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次?”她像是沒聽清楚!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屬下說,這算是屬下的父母兄弟!”
盛珞眨眼,頭僵硬的一轉,好歹逼著自已再是看了下那被吊起,稱之為腐爛的人棍的三人!僅一眼,便是立時的轉頭。
忍著陣陣的翻滾的胃,看著唇邊帶笑的鬼麵,“那請問,這算是的意思是什麼?親的,還是說,是名義上的?”
鬼麵冷修挑眉,“當然,是親的。”
“……”盛珞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她一直以為,冷修也是孤兒之類的,沒有親人什麼的才會到戰神府。所以乍聽這事,老實說,她受到點刺激,尤其是,他還介紹說這三個腐爛的人棍就是他的親人!
且同母異父!不該都是同父異母嗎?古代,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多!
“王妃不覺得他們有些麵熟嗎?”
盛珞正想著,就是見鬼麵冷修看著那幾個人棍,邪魅的開口。
“……”老實說,不覺得!因為他們腐爛的不止是人棍的身體,連那臉與頭頂都是腐爛人一片!並且爬滿了蛀蟲!若不是他介紹,她壓根就分不清男女!別說是長相了!
想著,盛珞胃裏又是一陣難受!
“王妃該是認識他們其中兩個的才是,必定,已是打過好幾次的照麵了不是!中間那個,還是出自王妃與主子之手!”
盛珞一愣,猛地轉悠又是多看了那幾個幾眼,驀地也是收緊了下視線,再轉頭時,瞪著眼看著鬼麵。
“……陰隋,陰漫麗?”她都快要忘了這兩人了!若是從頭說起的話,鬼麵之事,不是與他們脫不了幹係嗎!這麼些日子,她都是忘了這兩號人了!
當時在漓山,陰隋已死,而陰漫麗也是中了她的藥,傷勢頗重,不死也成廢人。
但是……
‘母親’‘同母異父的兄弟’!是這麼回事嗎!
“正是他們,王妃果真還是記得他們的!”
盛珞不說話了,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當時他救走陰漫麗,就是為了要折磨她?那陰隋的屍身也是,這是要留著屍首折磨!
陰漫麗是對他做過了什麼事情!讓他連生母之情都是不念,還做到這般變態殘忍的地步!
不過,站在她的角度想,想那陰漫麗肯定是作死活該了才是……
“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哪,王妃不想問嗎?”
鬼麵冷血這語調淡淡的,難得的,像是沒加上陰冷與邪意。
盛珞能感絕刀周圍強勁的陣法氣息,且陣法重重的!整個密室,不,怕是方圓百裏內,都是在重重的陣法與機關之中!且真陣法與機關的布置,像是要比那鬼宮的還要精細……
如此的陣法地點,怕就隻能是那傳說中的陽家了。
盛珞隻是想,卻是未開口,因為算到就算不說,這鬼麵也是要打算自已說了。早先他開這頭,不就是想說這些話嗎!
果然的,盛珞想完,就是聽他道。
“這裏是陽家。”
盛珞眯眼,但這陽家,現在看似,是他在做主!所以,眼角再是瞥了下身側,盛珞眸色動了下。
不會,是她所想的那般……
“這邊這位,便是陽家的家主。王妃轉頭再看一下。”
“……不用了。”盛珞眉皺的緊。
果然!
傳說中的正派陽家,與傳說中名聲極壞的陰家!
若是這兩派所結合的孩子,那麼……
想著,眼角瞥了下那鬼麵冷修。
“王妃這般看我做什麼?可憐我?同情我?”說著,身子向著盛珞靠近幾步,鬼麵這話,說的有些冷邪。
“你想多了。”她覺得,同情這詞,那是真的不該用在他身上!
畢竟,他已經是將人整成這般了!何況,她還不知道這陰漫麗等,怎麼折磨了他,才落得這下場呢!他的什麼什麼故事,怎樣怎樣被虐待的事宜,他可是一點也眉暴露出來!
就算值得同情,她現在也是真的同情不起來!
“為什麼不同情我,不問我這般做的原因。”
盛珞眉擰的更緊了,她為什麼要問。她也沒多大的興趣,而且,她覺得,陰漫麗,與那陽家家主,那是他們咎由自取!若是陰漫麗落在她手中她也是不會讓她好過,怕是不比這結果好!
此時她隻想趕緊的離開這地底。
而且總覺得,這鬼麵每說一句話,像是就離她更近了一些似的。身子不著痕跡的往後退退,“冷修?還是該叫你鬼麵?”
她這一問,讓鬼麵稍怔了下。
“隨你吧。”
盛珞點頭,“那就冷修吧,我叫的比較順口。那麼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折磨他們?”
“我為什麼不能折磨他們!”
盛珞抽抽眼角,丫的!不是應他話,她才懶得問!而且就算要問,也不是這種情況下來問!沒想,他就這回答,這話根本繼續下不去呀!
歎了口氣,盛珞直視他,“你想聽別人對你說什麼?”
她覺得,鬼麵冷修此時的狀況,有些不對勁,盡管極力隱忍,卻是像隨時要失控一般。絲毫沒有理智可言!
像是,隨時會發狂一般!
冷修再是一愣,他想聽別人對他說什麼?
心裏重複這句話,站在原地,冷看盛珞一會兒。而後突然勾唇,“王妃這話,問的好有技巧。”
“怎麼說?”
“這裏,我從沒帶過別人來過,你是第一個。”
盛珞又是一個皺緊,“你確實不該帶別人來,更不該帶我來。這場景,怕是沒幾個人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