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沒人呢?”少女打開門來往外看了看,一個人影都沒有,“剛剛明明聽到有人在摁門鈴啊?難道是我聽錯了?”少女疑惑地往樓道下麵看去,依舊空無一人,隻好當這是某個人的惡作劇罷了,少女搖搖頭走回家裏關上了門。
此時此刻的一個樓道拐角處藏著一個人,而這個人則是張瀾。
他靠著牆壁微微喘著氣,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聽到上麵的關門聲,這才走了出來往樓下跑去。
剛剛來這裏的時候我明明看到她還在候車站那裏,就算是趕著回來的也不可能比我還快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瀾在心裏默默地思索著,突然,他瞪大了雙眼,難道……?!
張瀾心有餘悸地來到一家酒吧,點了三瓶樂堡啤酒坐在靠牆角的位置鬱悶地喝著酒,試圖想讓這冰冷的液體使自己冷靜下來。
此時已經快接近黃昏,天邊昏沉沉的一片。
那晚,張瀾喝得爛醉才肯回家。
“唉?你喝酒了?”張媽急忙扶住搖搖欲墜的張瀾,一股刺鼻的酒味飄散在了整間客廳裏,“你先在這休息休息,我去給你買些醒酒藥來。”張媽把他扶到沙發上,皺著眉頭心疼地看著因喝醉而滿臉通紅的兒子,歎口氣轉身下樓買藥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張瀾隻覺得頭疼欲裂,胸口也堵得慌,十分難受。
刺眼的陽光從窗戶外穿透進來,刺得他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唔……”張瀾難受地輕哼一聲,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艱難地在床上支起半個身子,全身無力地靠在床頭上發呆。
怎麼有股酒味?哦對了,我好像喝醉了。張瀾使勁拍了拍依舊疼痛不止的腦袋,依稀記得昨晚發生的事。
那個少女,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同時出現在候車站和家裏?張瀾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兩條濃眉緊緊糾結在一起。
與此同時,少女的家裏的地板上突然湧起大量的水來,冰冷的水越積越多,很快就蔓延了整間客廳的地板上,就好像是一處池塘一般。
少女正在用洗衣機洗衣服,突然聽到客廳裏有流水的聲音,於是前去客廳看個究竟。
然而就在此時,少女的臉突然慢慢裂開,鮮紅的血液洶湧而出,臉皮被強行撕裂,凸出來的眼球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停下。
濃密的黑發從少女身上的每一個毛孔裏麵鑽出來,少女還來不及尖叫就已死去,濃密的黑發像藤蔓一般蔓延了整間客廳,少女被撐裂的屍體就那樣一絲不掛地被黑發吊在客廳的中央,掉落在地的眼球靜靜地看著少女的屍體,裏麵倒映著慘死的少女的屍體與不斷流出的鮮血,場麵極為恐怖。
此時的客廳儼然成了一間爬滿黑發的洞穴,一個黑色的影像漸漸靠近少女的屍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很快的,那個黑色影像籠罩在少女的屍體上,少女的皮囊慢慢地鼓起,然後被狠狠地撕開,大量的血液飛濺而出,紅色的血液布滿在黑色的發絲上,整個場景令人感到觸目驚心的恐懼感。
隨後,那個影像伸出鋒利的爪子將完全沒了皮膚的少女的屍體慢慢撕扯著,很快地就顯露出白森森的骨架,隻聽“哢哢哢”的幾聲脆響,少女的屍體已經完全被肢解,而那些白森森的骨頭被擺成一柄傘架的形狀,從少女身上撕裂下來的皮囊則成了那柄傘架的傘布,一柄血腥詭異的人皮傘赫然豎立在客廳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