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還是那一襲的黑氣雲衣,看不清自己穿著什麼樣了衣服,隻是一團團的黑色魔氣包裹著我,偶爾幾處閃光在我身上一閃而過,在黑色的魔氣中,濺射出了無數的雷光,如同星星點燈,絢爛之極。
一改上次的改變,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隱隱覺著我這是變強了吧。
華光如月般的在上空灑下,他冷冽如冰霜的站在銀雲的最前方,高高地低看著我,目如寒霜:“林靈,你覺著自己可歡快?”
“我……我怎麼歡快了?”他的開頭一句就說得我莫名其妙。他一身潔白無暇,身邊的銀毛無風自舞,他永遠一副帝仙的模樣,高高在上,讓我怎麼也摸不到他一片衣角,明明很近,卻又那麼遙遠。
“你們三人同處一屋還不愉快?你是一個女孩子,兩個大男人天天哄著,供著,你敢說你就沒動那份心思?”他質問著我,表情頗為嚴肅,跟教育孩子的媽的樣,又似吃醋的男朋友。
“我是怎麼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雙眼老盯著他瞧,眼中的情意誰看了都明白,他還想怎麼樣,我的心中從來都是他啊,“我這不也是迫於無奈麼,我四麵受敵,朋友尋得一處避難所給我,我也不能隻顧自己的死活,而讓朋友處到別處啊。” 我焦頭爛額,這種事情我也不想,可也沒有辦法預測將要發生的事,擋不住不是,我又忙接著話道:“這不都沒發生什麼事麼,你擔心太過了,貢凡白少的為人,我還是清楚的,”要是能什麼,不就早發生了,還等到現在。
“你對他們就是這麼相信,所以就算被扒了褲子也是樂意的?”說著這處,正乆的眉頭皺紋又深了一層,他這是生氣這個。
我以為他在我身體裏休養,隻要不出來,他就不會知道我在外界發生的事情,想不到, 他通過我的眼睛耳朵,我能見著的,他也能見著,我能聽到的,他也能聽到。我一絲秘密也守不住。
我搓手搓腿,氣勢大落,但也為自己辯解道:“你也沒看到時的情況麼,我這也不是受了傷,身邊又沒個女性朋友的幫忙,才隻能找上他們的麼。不然好幾處的小刺我自己又拔不到,”我小小地看著他,他依舊俊得讓人神共憤。
他什麼都好,隻是這脾氣大了些,老愛吃醋也是個大問題。
“所以你就可以一而二,二而三的給人家扒你的衣服褲子?你把你自己當成什麼,把我又當成了什麼?”正乆還是氣呼呼的,上一次白少為我檢查身體的事,現老帳新帳的一起算了。
“這不都為了給我看傷麼,反正我這不是,都和他們也沒做什麼。現雖是三人共處一室,也都分床睡的,你擔心我跟了別的男人,你就多出來些,與我同眠好不?我也知道要你天天陪我也做不到,隻要求一次兩次就好了,唉!咱們還是別糾結這些了,趁著這個機會,讓我多看看你,多和你說點別的話題的話好麼?”我衝他招招手,讓他能下來一些,因為我還躥不到他那麼高的高度,想挨近很難。
他倒也真給我招呼下來了,這讓我欣喜如狂,隻是怕他會鄙視我,隻得壓下心中的狂喜,看著不遠處站在那兒的他,矜持著地小快步走了過去。
我想跑過去的一把抱住他,貼他身上去的,可他見我過來,退了一小步子,與我保持著距離道:“我與你也隻不過魂士契約,沒有多大的情感,還是別靠得太近,太親了吧。”他眉頭一直不得鬆開,對我多少還在生著氣,不依不饒著。
雖是這樣,但他那副冰寒著的臉,臉部的線條也已柔和了許多,不像最當初那般隻是可憐我的神情了,細看著他,倒多少生出了些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