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在順著路線找到這個山洞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路徑可以走到山洞那裏,至於我發現的那條路,根本就是無意中才發現的,從痕跡上根本沒有可能別人捷足先登的痕跡。
“水月,你在幹什麼呢,一直在那發愣。”
我是在有些受不了豹哥在那扭扭捏捏的脫衣服了,便忍住惡心打算轉移注意力,可是在看到水月在那站著發愣後,便好奇的問了一句,走了過去。
“我們好像不是第一批來到這個地方的人,你看。”
我頓時納悶了,不了解水月臉上那震撼的表情所帶的意思,隻是看著她遞過來的一隻破舊手電,便接了過來看了看。
“一個破手電有什麼好看的,就算是有人在我們前麵來過,那豈不是很好,那樣就不用我們白費力氣,去擔心那些隨時出現的機關。”
我自認為說的很有道理,想著水月肯定會誇獎我的聰明才智,可是在看到水月此時一把把破手電拿走,對著豹哥幾個人走過去。
“我靠,水月你不是吧,剛剛還表現得那麼害羞,原來口味這麼重。”
我頓時被水月這種大膽的行為感到了震驚,不過在想到她臉上的表情後,不由身上打了一個哆嗦。
“該不會是豹哥的姿勢和味道,讓水月看不下去了,想要用這個手電去狠狠揍他。”
在我的這個念頭剛剛起,就看到水月對著豹哥幾個人說了什麼,然會在拿出那個手電後,頓時傳來一陣驚呼聲,然後幾個人便圍在一圈在那不斷的竊竊私語。
“難道那個手電是什麼寶貝,他們想要獨吞要分給我的那份,這太不厚道了吧。”
憤怒的我便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把我在這裏麵唯一能打得過的小白臉張果拉倒一邊,然後占據了他的位置。
“現在怎麼辦?沒想到那群人居然會出現在這。”
“老大,看來他們是沒有打算放過我們,老實說之前我和杜康在城市裏被人追的就是他們外圍成員,估計是他們把我們的行蹤泄露了。”
周成這麼一說,頓時被豹哥狠狠打了一下腦袋,不過卻沒有職責他,知道這件事情現在開始就不止是他們在參與,不但變得複雜還危險。
“原來這個破手電不是什麼寶貝,害得我在這聽了半天。”
我一臉不屑的退出去,然後把躺在地上,一臉蒙圈的張果拉起來重新塞了回去,不過他們這個時候卻不在討論,而是走到了我的身邊,豹哥對著我說:“先生,你剛剛也聽見了,有我們的死對手參與進來,甚至還在前麵,甚至會設下陷阱在等著我們。”
“豹哥,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麼好的一個人,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要我退出去,不讓這些危險殃及我的身上。”
我現在特別感動,趕緊拉著一臉迷茫的豹哥手,在胡亂抹了鼻涕和眼淚後,便淚眼婆裟的後退了幾步,對著他們揮了揮手,說了聲告辭便轉身離開,可是在剛剛走了幾步,便感覺衣服被拉住。
“我知道你們舍不得我,但是現在到了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時候了,我這隻是在遵循大自然的規律。”
我在歎了一口氣,忍著心裏強烈的不舍,說出這樣絕情的話。
“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想說的是,先生你這麼厲害,就在前麵打頭陣,等到遇到危險,好給我們墊後,給我們贏取逃跑的時間。”
豹哥這麼一說,我的臉頓時一紅,然胡轉過身來,難為情的對著豹哥說:“嗬嗬,原來是我誤會了,真是不好意思。”
豹哥在把我的衣服放開之後,便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然後胳膊一發力,我便整個人被提了起來,接著轉了一百八十度把我放在了前麵。
“前麵開路,現在我們這裏麵就屬你最厲害,遇到危險你解決,逃跑我們來負責。”
看到豹哥仗著人多,還這麼和顏悅色的和我講道理,真是把我感動的當場會往地上一躺開始抽抽。
“哼!哼!跟我鬥,去我們村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和我爺爺是出了名的無賴,要不然怎麼會整天有人堵在門口罵街,還要簽名照。”
“哎呀,陳開這是怎麼了,一聽到要給團裏做貢獻就激動的暈過去,還不忘記抽抽,看來把他拉近團裏,還真是英明神武。”
豹哥對於自己作為伯樂可是識得我這匹千裏馬,感到了自豪,在自誇一番之後,發現我抽的更厲害了,於是便對著杜康說道。
“這種由於激動引發的痙攣該怎麼治?”
豹哥看著自己四個隊員,開始尋找可以救治我的辦法,這讓我心裏一陣鄙視他,這也太小看我了吧。
“老大,在我們那個地方要是出現這種情況,先用人體之濁氣噴之,要是不管用的話,我還有辦法,隻是藥效太猛,我怕先生撐不住。”
“先用你說的第一種辦法吧。”
豹哥似乎等不及了,對著說出辦法的杜康下了命令,我還在那沒有明白杜康說的人體濁氣,這麼專業的詞到底是什麼意思,便看到了杜康走到我的麵前,接著雙手手心朝上放在丹田位置,開始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