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也算是不錯的朋友吧!你之前去過醫院嗎?是哪裏不舒服嗎?”我接著問。
“是去過,我就是有點胃痛,現在好多了。”看他眼神飄忽,我就猜到他是在撒謊了。
他為什麼要撒謊,有什麼必要呢?去過就去過了唄!可如果是以鬼使的身份去的就不一樣了。
“嗯,我知道了,我隻是想確定一件事。”我用堅信的眼神看著他。
“那現在確定了嗎?”大哥坐直了身子,恐怕他也猜到了我的身份。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為了不說破,不做到破罐子破摔,隻能裝作不知道,不了解,不明白。隻能互相打著啞迷。
“差不多可以確定了,大哥手裏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該還給小弟了?”我指了指他的帽子。
“自然是要給的,不知道你準備好接招了嗎?”大哥把帽子摘了下來。
“準備好了,我也相信大哥,已經做好了前續工作。”我對大哥說,等著他交到我手上。
他把帽子左右抖了抖,從裏麵跳出個黑乎乎的東西。他一動不動,在那蜷縮著身子,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大哥,你這是怎麼他了?你不會虐待兒童吧?”我這個嘴,真是欠揍,也不想想合不合適,張口就來。
“你放心吧,我隻是關了他一陣而已,讓他改改暴脾氣。那你準備為你大哥,做點什麼了嗎?”大哥此刻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我覺得我應該為了一一做點兒什麼?”我也抬起頭,正視他。
他一聽我說到了一一,眼神立馬就變得柔和了許多。這至少證明他是真的愛一一的,他始終把一一放在首位,這樣我們保護的目標,一定會是一致的。
“哦?看來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了,那大哥就在這裏祝福你了。希望一切能如你所願。”大哥頗有深意的看著我。
“我也希望大哥能夠心願達成。”我拿起杯子,輕輕碰了一下大哥的杯子。
就聽著這一聲脆響,雙方心裏都有種莫名的心酸。或許從今天我出去這個門開始,我們就要多了一重身份見麵了。希望我們今後還可以兄弟相稱。
大哥以還有資料要批為由,先離開了。大哥出門的那一刻,我的心立馬就抽痛了一下。都不敢回頭看他一眼。
大哥此時的心情,又怎會不難受?他這些天來,受盡了折磨!在外人看來,他隻是來這裏散心,辦事。可對於他來說,這一切都是刺骨的煎熬,他的一切都開始進入了倒計時。
我一個人在咖啡館待了好久,踉踉蹌蹌的出了咖啡館,看到路上的長椅,慢慢走過去坐下。
我靜靜的坐在這裏,看著來來往往,步履匆匆,忙忙碌碌的人,他們一刻不停的向前奔走。
人生中有很多的岔路口,等著我們去抉擇,盡管糾結,隻要相信自己,怎麼選都是對的。隻要是自己選擇的,就不要後悔,盡管向前走就是了。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中就到了晚上。我在賓館樓下,來回踱步,時不時看看天上的星星。在這浩瀚無垠的宇宙之中,我們顯得多麼的渺小,時光匆匆,我們到底還有多少時間去想,去猶豫,去糾結呢?
我們隻要認定了一個目標,為了愛的人,奮不顧身就對了,哪怕粉身碎骨,又有何懼?隻要愛人安好,我便萬事無憂!
“你怎麼在這呢?怎麼不上去?幹嘛呢?我在樓上看了你半天,都不見你上樓。”赤突然出現在我麵前,嚇我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