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宛若每一個人的心在跳動。
很快,尤厲的確敲到一塊地磚與別的聲音不同,較清脆許多,當即便嚐試將地磚撬開,但見地磚下麵赫然放著一個信封,尤厲將信封遞給喻臨風。
信封裏有四張卡片,其中三張是銀行卡,另一張則是喻臨風想要的開鎖藍色卡片,他抽出裏麵的信掃了眼,赫然是寫給許靜芝的,同時還寫上了銀行卡密碼是由二人第一次相遇的日子、第一次做那啥的日子所組成。
銀行卡裏有多少錢?既然留給了許靜芝,肯定夠她這一生吃喝不愁了!
“好好活著。”喻臨風把信和銀行卡交給許靜芝,他愛財,卻取之有道,有些錢不會拿。
然而當他準備離開時,頭皮忽地一陣發麻,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死亡危機降臨。
“狙擊手!”薑忠和森格同時低吼,二人對這種感覺極為敏感,前者驟地將喻臨風給撲倒,一抹血花綻放,直接擊穿了薑忠手臂,可他麵不改色,絲毫不在乎,旋即拉著喻臨風就奔進客廳。
“沒事吧?”喻臨風皺眉問薑忠,若不是後者反應及時,他恐怕在劫難逃。
“小傷,不礙事!”薑忠傻乎乎嘿笑。
森格彎著身體迅速退回客廳,並將窗簾拉上阻擋對麵樓房內狙擊手的視線,“是我的失誤,風哥懲罰我吧!”
懲罰?
喻臨風苦笑,現在哪裏是追責之時,何況又不是麻飛的責任,敵人要來暗殺,防不勝防哪裏能責罰一個人?
“不怪你。”
“我去把人揪出來。”森格眼露寒芒。
“不用了,好的狙擊手,一擊不成便不會繼續留下來。”喻臨風話語間走上前拉開窗簾,狹長的眼盯著對麵樓房,看來自己想翻盤並非易事,那些人果真派出人來對付他。
很快,一行人離開徐政勇家前往大海洗浴中心,而許靜芝則換上衣服,收拾好行李,當夜便離開了京燕,且房子在她名下,後來也委托中間商將之給賣了。
對她而言,離開傷心地,去到一個新環境最好不過。
夜晚四點三十七分,喻臨風一行人來到大海洗浴中心,在服務人員帶領下來到302儲物櫃前,服務人員旋即便退了出去。
大海洗浴中心雖是民營場所,但這裏的儲物櫃卻擁有一整套保密係統,想強行從這裏帶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說付出太大代價,但普通人肯定做不到。若喻臨風沒有開鎖卡片,強來的話,恐也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