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後……那要是他們傷了我的心呢?”雪靈兒怔怔地望著父後,黑眸閃閃,她可不想拿自己的一顆心,讓別人去糟踐。
洞房花燭夜,憶塵果然被灌得暈暈乎乎抬進來了,雪靈兒倒是清醒了,偷笑不已。
動手脫起他的喜袍來,攸的,她的手被捉住,對上一雙清醒而又流光溢彩的鳳眸,眼波流轉間,盡是媚態妖嬈,他輕眨眼眸,軟軟地道:“靈兒在做什麼?”
“你沒醉?”雪靈兒一怔,隨即別有深意地睨著他,笑得越發燦爛。
憶塵風情萬種地望著她,展顏一笑,抓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酥麻道:“今天是我們成親的好日子,憶塵怎麼能醉呢?”
他的聲音太銷魂了!盈盈美眸輕眨,如同上了一層迷霧,平添了幾分魅惑。
雪靈兒使勁地親了他一口,趴在他身上壓了壓,抱住他的腰,壞笑道:“也是哦!那今天憶塵想怎麼做呢?”
憶塵擠擠眼睛,討好地望著她,撒嬌道:“那就隨靈兒處置嘍!”
她勾起明媚一笑,狂笑出聲,幾下輕扯,他的衣服離他而去……
至於那什麼神教交待的事情,她才懶得理呢。
雪靈兒照向鏡裏,發現臉上有層淡淡的金屬光澤,一度以為是銅鏡的關係,但雪靈兒睡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渾身無力,生命似乎在流失。
摸向自己脈搏,脈相混亂,時快時慢,時強時弱。心跳也有些不正常,老是突然間跳動很快,仿佛隨時都要窒息。難道真的中了毒?
她翻遍醫書,也查不出來這到底是何種毒,看來,她還得在京都呆一段時間。
半夜時分,雪靈兒著一襲黑色夜行衣,輕巧地潛入右丞相府。
寒間襲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令牌肯定是那老女人隨身帶著的,那冊子八成就在書房。潛入書房,用了她這麼多年看電視及小說的經驗,終於從暗格裏找出許多金銀珠寶,和名冊,將其他的放回原位之後。她又潛到右丞相的房內,此刻,房裏溫暖如春,燈火輝煌。
右丞相正招了兩個美男小侍,嘿咻嘿咻,玩得正開心。身下的兩人,雖然眼露厭惡之色,但隱忍不發,叫聲酥媚動聽,誘人心魂。
一片漆黑之後,右丞相瞪著血紅的眼睛,喊道:“誰?!”
待下人們進房點亮蠟燭之後,扔在地上的衣服都不見了。
雪靈兒捂著鼻子,終於翻出令牌之後,隨手將衣服扔進了垃圾堆。心滿意足地吹著口哨回了府,爬進憶塵溫暖的被窩,笑得一臉甜美。
憶塵睜開美麗的眸子,似悠悠地歎了一口氣。靈兒去右丞相府做什麼呢?
第二天,便又一個紙球出現在雪靈兒麵前,約在城外十裏坡見麵,交換解藥。
她打發了別人之後,甩掉了暗跟的侍衛,屁顛屁顛地去了。
到了那裏,一黑衣男子背手而立,低沉變聲的聲音響起:“你拿到手了!”
雪靈兒雖然有疑惑,但依然勾唇一笑:“教主好神通呀!我昨夜才拿到手,您一早就知道了。難道您一直在我周圍觀察著我?”
那教主咳了幾聲,壓抑著說:“少廢話!拿來!”
“解藥呢?!”雪靈兒狠狠握緊拳頭,平靜著起伏的胸腔,很想撕開他的麵具看他的真麵目。
猜了這麼多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東西給我,解藥自然給你!”他靜靜地斂眸,不動聲色。
雪靈兒冷冷地扯動嘴角,將一個布包拿在手裏:“同時交換!”
“好!”他壓抑著,聽見骨頭的咯吱聲。
將手中布包一拋出,接過一枚黑色藥丸,她小心裝進包裏。刻意與他保持距離,對他直接漠視不理不踩,轉身便走。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那個什麼教主並不看布包裏的東西。直接裝進懷裏,淡然地扯動嘴角,最終什麼也沒說。
雪靈兒竊喜不已,雖然不知道他要那些有什麼用,但令牌是她刻的,才不會給他真的呢。而那名冊,她早就抄了一份,做兩手準備,順手牽羊可是她最拿手的。
而解藥,她也不敢冒然吃,回去研究一下再說吧。
隔天,靈王帶家眷離開京都,前往封地。送行的人很多,隨行的隻有靈王府大部分的侍衛下人。留了很少一部分,看護宅院,萬一哪天奉旨回來小住幾日,也不會沒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