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跑了這麼半天,快要累死我了,於是便一屁股坐在了石階上,然後捂著左腳開始痛苦喊道,水月他們聽到後,紛紛轉過頭來,一臉的恍然大悟,看的我心裏一陣氣憤,可是想想被丟棄的豹哥比我要慘得多,心裏的氣瞬間消失了。
“先生,我來了。”
杜康一臉諂媚的跑了過來,然後一把把我拎起來,然後放在了背上,看的水月他們一愣一愣的,尤其是豹哥,更是看傻了眼,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此時我卻很享受這種獨一份的待遇,就是上坐騎的姿勢,太讓我沒有麵子了,這個等到吃飯的時候,要跟坐騎好好溝通一下。
“看什麼看,趕緊走啊。”
隨著坐騎屬性加成,我的氣勢頓時足了很多,豹哥他們紛紛扭過那羨慕的目光,然後一言不發的朝著前麵走過去,而水月此時卻故意走慢了很多,然後悄聲的對著我說道。
“有沒有什麼符可以治療燒傷的?”
“我們團隊裏,有人被燒傷了嗎?”
對於水月所說的話,我覺得十分疑惑,於是便奇怪的問道。
我明顯看到水月的臉抽搐了一下,然後沒有說話,而是對著前麵的豹哥指了指,我順著水月指的方向看過去,才發現,豹哥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太對,一直扭來扭去,在配合著有著破洞的褲子,十分有喜感。
“哦,知道了,沒有,不過等到了休息的時候,緩解一下燒傷,還是可以的。”
水月滿意的點點,然後不再管我,便朝著前麵走去,而一直背著我的杜康此時卻扭過頭來,對著我說道。
“先生,你這麼厲害,怎麼不治治自己的腳傷?”
我頓時想要把這個杜康打一頓,不過想想畢竟是自己的坐騎,要是當著別人的麵揍一次,那顯得我管理不善,於是便忍了忍,然後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
“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插嘴。”
杜康隻好哦了一下,然後不再說話,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因為一時間沒有人說話,我便覺得有些無聊,於是便用著手電朝著周圍觀察著,兩邊的牆壁是暗黑色的,仔細看到的話,還有著一些凸起的小疙瘩,我好奇摸了摸,還有著一些溫良,並感覺這石壁很結實,這也讓我知道了,為什麼這通道裏會比外麵的溫度反差這麼大了。
在把手電朝著上麵照過去,那一條條的石階好像一個鑲在牆壁上的螺旋彩帶一樣,不斷朝著上麵延伸,直到消失在黑暗裏。
“怎麼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是沒有到下麵?”
我聽到了杜康的抱怨聲,也是一愣,然後用著手電朝著下麵照了照,發現出了不斷延伸下去的石階,根本就是深不見底,於是便開口子說道。
“怎麼這麼深,這要我們走到什麼時候?”
我的話剛剛落音,走在前麵的水月便停了下來,然後讓豹哥從背包裏拿出來那個超大的手電,讓周成拎著打開,對著下麵照過去,我也一臉好奇的朝著下麵看過去,結果卻失望的發現,這個強大的手電,雖然電不是很多了,但是卻依舊沒有探查到最下麵的情況。
“這個地方有古怪,我們似乎陷入了死局裏。”
水月的聲音有了一絲顫抖,接著便恢複了冷靜,然後讓周成把手電收起來。
“現在還不能這麼說,要繼續走下來才可以知道。”
豹哥在被燒傷之後,一直處於清醒的狀態,在他忍著傷勢帶來的痛苦時,還不忘記作為一個老大,來緩解水月動搖軍心的話帶來的負麵影響。
“咻”
一個紅點快速的劃過我們的視線,頓時把有些凝滯的氣氛打斷,然後我們瞬間愣住了,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再過了幾秒鍾之後,眼前便不斷的劃過紅點,並不斷發出和空氣摩擦額聲音。
“糟糕,那些岩漿已經超過了棺材的高度。”
水月突然臉色蒼白的朝著上麵看了一眼,然後驚恐的說道。
“是真的,那我們豈不是要完蛋了。”
張果那本來就白的臉,瞬間就綠了,而我在驚慌失措的時候,覺得這個顏色很適合他。
“大家,先不要慌,慢慢的找出路。”
豹哥在說完這些之後,隊伍那驚慌的氣氛,也緩解了不少,我暗自對豹哥伸出大拇指,知道他這個老大,還是有些一定的威嚴,不像是水月靠著暴力,而我靠著是顏值和人氣。
在豹哥的話剛剛落音,那些岩漿好像垂下來的瀑布一樣嗎,不斷劃過我們的眼前,而原本清涼的空氣,瞬間燥熱起來,我們在擦了擦臉色冒出來的汗後,便開始朝著下麵快速走去。
我趴在杜康的背上,在不被岩漿傷到的情況下,伸著腦袋朝著下麵看過去,可是那從天而降的炙熱,瞬間讓我縮了回去,隻好抬起頭朝著上麵看去,結果出了一片火紅外,根本發現不了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