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重重歎了口氣:“慧明小郡王最恨的就是這點,他自小跟在湘王身邊,其受寵愛,有意娶他的王公小姐,數不勝數,如果主子肯去求婚的話,料湘王也不敢反對。但就怕他不願意,如果他不願意,湘王總會順著他的……”
“那該如何?”
“九州的事先放一放,改去湘洲,靈王的事交由西門衛及一些官員便可,就算您去了,也無事無補,再說了……您也不能出現在靈王麵前,抓住把柄的話……隻要主子掌握權勢,那收拾雪靈兒還不簡單得很。”
雪玉兒側頭看著他,緩緩地說:“好吧!逼得太急也容易跳牆。母皇未嚐不知我逃了出來,雖然母皇疼我,也終究不會縱容我,這樣趕盡殺絕也實非我的作風。改道去湘洲吧!去會會那個慧明小郡王,是否如傳說中一般聰慧。”
“主子英明!”那黑衣人心裏一鬆。
“關於明旭陽,我就先暫且放過他……派人通知於他,他不離開她,也可以,就讓他眼睜睜地看著雪靈兒如何慘死!因他而弄得身敗名裂、被世人唾罵。”雪玉兒沉思良久,這世上的恩恩怨怨,本就不是那麼容易說清楚的。沉思過後,也清醒許多,她被嫉妒蒙住了眼睛,做事未免太衝動。
從此,她不再是以前的她,她要內斂冷靜,做事圓滑,做個人人稱頌的的皇女,不然隻會招來女皇更多的厭惡,感情也會越來越冷,她相信,女皇對她還是有期望的,畢竟,她比雪靈兒優秀,不止一點二點。
如今,雪靈兒已被貶到番地,山高皇帝遠,實則就是被發配了,如若不是因明旭陽的關係,她根本不想做得太絕。父妃對自己期望太高,她是知道的。她肩上的壓力非常重,是該輕鬆一下了。一路上,她都一言不發,深深反悔。
軒轅逸秀
火之國果然野心不小,屢屢派兵騷擾雪之國邊境,令其民不聊生。而軒轅逸一出,敵軍無不抱頭鼠竄,不敢正麵交鋒,躲其鋒芒,攻打其他的城市,於是軒轅逸疲於應付,周轉幾個城市之間,苦不堪言。
而火之國的將領則是柳毅,火之國二皇子火雲柳毅!對軒轅逸頗為忌憚,也恨得咬牙切齒。
而火之國是男尊國,唯一的理想就是踏平女尊國,攻占雪之國那富饒的士地。
繼續溫澈秀
其中一個小美男似沒有骨頭般蹭了過來:“還有一個不懂規矩,怕掃了您的興!”
雪靈兒眼睛一亮,壞笑道:“我就喜歡辣的,把他叫來!”
“哎喲!他有什麼好呀!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哪有人家知冷知暖的貼心哪!”
“美人,你們這的生意真的不錯呀!”看他一副不願意去的樣子,估計幕後有人指使,卻又不方便得罪客人,於是便含糊其詞。
“今晚是眾位小倌競爭頭牌的日子,當了頭牌之後,就能選擇是否當清倌。”小美男嬌滴滴應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
雪靈兒麵露疑惑,剛才仿佛聽他說過,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那當然了!看這些爺都在等呢!”
不久,在一片歡呼聲中,周圍的燈光全滅了,將舞台整個顯示了出來。
有幾名身姿纖細,風姿卓絕的男孩,表演著才藝,一旦成為頭牌,便能當清倌,不必一雙玉臂萬人枕,一點朱唇萬客嚐。
一身紅衣,麵容豔麗的男子,不是溫澈是誰?他輕舞水袖,在一排刀山跳舞,看得雪靈兒心驚膽顫。
旁邊的小倌嬌笑道:“他叫緋衣,是新來的。他說他不記得他是誰了,但卻不肯屈服於阿爹當小倌,於是阿爹就讓他有本事當上頭牌,便讓他自由選擇。他竟然選了‘刃舞’,可知這是最難的一種舞,踏錯一點點都會割得腳破血流,看來他真的不想當小倌。”
溫澈的身姿輕盈在刀上舞蹈家,輕旋身體,一身紅衣更顯得朝氣十足,清豔的臉龐白嫩無暇,他清瘦可人,皮膚白嫩無暇。他到底受了什麼折磨?非要跳這種要命的舞。
突然,溫澈掃了台下那個女子一眼,看到她左擁右抱,那一幕那般刺眼。頓時心裏一驚,一種更為熟悉的感覺漫延,還冒著一絲絲酸氣,他倒抽一口氣,腳下被割破了。雪靈兒的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看著溫澈跌跌撞撞地繼續跳著,鮮紅的血順著刀片往下留,那場麵,讓人心生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