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玩意都拿掉!”白靈槐深情嚴肅,那架勢還真像門診的大夫,臉上沒有一點笑模樣。
“你能治好不?你要治不好別瞎折騰!”魏猛不放心地問道。
白靈槐不滿地瞪了魏猛一眼,正如胡力霸所說,成為地仙的白門,也就是她們刺蝟這一脈,聚財和治病是她們與生俱來的能力,就好像和魏猛去玩刮刮樂,不是她能看透哪一張刮刮樂有獎,而是當她看那些刮刮樂的時候,而是她靠近那些刮刮樂,有獎的那些彩票就會像鐵器遇到磁鐵一樣,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往她的身上撲,當然,這樣的動作除了她們白門中人,就隻有財神才能看到,那些金色的光芒,被財神稱為財氣。
白靈槐不由分說,三下五除二就把小三的腳踝的包紮去掉,不等小三明白怎麼回事,在他的眼中,是魏猛把他腳上的包紮去掉,沒想到魏猛的動作這麼熟練和迅速,比給他包紮的護士熟練多了。
小三的腳腫得很厲害,尤其是踝骨的地方就像扣個饅頭,在腳踝和腳腕,腳麵被塗了厚厚一層褐色的藥物。
“忍著點!”白靈槐道。
“忍著點!”魏猛連想都沒想,學著白靈槐的話說道。
小三想答應一聲,可他剛張口嘴,就見魏猛的手在他的腳踝部一拉一扭,小三就感覺腳踝部傳來一股鑽心地疼痛,小三忍不住“哎呦”地大叫了一聲,聲音之大,嚇得魏猛一哆嗦,差點把板在手裏的小三的腿扔出去。
白靈槐在小三的腳踝處又反方向扭了一下,迅速從頭發上拔下簪子,放在嘴裏挑了一點唾液,在小三腳踝腫□脹最高的地方偏下有個小坑,白靈槐的簪子直直刺入那個小坑裏,見血白靈槐就將簪子拔□出,重新插到頭發裏。
說也奇怪了,小三腫□脹的腳踝就想給簪子扯破的氣球,以肉□眼可見地速度迅速的縮小,從白靈槐刺破的傷口出,滲出幾顆黑色的血珠。
幾秒鍾以後,小三的腳踝恢複如常,白靈槐朝著被她刺破的傷口吐了口吐沫,那個傷口也奇跡般的消失了。
魏猛終於明白白靈槐怎麼治病了,就是吐吐沫,給自己治傷是吐吐沫,給苟小雨治傷是吐吐沫,現在給小三治病也是吐吐沫,難道神仙治病,就用這種讓人惡心的辦法?
“小波,你個小犢子,誰讓你把包紮解開的!”小三的父親一溜小跑跑過來,罵地是兒子,看眼睛看地是魏猛。他剛停好車,就遠遠地看到兒子的那個同學把兒子腳上的包紮給解開,他就大罵魏猛瞎胡鬧,你就是關心同學也不能隨便拆醫生的包紮啊,然後他就聽到兒子一聲大叫。
“叔叔,我會治療點兒跌打,就給小三看看,他就是個崴腳,現在沒事了!”
小三的爸爸冷“哼”了一聲,捧起兒子的腳查看著,這一看不要緊,兒子的腳讓他嚇了一跳,出家門的時候他還看過,雖然被包紮著,可腫□脹很明顯,而且輕輕一碰兒子就疼地厲害,可現在兒子的腳沒有一點腫□脹,除了上麵褐色的藥,根本看不出受過傷。
“兒子,你動一下!”
小三試著搖一下腳脖子,竟然沒有任何的不適,他忙把腳放下,試著在地上走幾步,果然一點都不疼,小三興奮地蹦了幾下,嚇得他爸爸忙扶住兒子,生怕兒子受傷。
“爸,我沒事了。你看,我全好了。魏猛,沒想到你小子還會這兩下子啊。就吐口吐沫就把我的腳治好了。平時還真沒看出來。”小三興奮地朝魏猛的肩頭打了一拳。
“這不是有點惡心嘛,沒事我也不能老衝人吐吐沫吧。”
“兒子,你真的沒事了?”小三的依然不放心,兒子傷地那麼重,包紮的時候大夫說了,起碼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好,現在怎麼就莫名其妙地好了呢?難道兒子的這位同學是治療跌打骨傷的中醫世家?
“沒事了。你看,我能蹦能跳,一點兒都不疼。”
“沒事了,沒事就跟我走,找那個陰你的小子,我們幹那群王八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