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想到白靈槐出手這麼快,他的手腕吃痛,忙鬆開了手。白靈槐借著這個機會跳出了水池,男人那裏會就這麼放了白靈槐,身體往前撲了一下,他這一撲,兩隻腳和魏猛的腳分開,魏猛就感覺身體一鬆,可以任意活動了,慌忙爬出了水池。
白靈槐第一時間跑到苟小雨的身邊,苟小雨的身上被打出一個巨大的手印,手印中還有道法符咒,白靈槐忙掐劍指,用解咒法想給苟小雨解了符咒,可是她根本就無法凝聚精氣,好像她身體裏的精氣根本就不是她的。
“魏猛,你過來!”
魏猛忙跑過去,看到苟小雨的小□臉蛋碧綠碧綠的,比綠帽子的臉色還要純正。
“她怎麼了?”
“三魂被符咒困阻,要馬上解咒。”三魂困阻,就像人全身的血液不流通,如果不解開,三魂很快就會魂飛湮滅。
“媽的,這個犢子下手也太狠了。魏猛,我怎麼做你怎麼做,要聚精會神,調動精氣。”白靈槐罵了一句,掐著劍指結著手印,念咒奇怪的詞語。
魏猛也不多問,學著白靈槐的樣子結著手印,白靈槐說什麼他就跟著學什麼。
整個過程並不長,隻有兩三秒鍾,可是就這兩三秒鍾那個男人也不會給他們,男人站在水池中間,兩隻手在水池裏抓了一把,往白靈槐和魏猛扔去,兩個巨大的水珠在空中形成,準確地打在魏猛和白靈槐的後背上,魏猛和白靈槐正在結手印,白靈槐感到後背有東西打過來,可她不想耽誤結手印,所以她選擇了硬抗,而魏猛根本沒沒注意後麵有東西,他專心致誌地跟著白靈槐學結手印和念咒語,白靈槐的手印結地很快,他害怕一分心就落下。
白靈槐和魏猛就感覺後背被人用木棒狠狠地打了一下,兩人的身體不由得往前撲了一下,可都咬著牙挺著,白靈槐結下最後一個手印,手朝苟小雨身上的掌痕按去,魏猛的手隨即也按在了上麵。
“調動精氣,往小雨身體傳精氣。”
就在這時候,第二個水珠打過來,白靈槐把手抽□出來,自己擋在魏猛的背後,調整身體的精氣來抵抗水珠的攻擊,因為她移動了位置,原本朝她飛去的水珠應該擊空,可沒想到,那個水珠在空中改變了方向,兩個水珠一前一後打在白靈槐的胸口,可奇怪的是,水珠擊中了白靈槐,白靈槐沒有感到一點點的被攻擊的感覺,等水珠落在地上變成一灘水,白靈槐也沒感到一點點的不適。
魏猛調動體內精氣,就像運功周天一樣,把苟小雨的身體也當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透過自己的手掌繼續運行,可接觸到苟小雨掌痕的時候,就像海浪撞擊到了岸邊的礁石,精氣瞬間就四散瓦解,魏猛不甘心,反複用精氣衝擊著,直到衝擊到了第五次,也就是他運功五周天,他才把苟小雨掌痕的符咒衝開。
“收。小雨受不了你的精氣!”魏猛衝開符咒還想繼續向前,他以為這玩意像中的內功療傷呢,需要自己的精氣在苟小雨的身體裏走一圈,就在這時候,白靈槐朝她喊停,他便忙收了手。
苟小雨身上的掌痕還在,但是掌痕中的符咒消失不見了,苟小雨的臉色也從翠綠色變成了慘白色,雖然不好看,但是起碼不那麼嚇人了。
水池中的男人看著白靈槐,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攻擊突然對這個女人不起作用了,自己修煉水係法術多年,水珠攻擊屢試不爽,莫說是人了,就是打在石頭上也能讓石頭碎裂,今天怎麼打在這女人的身上竟然毫無作用了呢。
“這位道友,你好俊的本事啊。居然可以破了我露水姻緣。”男人說道。
“請問你是誰,為什麼要對我們出手。”
“在下李玄。”
“不好意思,我沒有聽說過。”
“沒關係,我隻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我師傅是龍虎宗天師道八大金剛之一的蘿卜童子。”
“龍虎宗天師道?那不就是黃雀道人一個門派的?”魏猛扶著苟小雨起來,說道。
“沒錯。我無意中遇到了我師伯,我聽我師伯說,你們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要了他的一雙眼睛,我今天特來為他討個公道。”
“討公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是個畸形,你向我們討公道,你有這本事嗎?”
“那就試試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