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幾個藥瓶個一旁的暗衛,盛珞在說完這話後,走回蒼灝翌身旁。
蒼灝翌原本冷著的看著榻上冷風的視線,也是轉向他,對上她時,見她搖了下頭……
轉眼傍晚。
古宅寢室內。盛珞坐在桌邊手托著腮,已是沉思了好一會兒,直到,房門被吱呀一聲的打開。
“如何了?”看沉著神色進門的蒼灝翌,盛珞立時的起身迎上。
“跟來的暗衛中,胸口有傷的,隻有冷風。”
盛珞皺了下眉,而後點頭,握上他有些僵涼的手,帶著他到桌前坐下,倒了杯熱茶遞上給他。
見他喝下後,開口,“冷風身上傷勢頗重,內傷劍傷,都是嚴重。肩膀上自也是少不了!你當時傷了鬼麵的肩膀,而我傷了他的胸口,這兩處的傷勢,冷風身上都有!
但是,每處傷口幾乎都是血肉模糊,與我們原本傷的傷口完全不符。若是為遮原有的傷口,以新傷掩飾,也是說得通。
但我當時,傷那鬼麵人之前在銀絲上淬了毒,冷風脈象內沒有中毒的痕跡,當然,也有可能是已經逼出了毒。隻是,你覺得,若他真是鬼麵,有可能走這步險棋嗎?”
蒼灝翌眯眼,確實,若他真是鬼麵,讓自已傷上加傷,在走這一步棋時,等於已經是將命交了出來。
但若是苦肉計,也不是不可能,那鬼麵能在戰神府隱藏這麼久,說明頗有本事。這險招,也不是出不得……
伸手,將盛珞拉起帶在腿上,圈著她的腰,讓自已平靜。
“……他什麼時候會醒?”
盛珞搖頭,“傷勢太重,會有幾天。我給他的藥,可以封了他的行動,讓暗影在暗處守著,一切待他醒後,便是能解開。”
蒼灝翌點頭,眸色又是一陣深沉。
盛珞見他這樣,想了下後,又是道,“我回想了至今為止的事,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那鬼麵在周謙他們身上下藥,用調虎離山之際支開我們,這證明,他早該是知道我們懷疑了戰神府內奸的事,知道他們懷疑了他。
若他真是冷風,知道了的話還走這一招棋,那是真不怕死……
若是,不是冷風的話,那麼……
冷修的傷勢是真的頗重,盡管保住了性命,但是久久的不醒。
蒼灝翌與盛珞還有盛櫟之行,自是不可能在原地多待。
古宅待了一日後,便是啟程。
幾日的行程,此時已是在蒼梧邊境,通往盛櫟的運河的船上。
冬日運河上寒風刺骨。既是船艙內暖爐燃了幾個,被子也是加上好幾床,可艙內的溫度,仍是不算太暖。
某皇叔真如某小女人兒話中那般,將她抱緊了,讓她縮在他懷中,用自已的體溫溫暖她。
誓要讓她的話變為現實,隻要縮在他懷中,她便什麼都不用怕。
“鬆開點,有點喘不過氣!”
盛珞是真覺好幾層被子裹得緊,他又是抱的她緊,讓她真快呼吸難受了。
聽懷中人兒抱怨,溟尊稍稍鬆開點手臂的力道,親了下她額。
“還冷嗎?”
“不如說熱了!”先前剛上船後,是真的有點冷了。這會兒被他抱的緊,房內又是好幾個暖爐的,被子也是好幾層的,不熱才怪!
這話,讓尊主大人開心了,“那為夫再努力一點,讓你更熱點?”
聽他這話,盛珞就是嗅到了危險似得!
“又不正經!”腦後頂了他下巴一下後,盛珞嬌嗔的開口,這話後也是再看了下船窗的位置。
“水路要四天,而後再七天行程,便是能到盛櫟了是吧?”
“這是最快行程的情況下。”
“是嗎,但是那也就是說,這水麵還要行駛四天!”
“是,累了嗎?”
盛珞睨了他眼,“這才剛上船呢!怎麼可能就累了。”
某美男勾唇了,“那,為夫可以對你使點壞嗎?”
盛珞眨眼,看某人一臉的邪魅,心驚顫了下,開始掙紮了,“別亂來!”大冷天的,她都懶得動撣!
“小珞兒又強人所難!你就在為夫懷中,讓為夫怎能忍住不亂來!”
“靠!你夠了!”盛珞真不行了!
說著間,就是掙紮更用力了,可掙紮幾下呢,就是被某人封鎖了動作,身子也是被壓在榻!
“哪能夠!要珞兒永遠都不夠!”
盛珞臉轟的要滴血了好吧!他們先前的對話,有說到這個!這家夥,為什麼總能將他們的對話給瞬間扯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