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白沒有搭理他,而是在看了看水月後,緊接著問道,“之後呢,你們還有什麼發現?”
水月抬眼看了一下這個羅白,覺得這個女孩子居然開始刨根問底,這多少有些觸及到她的底線,於是便隨口說道。
“有是有,但是我不會說的,至少在沒有弄明白你們的來曆的時候說的。”
水月這種態度,讓羅白很氣惱,不過卻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狠狠的踢了一腳旁邊的大塊頭,疼的這個大塊頭一陣齜牙咧嘴,但是卻沒有說話,而是在那忍著。
而豹哥看到後,趕緊湊過去,一臉諂媚的說:“踢我吧,我抗揍。”
水月當時就想踢死這個家夥,真是給他們丟臉,而在羅白還沒有說話的時候,那個大塊頭男人,卻站了起來,然後擋在羅白麵前,一臉不善的對著豹哥說:“你是誰啊,在這攪局,不知道在這裏隻能我挨羅白打。”
“哦”
水月幾個人頓時用著驚訝的眼神看著大塊頭男人,而羅白此時卻有些臉紅,然後站起來狠狠得到踹了他一腳。
“看來我們是情敵了”
豹哥說的太直白了,大塊頭男人的陣齜牙咧嘴臉上,居然紅了,那神色還有些不好意思,看的水月幾個人頓時一愣一愣的。
“我想起了,在先生要幹掉這個女鬼的時候,有個大塊頭的鬼擋在麵前,挨了一下,結果魂飛魄散了,現在想想那個鬼就是你吧。”
杜康向來嘴快,在說出這話後,大塊頭男人愣了一下,臉更紅了,後麵的羅白已經待不下去了,嘴裏在喊了一句,“張飛,趕緊去做飯。”
“噗”
“哈哈哈,你居然叫張飛,笑死我了,還做飯,沒想到你這麼大的塊頭,還兼職廚師,真是看不出來啊。”
豹哥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直接對著張飛開啟了嘲諷模式。
“切,你懂什麼?”
張飛根本不在乎,對著豹哥伸出一根中指後,便轉身對羅白喊道,“我來了,”之後便一臉笑意的跟了過去。
“抱歉啊,隊長就是這樣,我們早就習慣了。”
這時候,一個大塊頭的男人走過來,對著豹哥說道。
“沒事,這個家夥雖然看起來很強,但是作為情敵的我,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認輸,看我怎麼打動羅白的心。”
豹哥說著,便直接跑過去,嘴裏還喊著,“羅白美女,我來給你做飯,我做的飯可好吃了。”
水月幾個人根本不在意這個犯了花癡的家夥,然後轉身看了看還在地上趴著的我,便讓杜康開始做飯,而她卻坐在一邊,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筆記本看了起來。
“嗯,這不是隊長的筆記本嗎?怎們會在你那?”
水月在聽到這個驚訝的聲音之後,心裏一陣冷笑,然後麵無表情的說:“是嗎,你可要看清楚,別隨便冤枉我啊,至少要去跟你們隊長核實一下為好,省的等會鬧出誤會。”
這個人在看了幾眼水月手裏的書後,覺得她說的在理,於是便趕緊朝著後麵跑去,而水月此時卻把書受了起來,知道既然局布下去了,那麼接下裏就等著他們自動找上門來。
還在和豹哥搶著做飯誰更好吃的張飛,在看到齊名著急的跑過來,頓時把這個情敵扔在一邊,然後走過去問道。
“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齊名在看了看還在那做飯的豹哥後,頓時小聲的把剛剛看到的事情說了一下,張飛頓時臉色大驚,然後趕緊找到自己的包,在一陣翻找後,拿出了一個筆記本,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對著齊名問道。
“真的和這個一模一樣?”
“是的,這是真的,我看的很仔細。”
齊名的話剛剛落音,豹哥這時候走了過來,指著張飛手裏的筆記本說道,“這不是先生在帳篷枕頭下找到的筆記本嗎?當時還有一個骷顱,被我當了夜壺,不知道是不是你哦,哈哈。”
豹哥對張飛一陣諷刺後,便大笑著離開了,而張飛卻有些傻眼了,對於這個情敵說出來的話,心裏泛起驚濤駭浪,自己這個把筆記本放在枕頭下的習慣,他是怎麼知道的,這個可是連自己的隊員都不知道。
“你知道上麵寫的什麼嗎?笑得這麼囂張。”
張飛想了想,對著豹哥刺激的說道。
“知道啊,但是我不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刺激我。”
豹哥根本沒有上當,這讓張飛沒有在意,而是轉身離開,朝著水月的方向走去,現在隻能去找這個拿著筆記本的女人了。
在那休息的水月,看到這個叫張飛的隊長走過來後,便選擇無視,而張飛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直接坐在了水月的麵前,然後把手裏的筆記本拿起來,然後說道。
“小姐,聽說你有和這個筆記本一模一樣的,我想要看看,不知道可不可以。”
“是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那還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