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想扶起白靈槐,可是白靈槐渾身無力,根本站不起來,他隻能彎腰抱起她,就在這時候,他發現爺爺在看他。
魏寶德心裏納悶,孫子這是幹啥呢,像是抱個人,可他懷裏啥也沒有啊,這也像他老師似的,有啥病了,心裏想著朝魏猛走過來。
白靈槐嚇得忙道:“快放開我!”
魏猛倒是聽話,手一鬆,白靈槐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摔地白靈槐一咧嘴,也顧不得揉摔得發麻地屁^股,走不了就爬,在魏寶德走過來之前,爬到角落,摟著大^腿縮起身子,躲起來。
魏猛不明白,為什麼白靈槐會這樣,他能看出來,她是從心裏害怕爺爺,而且她的身子和爺爺觸碰到,無論是誰主動,她都會像受到攻擊一樣。爺爺連看都看不見她,怎麼會隊她造成這麼大的傷害?難道爺爺騙了自己,其實爺爺是比奶奶更厲害的出馬仙兒?
魏寶德摸著孫子地額頭,感到魏猛的額頭有些燙手,不由分說把孫子按到床^上,蓋上了涼被,不忘嘟囔幾句:“臭小子,整天瞎瘋,腦袋都熱成這樣了,該,讓你抽風往地上躺!”
魏猛道:“爺,我沒事!”
不知道咋的,就在爺爺的手摸^到他額頭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身體裏麵有了變化,一股子熱氣從他的丹田升起,伸到胸口的時候停留了一會兒,一部分停留在他的胸口,一部分繼續上升,一直升到他的兩眉之間,他就感覺就像有三個冬天取暖的小太陽,分別照著自己的丹田,胸口和眉心,有些熱但是可以忍受。
等他躺下的時候,丹田、胸口和眉心的灼熱感消失了,可是那股子熱氣還在,緩慢地朝著他的嘴地方向流動。
魏寶德道:“還沒事,都感冒了,你等著,爺爺有獨家秘方,一碗雞絲熱湯麵外加兩片撲熱息痛!”轉身奔廚房忙活著下麵去了。
此時魏猛身體裏地三股熱氣彙聚到了他的咽喉處,合在一起。魏猛感覺嗓子像是被羽毛撩^撥著,很癢,可這時候偏偏缺咳嗽不出了,那感覺就像被綁住了又被人撓到腳心、腋窩,魏猛坐起來,用力錘了錘胸口,希望能好受些,胸口被他敲地咚咚響,那團熱氣卻越來越大越來越熱,嗓子也越發地難受。
白靈槐出現在門口,她在地板上朝著魏猛匍匐前進,每向前爬一步都是那麼艱難,若是換個戰爭場景,肯定有人會覺得她這是要去炸碉堡。
魏猛晃著脖子忍住嗓子的奇^癢,過去把白靈槐抱到了床^上,白靈槐強打精神,右手拜了道指,在魏猛的眉心一戳,魏猛頓時感覺眉心一涼,緊接著白靈槐又在他的胸口、丹田戳了一下,她的動作很慢,像是每戳一下都要費很大的力氣,最後朝魏猛咽喉戳的時候,她的手臂像是力竭般微微的抖動。
“嘭”的一聲,白靈槐的道指戳在魏猛的咽喉,就像戳破了一直氣球,魏猛的嘴一張,一團紅色氣體的氣體從他的嘴裏噴出來,白靈槐忙張開嘴巴,賣力地把紅色氣體吸進自己的身體。
隻有一團紅色氣體,魏猛吐出紅色氣體後感到身體無比地清爽,就像盛夏中吃了一塊冰,白靈槐吸入紅色氣體後感到身體無比地溫暖,就像寒冬裏進了暖房……
魏猛四肢一張,像個大字往床^上一躺,叫了聲:舒服。
白靈槐身體一歪,也躺在了床^上,叫了聲:舒服。
白靈槐的頭,剛好躺在了魏猛的胳膊上,也不知道魏猛是怎麼想的,或者是他什麼都沒有想,他的身體一翻,不止把白靈槐抱住,一條大^腿還壓在了白靈槐的身上。
白靈槐的臉一紅,道:“你幹嘛?”
不等魏猛回答,黃大力出現在窗口,眼見魏猛和白靈槐用如此不雅的姿勢躺在床^上,驚聲叫道:“這麼快,你倆就睡了?”
魏猛和白靈槐步調一致,半起身,扭頭怒視,指著黃大力,道:“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