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的鬧鍾聲響起。
一隻大手猛地從被子裏伸出,隻見那手掌漫無目的的拍打著四周,直到將一直鳴叫不休的鬧鍾抓起砸在牆上才罷休.....
隨著從衣服堆裏,猛地露出一張有點小帥的臉龐,擰皺的額頭下是一雙昏昏欲睡的的眼睛。
“不好,現在幾點了?”東方翔拍了拍臉蛋,從桌上中找出手機,看著顯示屏上麵的時間,“靠,都九點了。”自己貌似是第一回起這麼晚吧,看來是昨晚運動過度了。
不過說真的,昨晚那個靚妞真是個極品,人間尤物啊。大劈叉小劈叉,鬼子扛槍倒打蠟,樣樣精通,爽到爆啊。
不對額,瘋子不是說這個妞是個chu的嘛,那怎麼會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簡直到了瘋狂的地步?東方翔向下看去,點點嫣紅像梅花般印在床單上,這才確信瘋子沒有騙他。
那自己昨晚是不是粗暴了點,畢竟是人家的第一次嘛,東方翔無奈的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
東方翔yy著昨晚的精彩畫麵,小東方又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不會吧,雖說正常男人每天早上都會**,但自己的小弟貌似也太大了點吧。水龍炮啊!
哥驕傲啊,小弟弟都比別人的大一圈,男人羨慕、女人愛慕額!
東方翔努力壓抑心中的**,想讓小弟弟平靜下來。
“嘶”一支滑嫩的玉手不知何時抓住了小弟弟,讓東方翔剛才的努力化為灰燼,小弟弟瞬間**,青筋暴出,火熱至極,比剛才的愈加粗壯,更加有長度。
我去,這神馬情況?**裸的誘惑啊,還有壓在自己胸上的之一堆大白兔是怎麼回事,快要壓爆了呀!麵對這種情況,不上還是男人嗎?
翻身一躍,東方翔騎在金發女的身上,不顧她的驚訝便吻上了香唇肆無忌憚的索要著。
別怪哥呀,是你先誘惑哥滴,我也是無辜的。
男壓女,女壓床,床壓地,地動山搖。這是一個精彩且有益身心健康但費體力的工作。席夢思大床激烈的擺動,金發女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樂的**著,而始作俑者——東方翔卻充當著一名英勇的騎士,策馬奔騰,汗珠揮灑,高唱凱歌。
當東方翔再次起床的時候,已是中午十二點。看著懷中酣睡的金發女,東方翔並沒有打擾她,躡步走進浴室,衝了個涼水澡。
“呼---”東方翔一屁股坐在座椅上,打開了筆記本電腦,看著賬戶中多出的三百萬,點起一根香煙,朝空中吐了個圓圈。
“殺了五個hei由道頭目,賺了三百萬,值了!”東方翔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香煙,東方翔並不經常抽,因為長期吸食香煙身上會帶上一股淡淡的煙草香,這對於一個優秀的殺手來說是致命的。殺手,號稱黑夜中的暗殺者,裁決者。身上不會帶有一絲異味,淡淡的異味會暴露他們在黑夜中的位置,一旦暴露,就是死亡,同時意味著殺手屠虐征途、輝煌戰績的終結。
在兩種情況下,東方翔才吸過煙。一:在師父遭人暗殺,心髒被挖,腦袋打爆,四肢被卸下的時候,虐殺/手段極其殘忍。那一夜,東方翔將師父身上的每個“零件”放到了原來的位置;那一夜,東方翔用匕首割破右掌,任由鮮血滑下,用鮮血發誓,此生必定為師報仇;那一夜,大雨傾盆,東方翔抱著師父的屍體哭了整整一夜,鮮血、雨水濺濕了他的衣服,染紅了他身體。
在今後的兩天,東方翔一直跪在師父墳頭,不停地抽煙,不住地喝酒,香煙一根又一根地吸入肺中,啤酒一瓶又一瓶地滑入腹中。
二:在每次完成任務後,看著大量的鈔票劃進自己的帳中,便會點上一根香煙。
香煙,是男人一生的伴侶,有的人可以當光棍,可以不娶老婆,但卻不能沒有香煙。有時候,香煙要比自己老婆在身邊待得時間要長的多得多。
香煙,男人快樂時的訴說著,寂寞時的陪伴著,傷心時的傾訴者。誰說就可解千愁,煙亦可解千愁。香煙,點燃的是寂寞,抽進去的是孤獨,回味的是悲傷,吐出的是滄桑。
香煙,雖名為香,抽進肺中的卻是苦,沒有苦,何來甜?在成為殺手的那一刻,就注定要走完一條寂寞孤獨、隱藏暗處、時刻精惕被暗殺的不歸路,這條路是苦澀的,這條路是辛苦的。想從苦中回味到甜,就必須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完成任務,一次次的暗殺人,從暗殺市井小民到商業巨頭、黑幫梟雄,來奠定在殺手界的威嚴、榮耀。在成為一代殺神的那一刻,回首望去,是一條陰森森的白骨鋪就的道路,這道路,就是榮耀、威嚴。
殺人千萬又如何?盡遭天下恥笑又如何?心不倒,魂不滅,則依舊無悔,在取得無上榮耀,鈔票任意揮霍之時,這便是甜。殺手,用命拚得是什麼?鈔票!所以鈔票就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