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玲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好,你就是張青吧,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張青眼珠子一轉,頓時明白:“原來你就是書記的女兒啊!”
董玲瓏幽幽一歎道:“張青,你能不能不要提我的身份,我是我,不要隨便把我和書記的女兒這幾個字混為一談。”
張青不解,他心裏琢磨著董玲瓏看樣子對這個身份很是在意。
董玲瓏很快就說出了她的理由:“我不喜歡其他人誤認為我是一個靠著有了不起的老爸過活的女人。”
張青恍然,的確,如果被其他人誤認為是一個‘官’二代,這人的心裏總會有些難受,好像自己靠的不是本事一樣。
他點了點頭道:“董玲瓏,坐吧,滿姐等一下就會來的。”
董玲瓏坐在一邊,認真的打量起這辦公室,辦公室有些小且陳舊,每一張桌子上都隻有一小疊文件,看樣子這個辦公室的人到不怎麼忙,在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報紙雜誌。
張青看到董玲瓏臉上的表情滿是失望,這也是,坐辦公室的人就是少了一些激情。
用流行一點的話來說,玉麟木材廠其實是一家半死不活的木材廠,每一年都靠著砍伐樹木為生,雖然是可持續發展產業,但對一個年輕人來說,尤其是有雄心的年輕人來說,這裏就是理想的墳墓。
張青這個外行人還未必很懂木材廠的具體情況,但董玲瓏身為廠黨委書記的女兒,對廠子的情況了解得很,對她來說,這裏不過是一張跳板,是她以後跳入縣裏的跳板。
其實木材廠最近幾年經濟效益越來越差,已經無錢可賺了,董高尚也無法可想,隻能過一天算一天,抱著等死的念頭混下去。
95年那會,正是改革浪潮進入關鍵時刻,隨著國內市場的越來越開放,經濟效益差的廠子就會被市場無情的淘汰。
前幾年,木材廠更是因為董高尚和段天的矛盾,無法形成好的決策,白白內耗了好幾年,現在雖然能重新掌權,但為時已晚,即使董玲瓏全麵掌權,也無法在洶湧的市場浪潮中站立腳跟。
木材廠以前隻是將砍伐的林木拿到市場上去賣,沒有做任何的加工處理,這些年買的人也越來越少,而且還競相壓低了價錢來賣。畢竟,林木可不是什麼稀缺物品,你不賣,其他人可以通過其他渠道獲得林木,哪怕是盜伐的也行。如此一來,玉麟木材廠幾乎就要走進破產的邊緣了。
辦公室雖然再多了一個美女,但由於她們二人都不是目標人物,張青可沒那份閑情去招惹她們。
他現在滿腦子想著該如何去摸雷馨的胸部。
雖然這很黃很暴力,但目前的情況下,他不這樣做的話就要人道毀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