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閣主臉色一變,立時的就是開口,“夏姑娘怎能這般說!忘了是你找在下幫忙的!你知道在下心裏愛慕你!才一直利用在下!對了,還有那漓城那事!也是你讓在下傳信給玄天山掌門,讓他幫你下的手,屠了半城人不是!我們好歹算是盟友啊!你怎能這般為求自保就舍棄了我!”
“你胡說!”
“什麼胡說!夏姑娘你先前還答應了一切事情辦妥後,滿足在下心想,委身與在下……啊!在下也是聽你的話,才拉攏了這一幫江湖門眾!他們都可以作證!是吧!楊掌門等等……”
“……”幾幫派人臉色刷白,身子狂顫!眼珠凸出了般的死瞪那楓亭閣主!
他們現在已是確定了,這看似貪生怕死,腦殘無比的楓亭閣閣主今兒就是來害他們的!
而吃瓜群眾又是來了精神了!
“聽聽!又蹦出了玄天山名字啊!原來漓城那事真相竟是這般!玄天山動的手!天啊!”
“是啊!什麼三大門派,盡幹這種齷齪天理不容的事情!”
說著也是看向那王一陌與雲曦,都是帶著有色眼光了!可王一陌與雲曦卻是一臉的坦蕩蕩,眸色微動神情卻是不變,像是所說的那玄天山與自已無關一般!
“啊……”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間,那夏雲悠又是發瘋般的,尖叫而出!也是一掌直劈向那楓亭閣主!眾人隻聽那楓亭閣主再是慘叫一聲!被重傷,怎麼看都是真氣不足的夏雲悠一掌給劈的活活後退了二十幾米呀二十幾米!
且還是後飛般的直直後退,而後‘砰’的一聲,便是撞在了一顆樹幹上滑落在地。樹幹絲毫未動,可那閣主卻是兩眼一翻,口吐鮮血,像是重傷快掛!渾身顫啊顫的,抽搐了好多下,就是昏死了過去!
那畫麵,那真是一個淒慘,一個傷眼!一個……滑稽!
盛珞眼角抽啊抽啊!
哇撒!這退場的演技,她給滿分!太特麼專業了!這是排練了有多久啊!
夏雲悠這邊,已是接近癲瘋!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什麼都不順利!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對我!全天下的人都是該死!是是,都是我!都是我做的!我恨你們!恨你們!盛珞!盛珞,你滿意!滿意了吧!你不知恥,勾引了蒼灝翌又是勾引溟尊!溟尊他是我的!是我的!
我夏雲悠想要的男人,就沒有到不了手的!我等他那麼多年,為了他我情願當個老姑娘!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勾引他們!為什麼會有個你出現!你該死!該死……沒錯!我就是想要你死!我……”
夏崠時眼看夏雲悠如此,先是怔住了,待反應過來時,老臉烏黑!一個疾步的上前封住她穴位,讓她幹瞪著眼,張著嘴,話是說不出!
而夏崠時僵站在原地,黑著臉,是進退兩難!看著夏雲悠的視線,都是能活燒了她!
“聽到沒!算是真承認了呀!夏掌門還點她穴不讓她說下去,讓她說呀,沒準還作了更多的惡沒被抖露出呢!”
“洛小公子……盛姑娘說的對呀!這夏掌門他這是自已打臉了!哎呀丟盡老臉了呦哪能再讓那夏雲悠說下去啊!”
“夏掌門,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嗎?”
盛珞這邊就隻剩看戲了,問話的是那王一陌,見他揚高了下巴,嘚瑟不止的欣賞夏崠時青黑交加的臉色!
夏崠時額上青筋暴起,立在原地,渾身都是陰寒的接受者來自四方的閑言碎語,謾罵詆毀!
可此時,卻是不知該是如何回應!
就在此時,那方昏死過去的那茯瑜像是緩過了口氣,緩緩的睜眼,去時虛弱的話都是斷斷續續。
“茯瑜?”苻茗蹲在地上,心疼的看著她。
“哥哥……我該怎麼辦?不是公子……真不是他?那是誰?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哥哥,給我報仇?給我報仇?”
苻茗咬牙,“我會的,你先閉眼休息一會兒。”
“我不要,我如何能休息……我……”
“鍾公子鍾小姐!雲曦有一話怕是必須要說出來,事關……鍾小姐。”
苻茗轉眼看她,“雲姑娘有線索?”
雲曦點頭,“有。事實上,之前我讓一陌去鍾姑娘所說的地點去查看了一下,希望能找到些線索,查看之下,發現了這個,像是慌忙遺落下的。怕是那犯人的。”雲曦說著,將一塊色澤通透的玉環交於苻茗手中。
而茯茗在看到那玉環後,神色一個收緊,身子再是僵硬了!
緊盯手中那玉環,苻茗眸色瞬間充血了!
“哥哥……那!那是……不!不可能!不會……怎麼會……”
“難道你們對這玉環有印象?”
王一陌挑眉開口了。
“……”苻茗手一個握緊,瞬間將手中那玉環握碎卻像是毫無知覺,充血的眼神色一轉,直看向那方仍是低著頭的那鍾方毅!
唇角微顫,想開口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般!
突地,就是見那鍾方毅猛地身形一動,在眾人都是沒反應過來時,已是見他手提著那夏雲悠的脖子!
“……鍾方毅!你要做什麼?”
夏崠時大驚!看著鍾方毅一手提著被他封了穴位,動撣不得的夏雲悠脖子,話聲剛落,便是聽‘哢嚓’一聲!
沒能反映間,隻感覺一陣血色四濺,夏雲悠那死不瞑目,眼睛瞪得大大被活生生擰下的頭顱已是向著他丟了過來!
夏崠時渾身血液都是凝固了!
“……雲!雲悠!?”
僵硬的伸手,想接下那砸在他胸口的那顆頭顱,可卻是抵抗似的未能接下,任憑它滾落在腳邊!
夏崠時神色猙獰了,“鍾方毅!你……”
頓感胸口一疼間,夏崠時還在震怒間沒察覺到發生何事一般!直到胸口處什麼東西被一抽而出,大量鮮血四濺開,隨著那鮮血他見到了那條赤金的鞭子,而那鞭子頭端,正纏緊顆還在鼓跳的,血淋淋的心髒!
“你……”
鍾方毅未給他說話的機會,纏著心髒的鞭子一個甩動,那可心髒便是直撞擊地麵,稀巴爛的同時那夏崠時也是瞪著眼,斷氣倒地!同樣,死不瞑目!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夏崠時自已都是沒反應就更別提一幫看刻了。
盛珞與溟尊眼眯的緊,是看著那鍾方毅以著神速一般扭斷了夏雲悠的脖子,再是將她血淋淋的頭顱丟向夏崠時,趁著夏崠時僵硬著身子時,腰間金鞭一抽!直送進他心髒!活生生的將那心髒剜出!
夏崠時就這麼被一擊斬殺!也是死不瞑目!怕是他自已都是不知道,會死的這般快!
也是這後,那悠池山門徒都是大驚!
“掌門!小姐!”話出,也是抽劍對著鍾方毅,隻是在還沒攻擊到他時,已是別幾鞭子一揮,血花漫天飛散間,斷肢碎屍已是一地!
這畫麵,這突然的變故,讓人群一陣驚慌,急急的後退。不削一會兒,這方已是隻餘下盛珞溟尊,鬼麵慕容訣,還有苻茗雲曦他們!
“……父親!”苻茗看著那因為之前的殺戮,渾身沾血的鍾方毅。此時他的神色,是未有過的猙獰,他從未見過的神色。
如同一隻垂死掙紮的野獸……
“哼哈哈……”鍾方毅看他,笑的有些瘋狂,“父親……哼哈哈……”
鍾茯瑜聽這笑聲,瞪大眼捂住耳,驚恐的蜷縮成一團。
死命搖著頭,腦內回想著先前那玉環,再是看鍾方毅那身形,顫個不停!
“是你!是你……原來是你……是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是您的您的……為什麼?”
“哼哈哈!本宗的什麼!女兒?兒子?哈哈!這戲本宗早已演膩了!”
茯瑜失去理智,隻是一個勁的重複先前一句話!那鍾苻茗聽此,也是無暇再去安撫她。
“您是何意?”
“何意?哈哈……本宗是說,扮演你們父親的角色,本宗早已是厭煩了!”
“……”苻茗神色僵白。
盛珞挑眉了,溟尊也是視線再是一個眯緊。
“扮演我們父親?”苻茗重複這話,僵硬的厲害。
鍾方毅冷哼,“還沒反應過來嗎!算了,再怎樣,也是扶不起的阿鬥!本宗原以為你能有所作為一直細心栽培你!卻是不想你竟是如此的沒用!”
“……您究竟在說些什麼?”
“哼哈哈……哼!與你那無能的父親一模一樣!本宗已是忍你們夠久了!”
“父親……”
“鍾公子!他不是鍾方毅!”
苻茗慌亂不止,震怒的吼著間,身後猛地傳來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響。
也是這聲響落下後,幾人見十幾道身影正向著這方走來,領頭的,正是武林盟主。還有幾道身影在武林大會上也是出現後。
而當盛珞視線掃向那十幾道身影伸手的其中兩道時,眸色微動了下。
“……冷!冷風?還有……呃,那是那叫啥的……”
“二師兄!”盛珞還是沒想到那人名字呢,王一陌這邊已是激動的上前抱住了他!
那冷軒笑著拍拍王一陌後背,而後與冷風一起都是視線一轉看向盛珞與溟尊方位。
冷軒禮貌的抱拳,眸色有些激動,卻是身形未動。倒是冷風緊繃著神色,上前幾步到盛珞溟尊身前,半跪在地,“主子,王妃。屬下冷風歸位,請王妃恕罪。”
“……”盛珞眯眼!
“你丫的說什麼?”
冷風聽盛珞這陰冷的聲音,沒敢抬頭,隻是恭敬的再道,“屬下冷風歸位,請王妃恕罪。”
盛珞勾唇,笑的勉強燦爛,了解她的人,都是看到了危險。
“你丫的有種再說一次!”
“屬下冷風歸位,請王妃恕罪。以後定當更盡心盡力侍奉主子們!”
“我去!你還真敢有種!”盛珞抬腳就是猛踹下去!活將他踹翻!這一幕看的冷軒,王一陌幾人眼角直抽跳!
“你特麼的當我們這是什麼地方,想走就走,想回來就回來!還是一聲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