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趙國這個人水深得很,幾度我摸不透他的實力,上次見麵,他裝得跟弱雞一般,可躲那滾蛋蛋的速度比我快不說,還比肉肉這魔物還快,不得不讓我懷疑他的弱雞全是偽裝的,要不然怎麼會參和上魔界之事,讓桃招來滾蛋的要抓他?
肉肉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將侏儒男的陰魂抽出來後,撕成一片片的丟給大黃吃。他手上帶著黑雷,抓著吳健全的魂是扭曲著魂體的體,還生生受著撒魂之痛,不是我狠,是他不知悔。我還要用他讓別人看看,別認為我一個姑娘家的好欺負,個個都找上頭來的要我的命,他若沒這能耐,個個都是吳健全這個下場。
“吳趙國,你出來吧,侏儒男被撕魂還想著你,你也別躲了,”我四周見著不他,他隱著氣息讓我的大黃都尋不著他,這實力強得不可想像。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吳健全給我滅了,他若在這裏,也定是衝我來的,他再是強大我也隻能麵對。
沒了吳健全在,就沒了那些控魂,這兒的鬼火也一盞不剩,這裏又變得一片漆黑,能見度也隻有人的一胳膊。
哧!一聲火把被點燃的聲音,吳趙國也沒怎麼動身子,就把身邊綁樹上的根火把點燃了,好似早就準備見我點的。
我都沒見他動過手的點火把,就算天黑看不見,那大黃肉肉們又怎麼會沒發現動靜的。
我緊緊地盯著樹底下站立著的男人,他一手背腰的背著我,讓我感覺熟悉又陌生。
他就這麼放心將後背對我,也不怕我偷襲他的背後?
吳趙國背著我抬手的好似看著手中的什麼東西,我定眼看他拿了什麼,一看,臉色難看,這不是上次小桃使過的搖鈴麼,這鈴聲對我的肉身造成不了傷害,但卻能讓我的魂魄痛得開裂。
他看著手中的搖鈴,似是自言自語:“這鈴鐺也不知好不好使,聽主上說,對你使,效果很好的。”
這搖鈴是在桃手中的,現卻到了他的手中,他果然跟魔界有勾結,現在也是桃派他來的,還是桃帶著鬼娃子也來了?
若是吳藝飛今晚來抓我,或許我還能活著逃出去,要是桃帶著鬼娃子來了,還加個吳趙國,我的下場有可能就如死在我手下的吳健全一樣了。
他隨手玩著般的搖了搖,那鈴鐺就發出清脆的鈴鈴鈴地響,催魂奪魄,立馬讓我頭痛像要爆裂的在地上打滾。
我眼紅了一片!巨痛讓我身體上的魔氣亂躥,自我保護形式的魔氣噴發,在身邊的四周湧出,一浪一浪的向四麵衝擊出去。
肉肉大黃還有海哥跳到一處,我這魔浪可能對他們有些殺傷力,可就算如此,我手捂耳朵不想去聽也是痛得厲害。
我眯眼看向肉肉他們,他們好似不能理解我這是怎麼了般,看著吳趙國笑不露齒,眼中的狡黠跟個狐狸般,就知道他人是聽不見他的搖鈴聲的,這是魂鈴,隻對受控製的人才能使用,是沒有鈴芯,所以吳趙國怎麼晃鈴,我的魔物還有他人全都聽不見,看我抱著頭痛,看得是莫名其妙。
“別搖了,”我痛得大吼一聲。
樹下火把處的那個人聽到我這聲叫還真給停了下來,不再搖那個鈴地讓我受罪。
我並不會覺得他在憐憫我,他沒那麼好心腸子。
隻見吳趙國緩緩地轉過頭來的看向我,聲音宏亮有勁,不論是長像還是說話的聲音全都還跟小夥子般,哪有五六十歲快老頭子的樣。
“你見過桃了?”我冰冷著臉的對上他,問他道。
他要是沒對我搖鈴,我們剛相見或許還能笑笑著說話,可他還沒轉頭呢就是衝我搖鈴,幾個意思,搖著鈴不是讓我痛苦萬分麼,怎又停下來了?
我站直了回來,那邊大黃吞吃完吳健全的陰魂,嘴裏還帶著魂渣嚼著勁的過來,肉肉與海哥也飄過來的站於我的身邊。
我四麵查看,並沒有見到桃與他兒子的影子,稍放心了一些。