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她已經看到了張華的懸雍垂,隨後將鏡片垂直提起前進,看到會厭,隨後繼續挑起會厭將聲門暴露出來。
陶小娟的表情十分專注,一旁的警察此時也不便在打擾,隻得安靜的看著陶小娟操作。陶小娟此時內心還是十分緊張的,第一次操作真人讓她有點緊張,但是她強忍著害怕,保持著鎮定,讓手繼續順利的操作,沒有出現手抖的表現。
陶小娟以右手拇指、食指及中指如持筆式持住導管的中、上段,由右口角進入張華的口腔,直到導管接近喉頭時再將管端移至喉鏡片處。
陶小娟知道操作馬上就要完成了,此時的內心卻是一片激動,對於一名實習醫生來說,能有機會動手做操作是非常難得的事情,很多人都是在臨床工作好多年後才有機會動手。
然而陶小娟的動作沒有因為這分思考而停止,她繼續進行著,陳幸在一旁仔細觀察,如果有錯誤,他會立刻及時的指出來。
陶小娟開始將雙目經過鏡片與管壁間的狹窄間隙監視導管繼續前進,準確輕巧地將導管尖端插入聲門。隨後在導管尖端入聲門後,立刻拔出管芯。整個操作行雲流水的順暢,沒有一絲的停頓。
接著陳幸用聽診器在聽診區開始聽診,隨後對陶小娟說道:“氣管插管順利結束!做的不錯。”
此時的陳幸儼然像一名上級醫師一樣,在教導、監督及鼓勵陶小娟,完全不是實習醫生的身份。接著陳幸立馬將導管接上氧氣。
氧飽和度慢慢的開始回升至正常,但是血壓的情況依舊不好,陳幸看著受著非人打擊的張華,全身各處都是傷痕,陳幸知道,他不用拍片子都能猜到,此時的張華肯定有肋骨骨折,嚴重的話可能已經有血氣胸了。
這時候院中年警察看著陳幸搶救完畢,再次像陳幸說道:“我們是太平小區派出所的,我叫李鳴闊!”
陳幸聽到警察的聲音顯得十分煩躁,他在不停的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處置,因為現在的搶救和治療物品基本都本損壞,煩惱不已的陳幸聽到警察的聲音那怒火又燒了上來。
“叫什麼叫?隔壁診室那五個歹徒被我打趴下來,有什麼問題自己去問啊,別來煩我!”陳幸毫不客氣的衝李鳴闊發火。
此時的陳幸能冷靜下來處理病號已經是不錯了,而李鳴闊被陳幸的怒吼給愣住了,隨後再次開口道:“現在隻有你一個人知道情況,上麵的那個人已經昏迷,我需要你向我彙報當時的情況。”
李鳴闊此時心裏也有點惱火了,自己一個民警居然被一個小夥子接二連三的鄙視,就算氣度再好,也忍不住了。
陳幸滿臉怒火瞪著李鳴闊,那眼珠簡直要把對方吃掉一樣,隨後一字一句朝李鳴闊說道:“電話打了三個小時,你們警察都幹嘛去了!”
麵對陳幸的質問,李鳴闊此時愣住了。
“你說什麼?三個小時?可是我是剛剛才接到報警電話的!”
當李鳴闊回答陳幸之後,陳幸也不由得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整整三個小時,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