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笑的,我都警告過你一次了,還是上當了,真是有夠蠢得。”
“水月,我的腿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痛苦的捂著疼痛難忍的腿,對著水月問道。
“還說,當我們發現你是中了幻覺之後,便想著要用這麼一大塊的石頭打暈你。”
水月說著,還拿起了一塊腦袋那麼大的石頭,在我眼前比劃了比劃,嚇得我往後縮了縮,不停的往腦袋上摸,生怕多出一個坑來,找了半天發現還是那麼的圓後,頓時就放心了,於是便對著水月說道。
“你先把石頭放下,繼續說,要不然我害怕。”
水月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便往旁邊一扔,繼續說道:“可是接下來,你好像是遇到了危險的事情,不斷的對著牆麵跑著,一邊跑一邊還脫衣服,當時我們就開始吃瓜子欣賞的你的表演。”
我頓時臉紅的低下了頭,這時我才知道,為什麼會一直那麼冷,原來是這樣,可是對於他們居然不管我,還在那吃瓜子看熱鬧,心裏頓時一陣不滿。
“你們也太不厚道了吧,我都那樣了,居然還見死不救。”
“別在意這些細節,那你想不想聽了。”
水月看到我要算賬,頓時擺擺手想要把我糊弄過去,我也識時務的沒有繼續問,而是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不要再講我這些丟人的事情就好了。”
“好吧,接下來呢,你剛剛要脫下身上僅存的時候,額,好吧,不講了,你居然開始喊我的名字,還要去救我,當時我們就愣住了,豹哥幾個人這個時候就想著過去揍你,可是在看到你突然蹲下來,從衣服裏拿出一張符就點燃了,一副要同歸於盡的樣子,接下來你就明白了吧。”
我這時候才知道了,原來在幻覺裏做的事情,在現實裏都在發生,並且還把自己給炸傷了,這要是傳出去,那還不是丟了爺爺的臉,於是我便卷起褲腿看看腿上的傷,在看到隻是一片灼傷的痕跡後,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對啊,那張符的威力我還是知道的,怎麼我腿受傷了,褲子沒事?”
“這個啊,要問杜康,是他把自己的褲子借給你穿了。”
水月說完便捂著嘴離開了,而我這時才注意到,杜康身上披著一個帳篷,在那苦著臉坐著,好像有著什麼煩心的事情一樣,於是我便帶著感激的心走了過去,在拍了拍他的肩膀後,關心的問道。
“杜康,你在煩心什麼事情呢?”
“還不是褲子被人搶走了,那可是我最後一條褲子了。”
我頓時愣住了,這個水月說的有些不一樣了,於是我便指著身上的褲子對杜康說道,“是這條嗎?”
“是啊,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可以看到它,真是這輩子值了。”
我看到杜康要哭了,頓時跑了一邊,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個地方不是在隧道裏,而是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裏,並且地麵上有著光滑的石板,於是我便對著水月問道。
“這是什麼地方?”
“你發現啦,這是我們在走到隧道盡頭後,找到的一個地方,隻是當時急的救你,所以還沒有來得及看看,現在你醒了,那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好了。”
水月在遞給我一個手電後,便自顧自的走了,剩下我還處於傻乎乎的狀態,不過這點事情對於我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於是我便打著偷懶的主意,悄悄的找到了我的背包,然後去翻找之前那張厚紙,可是再找來找去,卻沒有看到紙的影子,我頓時就鬱悶了,接著便想起來,這是之前為了救豹哥,把紙做了火焰符。
沒有紙的我,便看看水月他們坐在一起,在不斷商量著什麼,可是奇怪的是豹哥居然已經醒過來了,隻是由於屁股受著傷,趴在那,於是我想了想,覺得我用紙人去探查的話,效率要好很多,他們估計會同意的。
接著我便走了過去,然後他們在見到我之後隨之一愣,而水月卻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不是讓你去探查,怎麼跑回來了?”
“那個有沒有紙?”
我一聽水月的口氣有些不對勁,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於是便把要說出來的話,簡略了一下。
杜康幾個認頓時愣住了,而水月的臉一紅,然後白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然後從包裏開始一陣翻找,而豹哥幾個人則是暗暗地對著我伸出大拇指,這就把我看的一愣一愣的,可是卻沒有說話,反正是紙有了,等會讓任務完成之後,再找他們算賬。
“沒有了,你給他們要吧。”
水月這麼一說,我頓時有些失望,然後便把充滿希望的眼神看向豹哥幾個人,他們在接觸我的目光之後,便紛紛的轉過頭,然後在包裏一陣翻找。
“先生,不知道硬紙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