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自己的尾巴,被砍的那條還未恢複,如今又傷了四條,沒了尾巴精氣無法積蓄,縱然把老君爐裏的金丹都吃了,道行也隻有過去的一半。
如來這老兒,就不讓地藏菩薩把真經交給自己,如果自己學會了佛家的咒法,哪裏還會被奎木狼打地如此狼狽。自己向地藏菩薩求真經,地藏菩薩就說什麼“阿修羅道出現之日,就是你成為阿修羅王之時,到時候佛祖自會傳授你真經”,說到底還不是不信任自己。
先不去想那些了,現在重要的是把身體養好,整點仙丹聖果,或是精氣充足的小妖補補,不然出去行走的時候再碰上奎木狼這樣一根筋的仙家,隻怕自身都難保。
可惜手下沒什麼人,所有的事情都要親力親為,看來是時候招兵買馬了,如果找到了盤古斧,開辟了阿修羅道,自己成了阿修羅王,可現在一個手下都沒有,做個光杆司令也不光彩。
塗山張開嘴,青石上跳動的人心向他飄過來。
先把它吃了吧,可惜了這顆九竅玲瓏心了,五百年才出一顆,九竅玲瓏心三年開一竅,奚羽月這顆心現在隻開了五竅,若是開了九竅,塗山吃了便可以讓斷了的尾巴重生,現在他已經等不到這顆心開九竅的時候,因為他迫切需要補充精氣,如果再不補充精氣,他辛辛苦苦築好的佛家之基將徹底消失。
九竅玲瓏心入口變化作一個白色的亮點,到了塗山的身體中心便碎裂開,化作無數的白色亮點分散到塗山全身,直到塗山身體的最末處再回到身體中心,重新凝結成一個亮點,然後再次分散成九個白點,直衝塗山的尾巴,其中八個八點衝到尾巴的末端消失不見,還有一個亮點找不到尾巴,在塗山尾骨的地方轉悠,就像個在迷宮裏迷路的小老鼠,四處亂撞。
此時,一個女子端著個托盤走進來,托盤上放著兩杯茶。女子大約有三十多歲,穿著一件黑色高叉的晚禮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死鬼,你可醒了。我在洞外都等半天了,就怕影響到你修煉。”那女人一臉媚~態撒嬌地道。
“吃了個暗虧,幸好有你的千年人參啊,不然我起碼還要調理七天才能出定!”
“那是自然了,那個千年人參娃娃跟我有一百多年了,為了你,我什麼都舍得,隻要你對我好。”女人說著把托盤放在青石上,身體一軟就倒在塗山的懷裏。
塗山輕舒猿臂將女人摟在懷裏,在女人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柔聲道:“我對你不好嗎?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心裏隻有你黑媽媽一個女人。”
“你的嘴啊,對著女人就像抹了蜜似地,把你的花言巧語,海誓山盟留著說給別人聽吧,我可不上你的當。我啊,隻有在你受傷的時候才想得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裏啊,一直惦記著心宿那個小娘們兒。”黑媽媽說著用她長長的手指戳了戳塗山的胸口,嘴上滿是嗔怪,可眼神裏依然充滿著情人的柔情。
“她怎麼能和你比呢?你是一心一意地對我好,不像那個小賤人!居然偷襲我,砍了我的尾巴。”
“可她給你生了個兒子。你沒去茅山看看你兒子?應該有十六七歲了吧,你倒是狠心,自己的兒子,十六七年都沒見過一麵。”
“兒子有什麼好看的,兒子哪有你好看啊。”塗山黑媽媽的紅唇上貪婪地吻著,剛剛吃下的九竅玲瓏心仿佛一點星星之火,把他整個身體都弄得“燎原”了。
就在雙~唇相互咬合的時候,塗山的手已經順著黑色禮服的高叉伸了進去……
“你這騷狐狸,就想著偷嘴!啊……”
天冠洞~洞裏,呼吸與呢喃交織著,好一片羞人的春光……
(真想寫上:□□□□作者刪除了叉叉叉叉個字,學一下賈平凹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