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頓時鬱悶了,你這不是誠心給我添亂了,要是把我的坐騎踩壞了,等會跳的時候因為這件事情發揮不好,掉下去那就麻煩了。
不過現在的時間很緊張,於是我便不在多想,然後兩隻手都夾著符紙,隨即點燃,一陣咒語後便對著杜康和水月幾個人扔去,隨著符紙消失之後,便拍拍手說道。
“開始吧!”
隨即我便右腳在杜康的屁股上踹了一下,然後抓著他的頭發,一拍背大聲喊道,“駕。”
剛剛要起步跑的杜康,頓時趴在了地上,好在我有他墊背,才沒有被摔疼,但是對於還沒有開始就摔倒的杜康,我心裏一陣憤怒,然後指著已經跳起來的水月經幾個人說道。
“你趕緊的,水月他們都跳過去了,就剩下你了。”
杜康悲催的站起來,然後鬱悶的對我說道,“先生,這個不怪我啊,是你把我當成坐騎,我一時沒有適應而已。”
我想想也是,也是便對著杜康說:“現在適應了吧!”
杜康點點頭,雖然我看不到他的臉色,不過我可以想象到,現在他肯定特別興奮,於是便踹了一腳他的屁股喊道,“適應了就跑,駕!”
杜康也不含糊,然後後退了幾步,快速的朝著前麵跑去,看著騰空起來的杜康,我心一陣興奮,然後便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對麵,接著周成幾個人便一陣鼓掌,我隻好揮揮手表示可以了。
“這個棺材到底有什麼?”
我這時候把目光投向了在前麵的褐色棺材上,水月幾個人的臉色此時也變得十分嚴肅,然後便走了過去,我再踹了踹杜康的屁股後,他很識趣的跟了上去,我對這個坐騎很滿意。
“這個棺材裏麵據說是西域的一位公主,不僅有著大量的珠寶在裏麵,最關鍵的是,還有著一顆有著神奇功效的珍珠,但是具體有什麼功效,我們就不知道了。”
水月一邊說著一邊戴上了一層白色手套,然後輕輕的撫摸著這個褐色的棺材,我現在才正視起,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棺材,然後跳下坐騎,一瘸一拐走了過去,在剛剛要摸的時候,就被水月阻止,然後掏出一副手套扔過來,並說道。
“戴上手套,據我們得到的資料顯示,這個棺材上有這一隻毒素,摸到一點趕緊洗掉還好,但是時間一長就會出現幻覺,直接發狂而死,可以說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頓時一哆嗦,然後趕緊戴上了手套,接著便用著發光的眼睛看著眼前的褐色棺材,這具棺材從遠處看的事整體褐色,沒有一點的花紋修飾,但是現在近距離看的話,上麵有著無數凸起來的疙瘩,這讓我渾身不由的泛起一陣涼意。
“月姐,現在我們要打開看看嗎?”
杜康走過來,眼睛放光的看著眼前的棺材,然後輕聲的問道。
“現在打開的話,估計我們都要死在這,還是等我找到解除機關的暗扣再說。”
水月頭也不回的說道,杜康沒有再問,而是退到了一邊,但是我卻嚇得後退了兩步,然後躲在了杜康身後,有些懼怕的看著棺材,並對著水月問道。
“還有機關,你怎麼不早說,真是嚇死我了。”
“你跑什麼,我又不會把你當小白鼠。”
水月看到我跑得那麼遠,有些無語的說道,但是語氣裏卻藏著一陣失望,這讓我頓時嚇得躲得更遠了,天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於是我們在那站著,看著水月不斷的對棺材一陣仔細觀察,可是在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後,水月有些疑惑的走過來,對著張果說道。
“之前我們得到的資料,你真的全部研究透了嗎?”
“肯定,月姐,這個我可以做出保證。”
張果這麼一說,水月頓時就納悶了,然後看著棺材奇怪的說道,“但是我怎麼找不到暗扣在什麼地方呢?”
“這個怎麼可能,當時我們冒了那麼大的風險,才從水團那裏偷到了那些資料,要是假的話,那麼水團也不至於追殺我們這麼久吧。”
“要不要問問老大,是他打探到這個消息的。”
杜康看了看陷入沉思的水月和張果,然後說道。
“可是老大,現在處於昏迷之中,一時半會不會醒過來的。”
水月聽到杜康的話後,頓時眼前一亮,可是在看到周成身上的豹哥後,一下子便泄了氣。
“我們隻需要問問而已,花費不了多長的時間,再說了叫醒豹哥還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杜康這麼一說,我們頓時好奇的看向他,現在大家都知道豹哥中毒太深,要想醒過來,連我都沒有辦法,可是現在杜康軍這麼有自信,還說的很輕鬆,於是水月便帶著懷疑的語氣問道。
“這個可是連陳開都沒有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
“月姐,之前老大是怎麼醒過來的,我們還用那個辦法不就行了。”
杜康這麼一提醒,我們頓時恍然大悟,而我卻心裏一陣自豪,沒想到連我的坐騎都變得這麼聰明,看來是有我智商的十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