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阿綠問住了,心想我哪是來拍東西的啊,我就是為了兌住你。從你嘴裏套消息。根本不知道這個什麼破拍賣會,拍賣什麼,最主要的是就算有想拍的也沒錢啊。
於是阿綠說:“我哪能拍什麼呀?我就是一個打雜的,我一朋友過來我也就跟著了。沒想到能遇見姚姐你。你最近精神狀態感覺怎麼樣?”
姚姐說:“雖然不在聽見孩子哭了,但是總是感覺身上乏乏的,沒勁兒。也不知道怎麼了。”
“哦哦,這樣啊,那您那個做飯阿姨還一直在陪著你嗎?”阿綠問。
誰知姚姐卻說:“他們都沒有陪我,我沒讓任何一個保姆留下來過。”這時阿綠有些蒙了,但是還是頓了頓說:“可是上次一一去看你,大早上的就是做飯阿姨開的門,那個做飯阿姨還說她最近一直在陪著你,沒有回家。方便你用餐。”
姚姐聽了也是一愣,說:“沒有啊,我從來沒有留過任何一個保姆在家留宿,更別說陪我了。可能是她跟了我太多年了,知道我的習慣,吃完晚飯後我就會進去房間,很少出來,更別說下樓了。她可能就趁我不注意在家留宿了吧,她估計又是沒地兒住了。唉!”
阿綠又問:“怎麼她不是這的人嗎?怎麼還會沒地兒住呢?”姚姐說:“嗨,你是不知道,她經常就沒地兒住了,她那個兒子就像燒錢的機器。她在這邊一直拚命的掙錢她兒子在那邊花錢。也是沒法,誰讓攤上這麼個兒子呢。”
阿綠聽姚姐這麼說了又問:“他兒子這樣啊,看她那麼幹淨利落的人不像能生出這樣的孩子啊。難道是她男人就這樣好吃懶做的?”
姚姐又說:“她沒有男人,更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她年輕的時候被好幾個人糟蹋了,後來就懷了這個孩子。從此她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阿綠滿臉疑惑的問:“那她幹嘛把他生下來啊,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生下來幹嘛呢?”“對於你問的我也問過她,她說家裏窮沒人管她,那時候也小根本不知道就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了。後來被趕出家門,她才被迫帶著這個孩子出來闖。”姚姐給阿綠說到。
“既然這樣,她真厲害,這都能堅持到現在,把孩子帶大,肯定吃了不少苦。可是看她還是那麼和藹可親,臉上也沒有什麼過多的痕跡,心態一定超好的。這種人,世界上真是太少了。”阿綠像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心裏早就千萬個草妮瑪奔騰了。
不過後來姚姐也說:“她可能是有一些特殊的來錢方式吧,不然怎麼可能把孩子帶大。她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多大,怎麼可能會有好的工作給她呢,不僅能養活了自己還得養活孩子。關鍵是還能有時間哄孩子。那時候她肯定請不起保姆啊。”
聽姚姐的意思是這個阿姨之前也是處於風流型人物啊。
阿綠問:“姚姐,那你怎麼會用她一直給你做飯呢?”姚姐說:“她人幹活很麻利你們也看到了,而且還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人本身話也少,就是幹活,幹完就走。那人哪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再說了,她也是迫於無奈啊,總不能看孩子餓死吧。”
“那你是怎麼認識的她呢?”阿綠又問。姚姐說:“不是我先認識的,最初是我父母發現的她,在一次我們家族聚會,規模較大,需要幫手從外麵請的。後來我母親感覺她幹活好,人也話少,就問她要不要留下來。起初她並沒有留下來,但是後來又主動來我家說要過來幹活。”
阿綠問:“那她最初沒同意,後來為什麼又主動來找你們家說要來幹活啊?”
姚姐說:“這個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還不太管這些事兒。二十來歲的年紀,就知道玩了,根本不注意家裏的下人有沒有調動或者哪個不重要的人是什麼情況。我都不關注。”
阿綠說:“有錢家的孩子就是好啊,從小就衣食無憂,一輩子都可以順順利利啊,哈哈哈哈!”阿綠嘴上打著哈哈,可實際是心想著在怎麼問問那個惡毒的阿姨到底叫什麼名字。正想著呢,耳邊傳來了一個歡樂有力的聲音。宣布拍賣會正式開始了。
姚姐自然起身走向拍賣場了。阿綠一看不妙,便說道:“姚姐,您能給我一個聯係方式嗎?除了微信。因為我想我能把您解決對於您身體上的不舒服,沒勁兒。”姚姐可能也覺得不給不好看於是從手包裏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阿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