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明旭陽是不會那麼做的,甭管問為什麼,她就是相信。

分隔了秀

“報告!將軍,我們截到一隻信鴿!”一個女兵猶如中了頭彩般,將一個雪白的鴿子呈給軒轅逸。

軒轅逸輕揮了下手,眼神示意軍師拿過,拆開一看,臉上瞬間變色,薄唇緊抿,低喝道:“請靈王過來一趟!”

當雪靈兒來到主帥帳蓬時,一幹的將士都散發出危險氣息地望著她,軒轅逸輕敲擊著桌子,冷然說道:“我們截到一隻信鴿!”

“恩!怎麼了?”雪靈兒淡淡一笑,自行找了個椅子坐下。

“上麵說,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加深火雪之戰,除掉軒轅逸。推靈中計,傀儡人偶。將其殺之除之,因已無用!”

他緩緩道出,聽得雪靈兒一頭霧水。頭大道:“什麼意思?我隻能聽懂幾句,說萬事已準備好,隻等東風,還要除掉你,然後呢?殺誰?”

“我們身邊有奸細!要除掉你我!”

“不是吧!”嘴張得大大的……

“那會是誰呢?”

“火之國和雪之國戰鬥不息,對誰最有利呢?我這一幹將士個個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出奸細,而外人隻有你們一行人!憶塵的為人我清楚,絕不是他。明旭陽是個大家公子,更不牽扯,而且對你情根深種,根本不會這麼做。唯一有問題的便是水國皇子水冰月和‘寒水宮’的少宮主寒若冰,畢竟這兩個人背影複雜……”

“軒轅逸,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

“我怎麼沒有證據了?這還不代表了嗎?”

“你沒有親手捉到他,我就不信!”

“好!我讓你心服口服,我們就來一招引蛇出洞!”

“你想怎麼做?”

“等會演一場戲,你不要拆穿就行!”

“好!”

軒轅逸重新寫了一個紙條,又在紙上抹了一種特殊的藥粉,重新係在鴿子腿上,令人放飛。雪靈兒覺得不妥,因為水冰月武功高強,一般的藥粉根本對他無可奈何,而寒若冰精通毒術,更是能輕易解開。

軒轅逸淡笑不語,神秘兮兮地說等著瞧!

然後軒轅逸帶著她來到西邊一個山坡處藏好,看看那個奸細會不會來赴約。

夜風四起,黑夜降臨。這處山坡顯得格外安靜,隻有風聲呼嘯,及野獸的低鳴。

軒轅逸一把將雪靈兒摟在懷裏,用披風裹緊,親呢地低語道:“冷嗎?”

雪靈兒聽他低醇的嗓音溢滿溫柔,不自覺地一笑,回道:“不冷!他會不會不敢來了?”

“也有可能!……”驀然,軒轅逸眸色一凝,耳尖的聽到有動靜,就是一裏之內,他麵色沉重道:“噓!他來了!”

雪靈兒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有個女兵裝成接頭人的模樣躲在暗處,一個黑衣的身影輕輕一掠便飛到指定地點,麵冷如霜,蹙眉眯眼:“出來吧!”

“你來了!交待你的事為何遲遲不做!”那女子背對著他,聲調冰冷。

水冰月慵懶地眯眼,黑眸凜然生寒:“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主子吩咐我,令我密切關注你的行動,如有不敬之處,還請見諒。”那女子有些慌,她一直背對著他,怕被他所迷惑。可是他的氣勢太強了,她微微有些發抖。

水冰月微有疑惑,陰冷道:“你們這些狗奴才倒是聰明,不敢直對著我,竟然還敢來見我!知道現在什麼情況嗎?太魯莽了,如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有什麼話要傳給我的?”

“問你為何遲遲不動手?莫不是舍不得了?”

“雪靈兒她對我深信不疑,要殺她也要等到她坐了女皇,掌握權勢,我肚中的孩子做個皇太女才行,不然到頭後是為別人做了嫁衣,有何用處?”

“懷孕的不止你一人,而且……你肚中的也不一定是女嬰。”

“我自有打算,轉告女皇,我已與火國的人達成協議,裏應外合,除掉軒轅逸,打開雪之國的門戶。事成之後,索性血洗豐都。讓豐都成為空城,讓雪之國膽顫,讓其憤怒。”

雪靈兒越聽越心涼,咬牙切齒地瞪向水冰月,沒想到他竟是如此狠毒的人,想必軒轅逸也是他放走的,就在那時達成協議了吧?是她錯了,是她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