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們看到什麼,都不要感到驚訝。”
我說完便口袋裏拿出一個白色塑料袋,然後在豹哥兩個人驚訝的目光下,拿出一張切得整整齊齊的長方形白紙,我滿臉嚴肅把背後的包放在地上,然後拿出一隻筆杆黝黑,但是筆尖紅色的筆,開始在紙上龍飛鳳舞的畫著。
“老大……”
張果剛剛說話,就被豹哥擋住,此時他眼睛裏由之前的疑惑轉變成了震驚,用著那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我在在白紙上畫著一些形狀怪異的線條。
“符籙”
豹哥直到我畫完後,才震撼的喊出了這兩個字。
“豹哥,你居然還有這樣的見識,還真是讓我吃驚。”
我也被豹哥說出來的兩個字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見過或者聽來的,但是就憑著知道符籙兩個字,就代表著豹哥不是一個普通人。
“先生,還是先給水月治病吧。”
豹哥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催促著我治病,我也沒有在意,而是把水月小腿的褲子卷起來,在看到上麵的傷口後,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長達幾厘米的傷口,此時被雨水泡的發白,甚至皮肉都往外翻著,這讓旁邊的張果焦急起來,剛想著要說話,就被豹哥阻擋。
“相信先生”
我此時沒有去注意豹哥對我稱呼的轉變,而是食指和中指夾住符籙,然後調動丹田裏的一絲至陽之氣湧向手指,“啪”的一聲,符籙便被至陽之氣點燃,把旁邊的張果嚇得不輕,不過豹哥此時眼睛裏爆發出太陽一般的亮光。
然後我夾著燃燒的符籙對著傷口貼了上去,然後符籙此時好像被海綿吸收的水一樣,在接觸到傷口的一刻,便瞬間化作成灰燼,並鑽到了傷口裏。
隨著這些灰燼完全消失,水月那微弱的呼吸算是徹底的平穩下來,我在摸了摸她的額頭,覺得雖然比之前要好一些,但是符籙也是治標不治本,時效一過,水月的病情還會再次加劇。
想到這,我便站起來然後從懷裏把星盤拿出來,豹哥看到後,頓時驚呼一聲,“法器”我看了他一眼後,沒有說話,而是聚精會神的左手托舉起法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豎起,放在胸前,嘴裏開始念叨咒語,然後丹田裏的至陽之氣不斷湧到星盤裏。
星盤漸漸的發出柔和的白光,並漸漸的浮起來,直到離手掌五寸的地方後,我才停止念動咒語,然後豎在胸前的兩根手指,對著星盤一指,散發白光的星盤,便射出一道大拇指粗細的白色光柱,打在水月的額頭。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我感覺到丹田裏的至陽之氣已經耗了八成後,便看到水月的眼睛微微動了一下,這讓旁邊震撼的豹哥和張果兩個人欣喜不已。
“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
我看到水月小腿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後,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一股深深的疲倦襲滿全身,此時水月也漸漸的睜開了眼睛。
隨即我停止對星盤灌輸至陽之氣,然後收起來,接著身體一陣搖晃坐在了地上,不過這個時候水月也蘇醒過來。
豹哥和張果此時沒有時間管我,而是對水月遞水,並詢問現在她的情況,我知道離開的時候到了,便慢慢的站起來,朝著前麵慢慢走去。
“陳開,你這是要去哪?”
“我要離開了,你們保重。”
我自認為這句告別很冷酷,甚至連頭都沒有回,直接朝著前麵走去,可是在聽到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和倒在地上的聲音後,便趕緊轉過身,看到是水月後,便急忙走過去,憤怒的說道。
“你不知道你的身體虛弱,還這麼急忙的走路幹什麼?”
“我隻是想讓你留在這裏,別走好嗎?”
我頓時愣住了,水月和之前對我的態度根本是天壤之別,在把她扶起來後,厚著臉皮問道。
“這麼舍不得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
“是啊,怎麼滴吧!”
水月一說完,豹哥和張果便配合的站在她身邊,然後用著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我。
“你們又來這招,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我剛剛說出這句話,便覺得那股被壓製的疲倦感突然加大了很多倍,心裏明白這是使用星盤造成的反噬作用,可是此時我也無能無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倒向旁邊的身體,和逐漸模糊的神誌。
好像過了很長的時間,又好像隻是一刹那,在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後,看到周圍漆黑一片,但是卻可以感覺到有著一股清香散發在周圍。
感受著身體嚇得柔軟,我摸了摸才知道現在我在帳篷裏,隻是不知道這是誰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