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看透這些所謂主家派來的人了,他們上上下下一丘之貉,個個打著旗號要光宗耀祖,將自已的親人當工具來養來利用的畜生。
兩天蔥的嬰兒哭成了淚人,他眼中的藍色液體不斷地流下,淌在地上濕了一片,而那長長臍帶的頭部的果子,開始搖立起來……
“海哥先殺了老太婆,肉肉大黃,那果子交於你們了,”我雙目欲裂,幾乎是咆哮起來,那果子立起來了,緩緩地張開出了一張裂縫……
我家的肉肉也急了,已經用他最快的速度甩出空氣炮,海哥已用閻羅門將他衝到了一天蔥的最前麵,大黃高高地躍起,借著海哥的光,想躍到兩天蔥那兒去,眼見著就要摸到兩天蔥嬰兒,一天蔥的嬰孩子也瘋狂的抵抗著,又讓我們的速度慢下一個呼吸……
噗呲!
一聲悶響,再看兩天蔥的嬰兒,隻剩下死屍,沒了頭顱。藍色的液體好似終於流完了一般,結成了晶塊。
這嬰兒已不是人類,但他剛出生的時候的是,地上一大片的一天蔥嬰兒也是一樣,他們曾經也都是個可愛又健康的孩子,卻因為有著這樣心腸的家人,將他們扼殺在搖籃裏。
肉肉說,不能讓這果球吃了嬰兒,那現在阻止不住地讓他吃了,接下會怎麼樣?
我看向肉肉,肉肉表情冷俊,剛想對我說什麼,那邊的妖婆子仰天大笑,跟個瘋子一樣。
“殺,殺,殺,我先殺了你!”不知道那果球後會怎麼樣,我要死,也先拉她陪葬。
轟!
那些最後一點的一天蔥全被海哥的閻羅門撞飛出去,老太婆子也被緾在了鐵鏈手爪裏。海哥死命的擠壓著她,恨不能這麼用力地將她擠斷氣了。
她大概知道自己死期到了,也沒想著掙紮,隻是將一包黃色的粉末的東西灑向了海哥,海哥表情一凝,受到粉末像硫酸腐蝕人肉的痛苦,硬是熬著不放手,讓大黃一口咬下的甩了出去!
咚咚咚!
大黃甩得太過重,讓這老太婆掉在地上也反彈了幾下,然後滾在地上,嘴角全是血,胸口肋骨斷了,還刺穿了衣服,血就從她的衣服裏滲了出來。
我也沒想到,這老婆子命硬的很,都摔成這樣了,還留著一口氣,她雍容華貴的衣服爛了,一絲不苟的頭發也早已成了披頭亂發,出血很多,她卻笑得格外開心:“你……你……你死定了……你死後……我兒就能……替我邀功了。”
我對著無藥可救的老太婆恨得也是咬牙切齒,用這麼多的生命,還搭上自己的,隻為兒子邀功!夠了,這樣的老太婆……噢不,有可能這主家人的思想全都是這一類的,他們全都沒了人性,死不足惜。
海哥將奄奄一息的老太婆從地上拎了起來,示意的看著我,是不是給老太婆一個痛快的。
我看著老太婆狼狽後的獰笑,眉頭皺得都能打結,她是覺著我是必死無疑了!
“肉肉,將那果球炸毀了沒有?”我偏頭一邊,看肉肉這頭的情況。
肉肉剛才就一直的再轟打果球,也沒見結束,我回頭看去,就是一連串的空氣炮,炸著果球東跳西跳,卻始終不見它爆開。
老太婆半腫半眯的眼睛也有了神彩,那東西她比誰都清楚,不可能被我這麼簡單的就想爆開,等到果子開出時,就能見到我被欺淩慘的景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