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三男一女的組合,形成。雖然沒有原先的絕色外表,但四張麵具也皆是上等麵容,隻因寒若冰仰天長歎:太醜的人,我還真做不出來……

雪靈兒趕到之時,豐都的人已漸漸變少,來往的皆是匆匆忙忙的行人,打聽之下,才知道軍隊駐紮在城外十裏,與火之國對敵,城裏隻有幾萬兵士,做為守備軍。

她吃下一顆易容藥,將自己的容顏改變,大約能維持三天左右吧!然後就要求加入新兵,結果被趕了回來,說沒有證明文件,是不收的。原來這裏當兵,還需要開一個身份證明,以免被奸細混入,雖然是戰爭時期,依然小心謹慎。

到哪裏找薦書呢,直接找軒轅逸比較快。打聽之下,才知道軒轅逸在訓練新兵,而且火之國不清楚軒轅逸的虛實,一時之間不敢攻過來。

而且她的身份不能泄露,雖說想來幫助軒轅逸,但如果她的身份暴光,下場是什麼,想必很清楚。於是她先找了家客棧歇腳,背著用黑布蒙著的琴,隨意點了幾個小菜,開始用飯。

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那威嚴霸道的氣勢有絲眼熟,但實在想不起來,當那個人經過她穿邊時,她隱隱感到身體某個部分在隱隱跳動,驀然,那個人麵露痛苦之色,扶著桌子,銳利的眼眸掃向四周,令人毛骨悚然。

雪靈兒急忙低下頭,恍然大悟,她道是誰呢?原來是柳毅這家夥易容了,奇怪,他怎麼會來這裏,難道他真是火之國的奸細?

飯菜很快地上桌,雪靈兒裝作吃菜,豎起耳朵傾聽他們的談話內容。

柳毅麵色極冷地扶桌子坐起來,旁邊的那人關切地問:“王……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他垂眸不語,慢慢地執起酒杯,冰冷的語調看不出情緒。

那人湊近一點,壓低聲音說:“公子進入豐都太危險了,如果被發覺,後果不堪設想。”

他一口飲盡杯中的酒,抿著唇勾起一抹冷笑:“我喬裝進入,不會被發現的,而且這次我必須親自來……”

“現在兩國交戰,還是萬事小心,而且您不在都城,風王一定會趁機發難的……到時被他獲漁人之利,就……”那人輕聲說著自己的憂慮,發現柳毅的臉色一沉,急忙住口,似乎又說到了他的忌諱。

現在他已被封王,而父皇一直有野心想攻擊雪之國,身為男尊國,怎麼能容女尊國的存在,雪之國地處肥沃,占盡地理的優勢,當年將火之國趕到蠻荒角落,七國之中,就雪之國的地勢良好,資源豐富,一直是眾國爭搶的聖地。

而且此次一戰,父皇對他寄望甚深,如果他能攻下雪之國,那皇位非他莫屬。從王宮之中,父皇就對他說,終有一天,雪之國將染成紅色,變得火之國。

柳毅淡笑,陰冷地說:“不得不來,此次就是為了見一個人!”

“冒這麼大的風險,到底要見什麼人?”他終是不放心,小心翼翼地問出口。

“見一個能對付軒轅逸的人!”柳毅掃了一下四周,淡淡地回答。

那人張大嘴,半響喘不過氣來,軒轅逸這三個字,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座高山,是不可動搖的。雖然他身處女尊國中,但武功卓絕,兵法精湛,征戰多年,依然占不到半分便宜。有軒轅逸在的地方,那就是銅牆鐵壁,不倒的城牆。是誰?能對付得了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

“哦?是個名將嗎?竟然能對付他!”那人的聲音有點興奮,不自覺提高了語調,覺得此次冒險來一趟也是值的。

此次火之國派了三十萬大軍,而雪之國隻有二十萬兵馬,依然打的不勝不敗,軒轅逸也自視甚高,導致許多官員不滿,竟然有人願意提供兵防圖給他們。

柳毅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她隻是一個女人,一個貪心,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而且是一個狡猾的小人而已。”

“女人?一個女人就能打敗他?”他顯然不相信,在男尊國裏,女人就會哭哭啼啼,洗衣做飯,生孩子,發泄欲望,依附著男人,什麼也做不了。不是他看不起女人,而是有些女人根本就讓人無法看起。

所以說,賤都是自找的,如果不自已賤到極點,其他人怎麼會認為她賤呢!

“許多名將不是死在戰場上,死在敵人的手裏,往往是死在裏自己人的陰謀算計之中……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而且,你不要小看女人,特別是雪之國的女人!”柳毅輕歎一聲,幾句話代過,說多了他也不懂,這個頭懂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