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剛才受傷的是皮肉,精氣並未受損,易水寒使用起法術手印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三步踏出,手腕翻轉,困住藍點頦和綠帽子的黃色小龍便消失了。
藍點頦和綠帽子兄弟二人就像兩根麵條,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
不過易水寒又想多了,白靈槐沒有精氣,她自己還真破不了囚龍陣法,如果她指導魏猛,也不知道魏猛現在體內的幾百年精氣,能不能管用,所以才懇請易水寒。
易水寒步罡踏鬥剛踏出第一步,原本趴在地上的胡力霸,整個身體都彈起來,兩隻眼睛又冒著綠光死死盯著易水寒,那道藍色的光芒再次出現,也就是說,自己在山腰沒有看錯,的確有藍光,而且現在可以確定,藍光就是從這小子身上發出來的。
胡力霸作勢要跳起來咬易水寒,可當易水寒踏出第二步,胡力霸的身子一下子僵在那裏,在易水寒發出的藍色光芒中,上麵有三顆星星閃爍,下麵有兩顆星星閃爍,一轉眼,在上麵三顆星周圍出現九顆稍暗稍小的星星,在下麵兩顆星星下麵出現兩個稍暗稍小的星星。
當易水寒踏出第三步的時候,藍光中上麵的三顆大星和九顆小星組成了一個狐狸的模樣,而下麵的兩顆大星和兩顆小星組成了一個盾牌的模樣。
易水寒收了法術,狐狸消失了,盾牌消失了,星星消失了,藍光也消失了。
“你……你……你……是……是……是……”胡力霸居然口吃起來,兩眼泛起了淚光。
“咋的了?你讓白老太太傳染了,也開始結巴了?白老太太,有沒有棒棒糖,快給他一顆!”
“滾犢子!”白靈槐見魏猛居然把他的弱點當眾公布出來,心裏那叫一個恨啊,抬手在魏猛的大□腿上擰了一下,魏猛不隻沒躲閃,反倒誇張的慘叫,叫的時候還看著易水寒,像是故意表演給易水寒看,白靈槐無可奈何地鬆開了手。
“白老太太,再次感謝您今天出手相救,我有個不情之請,如果冒犯了白老太太,還請您能諒解!”。
“易公子客氣了,有話請講當麵,如果我能為易公子做點什麼,那是我的榮幸!”
“哎呦,媽呀,我的牙都酸倒了。咱是現代戲,不是古裝片,你們倆就不能好好說話嘛。你們這麼說話,我是不是也要配合一下啊。小祖,二道街的烤串,味道鮮美,我想小祖若是食用,將是極好的,不知小祖帶錢了沒有?”
“滾犢子!”白靈槐拔下頭上的簪子,直直地對著魏猛的嘴,魏猛立刻閉上了嘴,還做個拉上拉鎖的動作,笑眯眯地看著白靈槐和易水寒。
易水寒就像沒聽到魏猛的話一樣,一臉誠懇地道:“白老太太剛剛也說了,我茅山正宗的‘紫氣東來’手印,已經失傳了兩百年,我等身為茅山正宗弟子,一直倍感愧對祖師,今日機緣,讓我有幸遇到白老太太您。您與我派的茅鳳仙祖師又是故友,所以我懇請您能‘紫氣東來’的手印法門傳授,彌補我茅山正宗門人二百年大憾事。我知道我這個身份,本不該說出這樣的話,您放心,隻要您能同意,我會請掌門親自前來,恭迎手印回山。我易水寒也對天發誓,隻要您能答應,我將傾我畢生,為白老太太肝腦塗地。”
易水寒的話說得言之鑿鑿,情真懇切,尤其是最後一句,那就是要終身為奴的架勢。
“你不用請什麼掌門,隻要你能以身相許,別說什麼紫氣東來啊,紫氣西來她也會教你!”
被魏猛如此直截了當地說出了心思,白靈槐不由地俏□臉通紅,嗔怪地罵了句“滾犢子!”,眼神卻盯著易水寒,滿眼期望地等著易水寒的回答:他會不會答應呢?如果他答應了向自己求婚,自己是立刻答應還是矜持地拒絕一下,等他再求一次再答應呢。
麵對白靈槐火辣辣的目光,易水寒竟然不知所措了:“魏……魏猛,白老太太是老前輩,你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