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原因。”遊瑩好奇而疑惑。
“氣與運玄不可測,說多了你也不懂。”喻臨風簡單說了兩句,“趙先生黴運已逝,隻差一個機會和媒介,而你遊瑩便起到了媒介作用,那個打來的電話便是機會。”
趙先生連連點頭,那個電話是黔陽銀行行長打來告訴他貸款辦理下來了,公司的資金危機就此解決。
“切,神神叨叨,科學才是硬道理。”遊瑩嘴上說著不信,卻還是旅行承諾親在了喻臨風臉上,臉頰雖略紅,但很大方得體。
“喂,不算、不算。”喻臨風指了指自己的唇,“親一口不是親這裏嗎?”
“死樣,臭美。”遊瑩白眼嗔道。
哎呀,這一眼誘惑死人了,弄得喻臨風兩眼都要綻放桃花來,心髒噗通、噗通直跳,“親臉就親臉吧,那個……”他摸著鼻頭幹笑,“剛才沒做準備,沒啥感覺,能否重來一個?”
重來?靠!
方鴻氣得直想跳起來罵娘,周主任更怒目瞪視喻臨風,親一口就得了,還想讓他們的女神再親第二口?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
“去死!”遊瑩臉紅,咬牙切齒。
“下次吧,還有機會。”喻臨風沒一點害羞。
還下次?方鴻幾人恨不得吐口水淹死丫的!
“有些人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喻臨風劍指方鴻,“莫不是連女子都不如吧?”
方鴻冷著臉把五千塊往前遞出,“給,你的了。”
裝憨不知?喻臨風指的可不是錢!
“想讓我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氣氛微變,溫度也降了幾分,眾人都感覺到了一絲冷意,看出了喻臨風不是說假,真的會動手。
趙先生瞳孔微凝,他知道,這種冷意叫做……殺機!
他心裏疑惑,同時冷聲道:“身為男人,說話算話。”
被人點破,方鴻還真不好耍賴了,眼中怨毒已經濃鬱到實質化程度,咬牙學鴨子叫了三聲,喊道:“我是鴨子、我是鴨子、我是鴨子!”
車廂裏很是安靜,被不少人給聽到了,個個眼神怪異地望來。
“那個……我不認識他啊,”喻臨風笑著解釋,“這家夥可能沒吃藥吧!”
“你……”方鴻握緊拳頭,恨不得立即動手揍人。
忽然,坐在左麵的中年婦人偏了偏身子,湊上來小聲問,“小夥子多少錢一晚?留個地址和聯係方式,阿姨也算有點人脈,幫你介紹、介紹,多弄幾單生意,你也不容易不是?”
那麼快就有生意上門了?!
方鴻差點氣得吐血!
遊瑩差點沒忍住笑出來,而喻臨風則沒有顧慮地大笑,方鴻聽在耳裏、看在眼裏,這事要傳出去,名聲和麵子全都毀了啊。
“你才幹那種賣肉的事!”方鴻怒吼,臉紅筋脹。
“不幹就不幹嘛,吼啥呢,比聲音高啊?”婦人瞪眼冷臉,“做了醜事還想立牌坊,蒙誰呢啊?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活該一輩子靠這賺錢。”說著便坐正身體,她可不想跟著丟臉。
方鴻更氣了,那眼神恨不得生吃了喻臨風,湊到後者耳邊低聲說:“好樣的,到了黔陽千萬別讓我再看見你。”
“謝謝誇獎。”喻臨風撇嘴。
誰誇獎你了?方鴻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索性偏頭往車窗外看,心裏卻在盤算以後遇到喻臨風該怎樣收拾,越想越激動,似乎後者已跪伏在他腳下般!
車搖搖晃晃往前開,時間到了深夜十二點,車裏的人幾乎都睡了過去,喻臨風眯眼眺望窗外無盡黑暗,喃喃道:“爸、媽,你們在哪兒呢?是死是活?我會找的你們,無論死活,我也會找到仇家,不報滅族之仇誓不為人!”
他永遠也忘不掉那個雪天,忘不掉那個雪夜,更忘不掉那夜的血腥和死亡,哪怕到了深夜他也不敢睡,怕做噩夢,所以導致他看起來總是懶洋洋,綿得毫無力氣的懶散不成樣,每天隻睡兩三小時會好才叫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