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魏猛頓時來了興趣,追問道。
“當然是真的,不過,如果我一字不差的背誦完,我就把你的小雞雞割下來!”不知羞的東西,站起來也不知道擋著點下麵,那東西晃來晃去的,實在是又醜又礙眼,不然趁早割了,讓自己的眼睛幹淨幹淨。
“算了,我信得過你,好端端地打什麼賭啊,國家都規定了,賭博是犯法的。”魏猛的眼珠轉了轉,想起了什麼,忙問道:“白老太太,你讓我背經文的目的,是不是就是讓我可以隨時想到經文是什麼,方便我使用法術呢?”
“當然了?你不背會乘法表,你能做乘法題嗎?”
“可以啊!”
“你不背會乘法表,你怎麼做乘法題?你說說,怎麼做乘法題?”
“我拿計算器算啊。”
“你要是沒有計算器呢?”
“那我就買一個計算器唄。”
“別扯犢子,我是說,你做題的時候,沒有計算器,你怎麼做?”
“我有你啊。”
“我給你算啊?”
“對啊!”魏猛興奮地臉色通紅:“你讓我背經文的目的是為了我學法術,你都會,我為什麼要背?需要的時候,你直接告訴我就完了,何必脫了褲子放屁呢。”
“滾犢子,我會等有你會啊!你別扯那些沒用的,趕緊背經文,讓你背經文是為了你好,別不識好人心啊。”白靈槐手一揮,鳥籠又像個青蛙往石碑前麵蹦。
“我沒和你扯,我是認真的,大姐,大姐,白老太太,你聽我把話說完啊!”魏猛緊握著籠條,朝著白靈槐大喊。
“行,你快說,說完就踏踏實實背經文啊。”白靈槐飄到魏猛身邊,五心朝天把眼一閉:“我洗耳恭聽了,快點快點!”
“白老太太,你聽我說,你讓我背誦經文,那是你為了我好,希望我有本事,而且你對我的嚴格要求是恨鐵不成鋼,誰讓我笨呢!”
“哼!你知道就好。”
“那咱們分析一下啊。背經文的目的是什麼?我說的不一定對啊,隻是我個人的理解,說錯了你可別生氣啊。”魏猛小心地試探著白靈槐。
“趕緊麻溜撒冷的。一個大男人,怎麼磨磨唧唧的呢!”
“初三的時候,老師讓我們背誦《嶽陽樓記》,考試的時候會先考古文填空,再靠文章表達了範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濟世情懷和樂觀精神。。”
“沒想到啊,你還知道範仲淹,我以為你隻知道飯★島★愛呢。”
“你也看過飯老師的片子?你看的番號叫什麼啊。”
“滾犢子,說你自己的。”白靈槐也覺得失口了,忙申斥魏猛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們所以背古文,目的就是為了古文填空,如果是開卷考試,到填空的時候,我直接翻書抄上去就可以,那我會背不會背,有什麼差別?”
“如果不讓抄呢?”白靈槐又提出異議。
“咱們說的是開卷考試,我如果執意背誦,是不是浪費時間和腦細胞,幹了沒有意義的事情。”
“是。”
得到白靈槐肯定的回答,魏猛更加的興奮:“那我們現在幹的,就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滾犢子,我辛辛苦苦地教你,到你這還成沒有意義的了?”
“本來就沒有意義,我不會,但是你會啊,如果需要,你說,我跟著學就完了,我何必再費時費力地背呢。”
“那怎麼一樣,我要不在你身邊怎麼辦?我要是被法力高強的人控製了怎麼辦?”
“你傻啊。你能上哪去?有本事你離開我一丈遠?你離開啊?咱倆現在魂混了,誰都離不開誰。”
“那我要被控製住了呢?你怎麼辦?”
“我真為你的智商著急。控製住你的人,法力是不是比你高?既然都知道人家比你高,咱們為什麼還要跟人家鬥?明知道人家是火車,你還往上撞啊。”
“你的意思,是不是就像唱雙簧,你的前臉我的後身?”白靈槐被魏猛的話打動了,一邊問,一邊細細琢磨魏猛說的話。
“不止,應該是像啞劇裏的《照鏡子》,你說什麼我說什麼,你做什麼我做什麼。”
“像這樣。奇摩奇古!”白靈槐掐了個指訣,困著魏猛的鳥籠變成了拐杖,豎在草地上。隨即她又掐了個指訣,嘴裏念了句什麼,不過這次沒有出聲,拐杖再次變成了鳥籠困住了魏猛。
“像這樣。奇摩奇古!”魏猛學著白靈槐的樣子掐著指訣,困著他的鳥籠也變成了拐杖,不過拐杖沒有豎著,而掉到了草地上。隨即魏猛又學白靈槐掐指訣,拐杖又變成了鳥籠,不過隻是落在草地上,沒有將魏猛困住。
白靈槐見了眼前發生的一切,眼神頓時光彩翼翼:“沒想到,你小子投機取巧的辦法,還有點用。”
“投個機取個巧,學個抓奶龍爪手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