。
“小雨!”白靈槐忙出聲製止。
“大姐姐,我沒說錯,那個人就是個壞人嗎?”奚羽月撅起嘴道。
魏猛一聽奚羽月把一切多說了,也不顧肋骨疼屁□股疼,從床□上爬起來跳到易仙翁的身後對蘿卜道人喊道:“沒錯,你那個王八徒弟是我弄死的,你想怎麼地吧,你要想報仇,那地先過我師爺這一關,師爺,這就要看你的啦。你可要保護我啊。”魏猛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死死摟住易仙翁的腰,把腦袋塞到易仙翁的腋下,他覺得這樣才能得到易仙翁充分的保護。
“易仙翁,他是你徒孫?”蘿卜道人的臉色沒變,但是說話的語氣明顯有一些忌憚,易仙翁是天地第一人,道法修為在整個修道界是著名的,而且,他背後還有茅山派,雖然他名義上被茅山正宗除名了,可誰不知道,那隻是一種形式,茅山正宗就是再啥也不會讓這麼一位高人離開的。
“記名的,記名的的,還沒行過拜師儀式。蘿卜道人,你這次下山就是為了你徒弟的事兒?還是為了黃雀道人的事兒啊。你徒弟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黃雀道人的事兒我也參與了,那就和我有關係了。你該不會找我也算算賬吧。”
“我徒弟李玄年幼無知,輕信了黃雀道人的話,我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但是我相信易道長的為人,不會無緣無故地指使弟子要了他一雙眼睛。”
“道友聖明啊。他的眼睛是自找的,連鬼眼出了岔子,又玩什麼養屍,黃雀道人你是了解的,啥都想練,老想著晚點投機取巧的東西,弄得啥啥都不是,最後害人害己。”
易仙翁對黃雀道人一頓貶低,蘿卜道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悅,雖然易仙翁說的不錯,可是黃雀道人畢竟是他們龍虎宗天師道的人,而且還是八大金剛之一,算是他的師弟,縱然他也千般不是,易仙翁你也不能當著麵說地如此直接啊。
蘿卜道人“哼”了一聲:“我這次下山就是想把弟子領回去,可沒想到來晚了一步。”
“那是他自找的。”魏猛說道。
蘿卜道人眉頭微皺,盯著魏猛,魏猛就感到蘿卜道人的眼光射在他身上,就像被冷水澆了一樣,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下地他兩手摟著易仙翁,褲子掉了都顧不上了。
“魏猛說的沒錯,蘿卜道人,你是知道的,在我們修道界,相互切磋交流是常有的事兒,誰也保不齊有個失手,你徒弟找到魏猛的門前,話不投機當場動手,孩子嘛,難免有個爭強好勝的心,失手把你徒弟打傷了,你也犯不上生這麼大的脾氣,你也一把年紀了,氣大了傷肝。”
蘿卜道人的胡子抖動了幾下,咬著牙說道:“我徒弟李玄不是被打傷了,是被打死了,不光被打死了,還被打地魂飛湮滅。”
易仙翁看了魏猛一眼:“你把人家給弄地魂飛湮滅了?”
“我也不知道胡三太爺的符有那麼大威力,我就扔了個火劫符,他就被少地渣兒都不剩了。”
“火劫符?你咋不扔風劫符呢?”
“我沒舍得。”
“易爺爺,不能怪大哥哥,是那個壞人要殺我們。”奚羽月又喊道。
“小姑娘,這麼說,殺我徒弟,也有你的份兒嘍?還有誰啊?”
“有我,大哥哥還有大姐姐,你的徒弟本來就該死。”奚羽月叉著腰學著謝亞龍,仰著下巴對蘿卜道人喊道。
“哦,既然人都在,那就簡單了!”蘿卜道人抬手解中山裝的紐扣,把中山裝脫了,仍在床□上,把裏麵的背心也脫了,也扔在床□上。
“冷靜!蘿卜道人,要冷靜!”易仙翁把眾人往身後護在身後,膝蓋在魏猛的屁□股上一頂,魏猛疼地捂著屁□股往前搶了幾步,跑到了蘿卜道人的麵。
魏猛忍不住回頭朝易仙翁罵道:“你□媽的易仙翁,你害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