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可謂食之無味,吃飽後楊姍姍主動提出要洗碗把地方留給我和張揚敘舊。
“開子,你覺得哥這女朋友怎麼樣?”楊姍姍前腳剛進廚房,張揚猥瑣的臉就往我眼前湊,賤兮兮的。
我心不在焉的盯著眼前的一杯白酒,“挺不錯的,顏正胸大腰細屁股翹。”
張揚壞笑著給了我一拳,“算你小子有眼光。我準備和姍姍訂婚了。”
我眼中劃過一絲驚訝,“認識多久了就準備結婚了。”
“三年了都。”我腦海裏揮之不去女鬼那張臉,與楊姍姍何其相似,明明知道充滿詭異可還是僥幸的覺得什麼都可以是假的,三年呢,鬼能和人朝夕相處三年嗎?
那麼如此說來,世界上又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我甚至抑製不住自己想要抓著楊姍姍的肩膀逼問她是否有個雙胞胎姐姐年少早夭的。
但我,又怎麼問的出口這麼話?
我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每次都隻是張了張嘴又緘默。
看著張揚那張溢滿了幸福的臉,我又是猛的給自己灌了一杯,再抬起頭來,已經是微醺的表情。
“那恭喜恭喜咯。一顆好白菜又讓豬給拱了。”
“你小子怎麼說話的?”張揚不悅的給了我一肘子。
我大笑著摟住了兄弟的背,“不怎麼,誇嫂子漂亮呢!來來來,喝酒喝酒。”
酒精麻痹著我的神經,很快我就將女鬼的事情拋在腦後。
這一晚上我和張揚鬧瘋了一樣互相給對方灌酒,兩個人都像是憋著口勁,就想看誰先倒下。
最後張揚先醉倒在沙發上,看著張揚流著口水倒在一邊,我笑了,這孫子就兩杯的量還想灌醉爸爸,門都沒有。
我踉踉蹌蹌的從房裏抱出一個小毯子胡亂搭在張揚身上,然後迷迷糊糊的走回房裏睡覺。
睡意朦朧間,我被酒氣熏得熱的拉開了上衣,嗬出一口熱氣,一雙冰涼的小手纏上了我的腰。我睜開渙散的眼,近在咫尺的清秀眉眼含著情望著我,帶著蜜桃香氣的唇貼了上來。
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帶著涼意的手還在我身上遊走。我聽見自己越來越粗重的喘息。
終於翻身壓了上去……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一陣笑聲吵醒的,一開手機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完了又要被經理扣錢了,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又突然想起今天是周末,便又躺了下去。
宿醉的不良反應在我身上都完美的體現了出來,我現在一身都是汗,捂在被子裏怪難受的,頭痛欲裂、就像根本沒睡過一樣困倦的不行,胃部翻滾著提醒我昨夜有多麼的虐待它。
“開子,醒了嗎?張揚讓我叫你起床吃飯了。”楊姍姍敲了幾下門,我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決定不去開門,隻是隔著門在裏麵喊,“馬上就起來了!”
我一邊套著衣服一邊回憶昨晚發生了什麼,我好像喝大了,最後的記憶是我給張揚蓋了床薄被子,後麵就跟斷片兒死的想不起來了。
穿好衣服卻發現我的褲子不知道去了哪裏,連內褲都不見了,在整個房間都找了一遍,最後在我的床底下找到了,我怎麼把褲子丟到床底下去了?
這時候有什麼從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好像有一雙嫩白的小手替我脫下了褲子,隨手就丟在了地上,因為什麼激烈的動作被我一腳踢進了床底。
“懶的你,還不起床?”正想著張揚走進了我的房裏,而我還沒把內褲給穿上,下意識就把它塞進被子裏。
可還是沒來得及被張揚看見了,他怪叫一聲,狹長的眼睛裏滿是揶揄之意,“變態啊你,大早上脫內褲幹什麼。不會是在“晨練”吧?”
說著又看了我真空的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笑得更加猥瑣了。“嘖嘖嘖,這麼多年不僅個子不長,這兒也不長嘛。”
“過獎了,哪能跟你的金針菇比。”我不痛不癢的反擊著。
“是嗎,看我掏蛋神功!”
要不是楊姍姍及時出現在房門口我可能就要在房裏和張揚互相掏蛋了。“別鬧了,粥好了,張揚過來盛。”
在她轉身的那一瞬,我就這不經意卻又毫不意外的看見她左耳下方的吻痕。我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她鎖骨上也會有一個。右邊第三根肋骨上亦然。
之所以我這麼清楚的知道,是因為昨晚我曾經和這具身體的主人睡覺。
我這會兒已經完全清醒了,昨夜激情的片段不停的在我腦海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