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偉國,你怎麼回事,不是去看熱鬧了的,怎麼一副掉了魂一樣坐在這兒,看到鬼娃子去哪了嗎?”我問道。
吳偉國聽到我的聲音,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麵色慘白地跑向我。
“還……還看熱鬧,我差點小命都快沒了,”他一邊擦著汗一邊跟我說起當時的情況,“鬼娃子追那個女的,我追那個鬼娃子,他們跑得很快,等我快追上的時候,耳邊出有哨子聲,嗶嗶嗶地直吹,吵得要命。
那鬼娃子突然就停下來不追那女人了,聽著這聲音找吹哨子的人。對方就一個魔物,還超厲害的魔物,發現我在看她,她給我扇了一巴牚,我就愣在原地了,看著鬼娃子朝著那魔物跑去,好像還很歡快!”
我看了吳偉國一眼,瞧著他衣服都亂了,頭上還插著枯草,怎麼也不像隻愣在原地這麼簡單,好麵子,說不出自己狗啃泥的狼狽吧。
自然,我也不會點破他這一點。想想,對方估計是桃來找兒子了,要那魔物真是桃,那麼吳偉國還有命活著,也該感謝她的仁慈,不幸中的大幸了。
“你當真沒看到呈藝飛怎麼逃的嗎?不可能啊,再怎麼說,鬼娃子的速度我也是知道的,不難追上吳藝飛的啊,你沒說實話,為什麼要隱瞞?”我皺起眉毛,裝著生氣地瞪著他道。
“啊,啊啊!其……其實鬼娃子也幾次追上吳藝飛了的,那骨刺還劃破了她的皮褲子,讓我無端端的看到了她白嫩的半個屁股……”
那妮子厲害的要人命,一個眼神過來,差點嚇掉他的老命,他當場就給跪了。
“林靈啊,你千萬不要將這事說出去,不然我的小命可就玩完了,那女人是主家那邊的人,還是姑奶奶的心尖寵兒,可不是我家世對得罪得起的,我本來都不想說的,是你逼我說的啊!”吳偉國頭上冒汗,說了這種事出來,除了擦汗就是擦汗。
“嗬嗬!”這個八卦聽了倒是挺有意思,讀書時誰不知道吳藝飛高冷,衣服雖是緊身,但從不暴露一點肉,這回好了,鬼娃子個子矮,同常紮得最多的也是成人的屁股,想不到吳藝飛能有如此經曆。
“按你這麼說,那吳藝飛被鬼娃子抓住,怎麼沒打起來,還讓她跑了?”我下來的這一路都沒見到打鬥現場,按他們兩人的身手,怎麼也弄點大動靜不是?
“他們兩人沒打,那女的從口袋裏丟了好二三個魔將後期的蛋,召來魔將,她自己跑了,所以鬼娃子也沒追到她。有可能她知道有大魔頭要來吧,所以先跑了,那女人跑後,魔頭立馬就來了,吹著哨子招鬼娃子跟她走。”吳偉國將事情說了個透,不能提的也說出來了,其他的也都說了。
他眼淚巴巴的看著我,就指望我可憐可憐他一個沒有實權又沒背景的私生子,人家主家下來拿人,他爸一定會把他交出去的,哪還有命活。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而且我又不是大嘴巴,這事,我也不會到處見人說說的,你大可放心當你爹的私生子,”我想了想,又道,“我現在下山,要不咱們一同下山?”
“不不不,”吳偉國一聽,連忙吐出三個不字,“咱們都下山,我們還是分開走吧,你走你的,我留下來,再等等再下去,其中的為什麼麼,不用我說,你這麼聰明也該猜到的。”
我自然是明白的,在深山裏,誰會上來這兒,誰會看到我與他站在一處。下山就不一樣了,山下來來往往有人經過,萬一誰留心點,發現他跟我處在一起,那主家的人還不抓他加回去。
“隨你高興,”我道,他爹是吳務中,就算他們父子關係不怎麼好,但畢竟他們是一家人,改變不了事實,所以我與他根本親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