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練過,頓時一個懶驢打滾朝錢撲過去,在站起來後,看到之前我所站的地方,已經有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於是我便慢慢的走過去趴在地上,然後撿起來一根枯樹枝探了進去。
這根樹枝雖然不是很長,但是還是有著將近兩米的長度,可是在看到這根樹枝完全進去之後,我才明白過來,這根本不是一個老鼠洞,應該是一個很深的洞甚至洞口的麵積也不是眼前所看到的這麼一點。
在深吸了一口氣後,我才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朝來的方向走去,在走出樹林後,我看著他們五個人在那竊竊私語,便趕緊走過去,可是在看到豹哥幾個人看到我過來之後,紛紛跑到一邊,而水月卻一臉的傷感。
“怎麼了?”
我剛剛說出這句話,便被水月狠狠的打了一耳光,接著在狠狠的踹了我一腳後,跪在地上的我看著鑽到帳篷裏的水月,滿肚子的委屈和疑惑,然後再痛苦的站起來,想要詢問跑的遠遠的豹哥幾個人。
“別過來,先生雖然你對我們有救命之恩,但是也不至於讓我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吧。”
看著豹哥悲催的臉,我頓時就覺得奇怪了,於是便疑惑的問道。
“你說的什麼啊,你們做出什麼犧牲了,犧牲最大的是我好吧,我現在睡覺連個帳篷都沒有,還要晚上挨個去找你們,可是你們呢,一個腳臭,一個睡覺睜眼,一個還夢遊,最主要的是還拿槍抵著我的腦袋,我說什麼了。”
一提到每天晚上要麵臨的困境,就把滿肚子的委屈全部說了出來,直讓豹哥幾個人瞪眼,然後一臉羞愧的低下頭,一言不發,而這個時候水月從帳篷裏鑽了出來,眼睛紅紅的對著我說:“你真的不是斷袖之癖。”
“我靠,誰說的,讓他站出來,看我不揍死他。”
我說完,便看到豹哥四個人便站了出來,看著他們四個人的那整齊的站姿,和滿臉的羞愧,甚至一人手裏還拿著一根棍子,要我來懲罰他們,頓時我就被他們的誠意感動,於是便選擇原諒他們。
直到他們在扔掉棍子之後,旁邊的水月突然一下子給我來了一腳,在我飛出去之後,看到她在那歡呼雀躍,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隻要她高興就好,隻要下次出手輕一點,或者提前通知一下。
“我剛剛在樹林裏發現了一個洞,這個洞很深,我覺得這個洞有些古怪,於是便找你們來商量商量。”
我這是在爬起來後,直接說出了這個發現。
“走,我們去看看,或許我們找到了一個捷徑。”
豹哥這麼一說,所有人頓時恍然大悟,在前麵不遠處可是有著一個通向古墓的入口,而這個地方卻有著一個神秘的洞,兩者連在一起,那麼事情就有些不簡單了。
在進入樹林後,在前麵的豹哥便拿出那根可以伸縮的金屬棒,然後再地麵上開始探查,我們心裏頓時一驚,知道豹哥這個行為多麼危險,於是張果便說道。
“老大,你太危險了,還是先在我們身上綁根繩子,這樣的話,就算是全部掉下去,也不會失去聯係。”
“不行,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難道你們沒有發現,自己的腳已經陷進去了一些。”
經過豹哥這麼一提醒,我們頓時朝著腳下看過去,結果便驚悚的發現,腳上的鞋已經陷進去了一小半,甚至有著繼續下去的結果。
在最後麵的我,看到之後,頓時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符,在用至陽之火點燃之後,對著前麵五個人便揮手一撒,然後念了幾句咒語。
豹哥幾個人在剛剛轉過身,想要看看我在幹什麼結果就感覺到身體突然一輕,然後便感覺到陷下去的腳不在下沉。
“陳開,你這是幹什麼?”
水月頓時明白了我在幹什麼,於是便大聲喊出來。
“這張輕身符隻能籠罩五個人,現在你們趕緊走,去拿東西救我。”
我臉色發白的看著漸漸陷下去的腳,急切的喊道,這才讓驚呆的豹哥五個人慢慢的把腳抽出來,朝著後麵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對著我點點頭,但是我可以從他們的眼神裏看出來,這是真正的認可我的眼神,而水月此時卻眼睛紅紅的,沒有說話,直到在感覺到他們在完全走出樹林後,我才徹底的把壓製住的驚慌表現出來。
“陳開,陳開,現在你想逞英雄也要挑時候吧,怎麼還把自己逼到了死路上。”
我在剛剛閃過這個念頭,便感覺身體一沉,然後便身體懸空的朝下麵的黑暗掉下去,接著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剛剛走出樹林的豹哥五個人,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塵土掉落的聲音,頓時臉色大變,尤其是水月想要衝過去,就被豹哥一把拉住。
“我們現在趕緊去拿東西救陳開,或許還來得及,你要是這麼過去的話,還不是增加麻煩。”
被豹哥這麼一訓斥,水月看著眼前的樹林全部消失的一個黑黝黝的大坑裏頓時眼淚就下來了,可是豹哥所說的,她也知道,於是便趕緊跑到了帳篷那裏,不斷的把一些東西從裏麵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