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開始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因為它越動網就收到越緊。它本身也就越疼。為了減緩疼痛,它隻能爬在哪裏,不看阿綠他們,也不說話罵阿綠他們。仿佛它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而是一個萬分委屈的靈魂。
縱然它這般表現,自然沒有取得祥和大師的信任。
第一夜,阿綠和祥和大師一起看著它,怕它有什麼招數是阿綠和祥和不知道的,畢竟在它的身上出現了很多和其他鬼不同的地方。比如太陽曬了不會魂飛魄散,再比如,可以從吸鬼瓶子裏逃脫等等。所以阿綠和祥和大師對他一點兒都不敢放鬆。
隻能眼巴巴瞅著他,而這個鬼恢複了一會兒還對阿綠他倆說:“你們就對自己這麼不自信嗎?不相信你們的陣法可以徹底抓住我。?”阿綠說:“你別囂張,總有一天我們會把你三魂七魄打散,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那個鬼忍著劇烈的疼痛突然笑起來說:“你們別白日做夢了,沒有人可以讓我消失,除非是我自己消滅自己。但你們覺得那可能嗎?啊?哈哈哈哈。”阿綠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目前他和祥和大師是沒有想到真的可以讓這隻鬼徹底消失得辦法。
後來,阿綠和那隻鬼也不說話了,隻是安安靜靜地各自閉上了眼睛。就仿佛看誰能熬的過誰。其實最讓阿綠疑惑的是這隻鬼為什麼可以不怕法器,對於陽光也最多是不適應,根本不會死亡消失。它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阿綠無從得知。
隨著夜深了,阿綠和祥和大師感覺這個厲鬼確實是沒有力氣和能力再逃跑了,祥和大師說讓阿綠先去睡會。之後他再去睡。阿綠說:“我還年輕,我盯著吧,您去睡吧。”後來祥和也沒和他扯太多,就起身走向臥室了。
房間裏隻剩下了阿綠和厲鬼,雖然阿綠不怕鬼,但是他還是很緊張,因為他怕厲鬼趁祥和大師不在,就會逃跑。所以他更是盯得緊了,眼睛都舍不得眨巴一下。
其實是阿綠緊張過了,那個厲鬼根本就跑步了了。這不是像那種普通的網鎖在它的身上,而且還不是一層網。幾乎把它封住了。根本逃不掉的。
可是阿綠依然眼睛眨也不眨,動也不動看著它。
最後連鬼都問他:“這麼看著我你累不累啊?困了你就睡會,我不跑。”阿綠說:“哼,你是跑不了,要是能跑你還有還能在這啊。”誰知那鬼說:“我是跑不了,但是既然知道我跑不了,那為什麼還盯著不放。有本事你去睡覺啊。”
阿綠站起來對著它說:“嘿,我說你個壞蛋厲鬼,你管那麼多幹嘛,我睡不睡覺管你屁事啊。我就想看著你,增加成就感,成就感你懂什麼意思不?”阿綠教訓了一頓厲鬼。自己又坐下恢複之前的樣子看著他。
其實他不知道,他這個樣子厲鬼不僅沒有討厭他,反而覺得他挺有意思,鬼想如果還能出去,一定要經常去騷擾他。
奈何現在真的太疼了,鬼特別想告訴他們給自己鬆一鬆,說自己已經跑步了了。可是鬼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就憑現在他們對自己的防備態度,沒個十天半個月絕對不會放鬆警惕。
鬼也沒辦法隻能自己改還趴在地上,想著難道自己一世英名真的就這麼要毀於一旦嗎?它非常之不甘心。但是又抗衡不了那個大法師。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萬一真有一天自己可以逃跑呢。隻要吃了那滴血啊!
可是如今根本沒有發現那滴血的下落,更沒有看到他們有說那滴血,很有可能真的已經破了,掉在地上被汙染了。現在就留給這隻厲鬼的隻有無限的悔恨。
很快,天亮了,祥和大師進來給阿綠說:“你出去吃飯吧,然後睡一覺這裏我來就可以。”阿綠聽見祥和大師這樣說,自己確實也餓了,就去吃飯補覺了。
祥和大師進去以後,那個鬼知道這個肯定騙不了,也不帶費勁。就還迷瞪著眼睛,不搭理他。祥和大師張開手掌縮了縮網,它立馬疼得叫喚。求著讓祥和大師手下留情。其實主要是現在這個鬼想通了,反正跑不了,能少受點罪就少受點唄。
祥和大師收了手,問道:“說吧,那個東西是什麼?你是不是因為長期有那個東西滋養所以才和普通的鬼不一樣?”祥和大師連續兩個問句。讓厲鬼回答。
雖然對於祥和大師得問話,厲鬼很不屑,更不樂意回答他。可奈何他太厲害了,不回答受罪的隻能是自己。所以,鬼自己說了起來:“那個東西對我是很重要,但是我不是因為它才可以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