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你看,我們都認識,你就讓我進去看看唄,我看看就走!”
警察朝奚羽月的媽媽看了一眼,見她沒有反對,也就不再攔著,魏猛也不等奚羽月的媽媽說話,推門就走進了病房。
病床□上的奚羽月是如此的安詳,大大的眼睛就那麼閉著,呼吸那麼的沉穩,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好像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她就像睡著了一樣,可是魏猛知道,現在的奚羽月,不過是個活死人,因為她的三魂——天魂地魂人魂被九尾狐塗山拿走了,這裏躺著的,不過是奚羽月的軀殼,她本應失去三魂而死去,可因為某些不知道的原因,她現在如睡美人一樣躺在那裏,沉沉地睡著。
《格林童話》的《睡美人》,那是多麼美麗的故事啊,塗山是不是那個邪惡的女巫的?而自己是不是那個王子呢?隻要自己在奚羽月的雙□唇上親吻一下,奚羽月就會醒,然後從此和自己過上沒羞沒臊地生活呢?
魏猛想吻一下試試,所以,他徑直走向奚羽月的病床。
就在魏猛距離奚羽月的病床還有半米的時候,魏猛竟然不能再靠近了,魏猛下意識地抬起左手,量天尺在他的手裏,上次他不能自由地行動是因為他不知道量天尺的秘密,帶白靈槐吃東西而把量天尺放在了家裏,可現在量天尺就在他手裏,他為什麼會行動受阻呢?
一道黑白的影子閃過,胡力霸從外麵竄了進來,一下跳到奚羽月的床□上,用他的爪子在奚羽月的胸口拍了拍,那是他的舍利子玲瓏內丹的位置,不過現在它成了奚羽月的心髒,有節奏有活力地跳動著。
“下去,快下去!”奚羽月的爸爸用他能用的最快的速度跑到床邊,用他有力的大手朝著胡力霸扇去,胡力霸太過醉心於奚羽月的胸脯,哦不對,胡力霸是個高尚的狗,對女人的胸脯沒興趣,他隻專心關注原本屬於他,可現在屬於奚羽月的舍利子玲瓏內丹,胡力霸想說:我說,我的眼裏隻有你。然後,他就被奚羽月的爸爸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嗷嗷!嗷嗷!”胡力霸在地上打了個滾,不滿地朝著奚羽月的爸爸叫著。
奚羽月的爸爸抄起一把椅子要往胡力霸的頭上打,魏猛連忙擋在胡力霸的前麵:“叔叔,叔叔,這是我的狗,對不起,一會兒我削他,我削他。”
胡力霸也被奚羽月爸爸的動作嚇到了,他跳到魏猛的後背上,兩隻爪子扒著魏猛的肩頭,兩隻腿蹬著魏猛的屁□股。
“魏猛,醫院不讓帶狗!”奚羽月的媽媽“善意”地提醒著,隻是語氣有著明顯的不滿。
“嗷嗷!嗷!”胡力霸朝奚羽月的媽媽叫著,他很想大喊“我是狼,不是狗”,隻是他不能對人說人話,因為這樣會把人嚇壞的,他隻能“嗷嗷”的叫,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你們這群愚蠢的人類,如果不是我的舍利子玲瓏內丹,你們的女兒早就死了,你們不止不對我表示感謝,還汙蔑我是狗?我是狼,我是狼!嗷嗷!嗷嗷!——這是胡力霸的內心獨白。
胡力霸的叫聲讓奚羽月的父母更加的不滿,魏猛準確地察覺到了這一點,說了句:“再見!”就跑出了病房。
病房門口,白靈槐和苟小雨並排靠著牆,白靈槐剝著瓜子,自己一顆,苟小雨一顆,吃得津津有味。
魏猛趕快把白靈槐和苟小雨分開,以後一定要讓苟小雨少和白靈槐接觸,和白靈槐在一起,遲早會變成個吃貨,和白靈槐一樣的吃貨。
“出來了?看到你的女神了?”白靈槐丟一顆棒棒糖到嘴裏,一邊給苟小雨剝瓜子,一邊對魏猛道。
“我問你點兒事,我剛才進了病房,可是走到奚羽月的床邊就走不了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我拿著量天尺!”魏猛像是想證明他說的話,特意揮舞了下手裏的量天尺。
“小夥子,要練武去廣場,跟老頭老太太一塊練去,別在這拿個鐵棒瞎掄。”
魏猛連忙收起了量天尺,朝說話的人鞠躬致歉,拉著白靈槐和苟小雨往樓下走,胡力霸掛在他的後背上,兩條後腿使勁地蹬著,就怕從魏猛身上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