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媽媽的話,魏猛都要叫出聲:“媽呀,我是你兒子,可你也不能代表我啊,給你錢你就收著唄。你不缺錢,我缺啊,缺地厲害啊,您老是沒看見啊,剛剛還有個黑大個攆著屁!%股向我要賬呢。我現在老缺錢了,一分利啊,一天利息就七百塊啊。”
張霞抓起劉媛的手,把卡放在她的手裏,拍了拍,道:“不過呢,你能把小猛當弟弟看,我很高興,我啊,就這麼一個兒子,就缺個姐姐!%疼愛。”
聽張霞這麼說,劉媛沒有再堅持,慢慢地把卡收起來,看著那張銀行卡就這麼裝進劉媛的錢包,魏猛心疼不已,眼看到手的錢,就這麼沒了,這個劉媛人品也太差了,掏出來的東西,還能收回去?
倒不是劉媛舍不得錢,她知道這張卡裏隻有幾萬塊錢,她是覺得自己空著兩隻手來很不好看不得已才拿出了卡,她很後悔沒有把存了三十多萬的卡拿來,張霞把卡退給她,她也就收回來,若是人家收了看到卡裏隻有幾萬塊錢,還不得鄙視自己出手太小氣。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您兒子的。我公公是雙山縣的縣委書記,家裏有什麼事您一定要對我說,我能幫上的,一定會竭盡全力,盡我所能。”銀行卡被自己收回來了,劉媛適時地拋出了自己公公的身份,從另一個方麵讓魏猛的家人感到她的感謝之意。
張霞和丈夫魏人民交換了下眼神,沒想到兒子還救了縣委書記的兒媳婦,兒子的學習成績一般,能不能考上大學是個嚴重的問題,把魏猛轉學到雙山縣,一方麵有張霞要出國魏人民工作又太忙沒人照顧魏猛的原因,另一方麵是因為雙山一高中的升學率一直比較高,希望兒子可以能提高成績考上大學,如果能攀上縣委書記這門親戚,到時候再多花點錢,說不好給兒子弄個保送的名額。
魏猛可沒有那份心思,見劉媛把銀行卡收回去,頓感大失所望,對在客廳裝好孩子也失去了興趣,起身想回自己的房間,也許是心不在焉,量天尺沒拿住掉到地板上,發出“咕咚”一聲,聲音很大,把說話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小猛,你幹什麼?坐沒個坐像。”魏人民不等老婆發話,先教訓起兒子。
魏寶德彎腰想把量天尺撿起來:“也不知道從哪弄這個玩意兒,混迷的時候都死死攥著這破玩意兒,掰都掰不開。哎呦,還挺沉!”魏寶德看孫子拿著漆黑量天尺輕飄飄的毫不費力,以為不是塑料的就是木頭的,沒想到自己一隻手竟然沒拿起來。
魏猛忙把量天尺撿起來抓在手裏,解釋道:“這是朋友托我保管的,過幾天就拿走了!”
“小心!”白靈槐一聲急促的呼喊。魏猛這才發現手裏的量天尺竟然自己動了,尺柄握在他手裏,可尺頭卻不聽使喚地直直指著劉媛的胸口。
在量天尺的尺尖,閃耀著耀眼的幽藍光芒。
“小猛,不許沒禮貌。快把它放下!”張霞見兒子居然拿個長棍指著劉媛,立刻展現了她母親的威嚴。
“媽,不是我,是……”魏猛想說是量天尺自己指著劉媛,白靈槐已經飄身過來,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讓他不要繼續說話,另一隻手迅速地摘下頭上的簪子,朝魏猛握著量天尺的手掌刺去。
一滴血從被簪子刺破的地方滲出,沁入量天尺的體內。量天尺的手柄處生出一個紅點,從手柄朝尺尖射去,到了尺尖就消失不見,那耀眼的幽藍光芒也隨即消失,量天尺像一條被釘了七寸的蛇,尺尖垂了下去,不再指著劉媛。
見量天尺上的幽藍光芒消失,白靈槐才如釋重負般鬆開捂住魏猛嘴的手,扔了顆瓜子到嘴裏,安撫一下自己剛剛緊張的心情。
“你幹啥呢?紮我手幹啥?”魏猛舔!%了下還有血滲出的傷口,不滿地問道。
“這個女的要死了,她中了鬼母陰魂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