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槍聲隨著慘叫聲一片,我老遠的就能聽到,想必屋子那裏的人也該聽到了。
唉,我歎惜了一聲,可憐了那些小青年們。
估計海哥怕那些人追上我,也怕打擾到我,他特別用閻羅門,將去往我那邊的路攔住,用自身的鐵鏈骨爪按在其上,亂打。
沒幾分鍾過去後,這林子就安靜了回來,大黃第一個跑到我的身邊,大大的身子掛上我的坐椅,整個狗身都立了起來,搖著超大的狗尾巴,哈哈地叫吐著舌頭。他這是想吃肉了,隻是普通人類的肉和魂並不好吃,它也隻嗅嗅的嫌棄了。
這樣也好,那麼,這些死去的人,也好重新投胎去了。
沒過多久,肉肉也來了,海哥收回了他的閻羅門,我坐在鬼轎子上,再一次地進了那家館子。一進屋子,就見到很多血跡,有些護衛隊也不是傻子,打得凶起來了,他們就往回跑,這一路的血,有的傷重,跑到半路就死了。有的到了地,被人抬進去療傷,畢竟人沒死,這屋裏再是殘忍,能活回來的,還是救回來。
這種事,他隻要吩咐一聲,又不用自己動手,也是很無所謂。
他們二樓的人,一個就是穿著綠皮西裝的男人,胸頭還掛著幾個徽章,像他這種人,真不知道他是拿了多少無辜的生命,當土匪暴亂份子槍殺,然後再爬上了這個位置。
那人瞪大眼珠子,竟怎麼也想不到,他派了這麼多一流的神槍手過去,竟沒幾個活著回來,那些槍支更是沒剩一把好的。最讓他吃驚的是,我一點傷都沒有……
我坐在鬼轎子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扶手:“樓上的綠衣男人,虧你穿著一身軍服,你對得起這件衣服嗎?你連這些普通人也要利用,你簡直豬狗不如,你部下死得差不多了,那麼今晚你也歹死,正好去交代一下,他們為什麼會死得這麼莫名其妙不是!”
“你這個女魔頭,我草死你!”綠衣軍裝男人冷汗淋漓,本想借著自己官位在各位大佬麵前顯擺一次,卻不想這種場麵收場,顏麵大失,也罵得沒形像起來。
我指著他,笑得前仰馬翻,他越是生氣,我就越覺得心兒爽,就他這樣的人,還是一代軍官爺,去你娘的,臨死前本性全都暴露了。
他在上麵嚎嚎得跟殺豬一樣,眼珠子都氣翻白了。
“兄弟,別急著,你不行的,也不代表我們幾個不行,一個小丫頭三言兩語要能把你氣死了,傳出去多丟人,你一邊先歇著,我來會會。”
汪汪!
這個是一位年輕點的男人,頭發是酷酷的短燙,一身的休閑裝,大筒破褲子,尖亮的皮鞋,他一招手,身邊圍過來好幾十隻的魔物,類型於我家大黃差不多。
難怪他剛才嘴巴說話,眼睛一直打量著我家的大黃,類型同等,我家大黃在個頭上卻大人家的狗好幾圈,壯的跟雄獅一樣,他們的隻能叫狗,隻是數量上占了很大一個優勢。粗一看上去,至少三四十隻。
這男人擺了擺手,狗兒們全都從二樓的陽台跳下來。
這一光景,嚇了我好一大跳,我拍著鬼轎往後退退,也不是打不過,隻是心裏上有些怕。狗也仗著狗多,凶得要命,見到我吼個不停,聲音雖不及我家的大黃宏亮,但狗一多,也是震耳欲聾。
樓上帶狗的那個男人,乘坐著私人玻璃電梯下來,手拿訓狗鞭子甩得是啪啪響。
他手一抖,又是一鞭子,而這一鞭子是打向狗兒們的,一群的魔狗就撲向了我,蜂擁而至,可謂何等威風。
我家的三位魔將也做足了準備,麵對這麼多凶殘的魔狗,他們還是有些擔心,大狗都是靈活超快速的,就怕守不住的攻到我這兒來。
這種情況,我將事先準備好的麵具拿了出來,戴了上去,頓時,我身上就有一種透明的保護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